“蓬!”
“哎,你干吗!救命呀,保安,救命!咳咳,救命……”
就在我疑惑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断肠已经一手揪住周全的衣领,把他逼到墙壁处单手举了起来,吓的周全脸色苍白,呼喊起来。
我看着周全双脚离地胡乱挣扎,又看向这个力气和我有得一比的陈断肠,确定了我之前的想法。
一个人是否有真材实料可以通过看对方眼睛看出来。
眼神凌厉的人除了精力旺盛还表示其心智比一般人要坚毅和强大,所以这种人作风大胆,是个将才之命。
不过如果眼神中看不到睿智的话,也许只能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
相对那些病怏怏的人自然是眼神无光,混沌不清。
至于普通人,也就只有普通人的眼神,平平无奇,黯然无色。
刚刚我只是匆匆和他对了一眼,暂时也不知道这个陈断肠是将才还是匹夫,不过已经证实了一点,力气大!
“你个臭医生,你说我要住院,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是要住院的吗?吓死宝宝了,害的我真以为自己病的很重!”陈断肠声音洪亮,一改之前病态。
“这个家伙也是个屠夫,一身骚气,杀牛的。”张东健突然道。
我也不去理会周全和陈断肠之间在争吵什么。我皱眉,思索着张东健的话。
感情这个家伙也是屠夫?还是杀牛的?
再联想到之前一个发烧把他唬住,还差点被忽悠进住院,我觉得这个杀牛的不如我。虽然杀的是牛,力气有可能在我之上,但他的优势也仅此而已。
“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周全死命挣扎都没能挣扎脱,反倒喊叫声引来各多人围观,都快坐诊室挤满了。
王谢谢和陈鹏也在人群中,畏惧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敢上前。尤其是看到我在看他们的时候,头低下,不敢正视我。
我冷笑两声,不去理会这两个被我揍没胆的人。
“喂,杀牛的,放了他吧。”见姓周的脸丢大了,我开口。
陈断肠扭头惊讶看着我,举起周全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周全趁机挣脱,慌忙后退,来到陈大爷身边,寻求庇护。
“你怎么知道我是杀牛的?”陈断肠问我。
我没理他,看着周全笑了:“周医生,你还有患者没看完吧?请继续。”
我今天来就是要搞臭他,让他倚老卖老,让他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依仗认识人比我多,一再陷害我。
“看、看什么?”周全惊恐出声。
我知道他怕了,因为他不知道面对的我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刚刚我拍几掌把陈断肠治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轮不到他不相信。
“看病呀。刚刚在这里的患者举手,我们周医生继续为你们看病了。”我道。
坐诊室内之前的患者纷纷举手,看着我看着周全。尤其是周全,脸色难看的像死了爹妈。
不管怎么样,今天他是避不开这场暗斗了。
那么多人看着,他要是不敢帮患者看病,那就是怂了,没本事,以后别想抬头。
都说人老成精,他绝对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
果然,他走了出来,整了整衣服,大大方方坐到桌子面前,和我面对面。
“张越,有什么不舒服的。”他拿起桌子上的挂号单,喊患者,问话。
依旧是老一套,先问病人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
“头痛?头重脚轻?我建议你去拍个……”周全刚一开口,顿时闭嘴,看着我。
我微笑看着他,类似周全这样的老医生一开口除了让病人拍片,抽血等等以外,还能怎么样?
已经是老习惯了,也因为依赖这些检查结果,反而丢了真正的医术,缺乏了经验。
说他有经验,恐怕也是在听了患者诉说后脑海立马就想到应该拍什么片,要不要做尿常规什么的。
仿佛流程一般,至于其他,早就退化咯。
“拍什么?”患者父母问。
患者是个小孩,约6岁,病怏怏的被他父亲抱紧。
周全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拍片呗,还能有什么?”我笑了,在周全脸上愤怒准备咒骂我的时候我又道:“小孩症状发热,有点微恶风,伴有头痛。”
我看着小孩父亲道:“有汗、咽喉红肿疼痛、有点咳嗽。”对方忙点头,表示我说对了。
“这是风热,只需要用烫鸡蛋包纯银的东西,不限银项链,银戒指,包在一起,在小孩身上、头上滚,还有手心、肚脐、背部、脚心等位置滚几圈就能治好了。”
话一出,在场顿时形成两种声音,一种是不可能吧。另一种却是:啊,小孩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