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独来独往的我面对眼前的情况也是懵了,不过,必须得说几句话吧?
“咳咳……”我咳嗽了。
感觉每一个人做领导还是领班什么的,在说话之前都会咳嗽两声,似乎是有意提醒手下要注意了。我要说话了。
我脑海胡思乱想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见王雪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才意识到我是不是太做作了?
“那个,出发吧。”我道。
威刚等人重重点头,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我又道。
他们立马转身过来看着我,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是情急之下开口的,现在我都后悔开口了。我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好了。
“那个,注意安全。”我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了,说完,看着他们。
他们也在看着我,依旧在看着我。
“怎么了?”我好奇问。
王雪皱眉了:“没了?”
我点点头。
于是他们几人表情都变的古怪起来,最后有些糊里糊涂的样子转身离开。
这一霎那他们又恢复了精英的模样,分开散开,狙击枪等等也都已经架好,边走边进入林子。
他们速度都不快,一步一步走,走的很谨慎小心。
也许他们是在担心四周有埋伏或者埋有炸弹什么的吧。我不是专职军人,也没接收过任何这方面的训练,现在都是凭自己想象。
这一点我不如王雪他们。
他们已经消失在我眼前,王雪在进入林子的时候不忘记对我打出ok的手势。示意从我这里到林子这一段距离是安全的。
我挥手示意她进去,拿出香烟,抽出一根抽起来。扔央丽亡。
骨头还有点痛,至于之前医院里的那些诊断说完心脏没有之类的话倒是不在意。
真的,只要我还活着,能走能干吗的,我才不管自己五脏六腑有没有。反正我注定一生都不可能平凡的。
“张东健,扎针吧。”我抽了几口后道。
抽烟就是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而已,只不过现在时间急迫,身体还是有着各种不舒服,最后我决定让张东健帮我扎针。
“你知道扎针其实也有副作用吗?毕竟是依靠银针刺激穴位从而达到一个激活的状态。激活次数多了,穴位也会出问题的。”
“没事,你就扎吧。”我要是不赶紧触动,王雪他们有危险或者出点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放过我自己。
“确定要扎?”张东健又问了句。
“恩。”我点头。
张东健也没说什么,问我扎针。
银针入体。冰冷的感觉立马就让我有了精神。当所有银针插入必要的穴位后,疼痛感已经消失,感觉也恢复了,整个人充满了力量。
“银针只是暂时让你感受不到疼痛并不是治疗好你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疼痛感就会恢复,并且那个时候你也不能在用银针了,至少要间隔半天才能用一次银针,否则你就等着自己变成废物吧。”
张东健说完消失了。
烟也抽完了,我把烟头丢地上踩灭,然后才向着王雪的位置走着去。
林子很大,看着他们都是以个人为单位进去,我不免为他们担心起来,也因为这样。原本我还是走的,现在不得不开始奔跑了。
林子比我想象的要密集的多,而且密集的没有规律,有些地方有很空阔的地方,有些地方则是间隔不到一米,人过去都有点难。
这是大自然的奇妙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可还是不得不再次称赞那些绑匪太聪明了,会选择这样的地方作为掩护。
地形上他们已经占尽优势了,王雪他们安危更加没保障了。
心急,我快速闪烁在丛林里,后来觉得杂草什么的碍事,我选择了爬树,准备像只猴子那样在树上跳跃前进。
爬树容易,嗖嗖几下就上去了,站在大树枝上我看着对面的树犹豫了。
间隔有三米多,我没把握这样跳过去不出事。
我尝试着向距离大树比较近的树枝上走,可是我的体重让我刚走就退回来了。树枝都被我压的几乎成圆形,我哪里还敢继续走下去?
我又不是真的猴子,只是觉得这样的方式在林子里穿梭能节约不少时间,也能居高临下的把四周场景尽收眼底。
眼看着对面树枝,也看中了等下跳过去双手如何捉紧大树的树枝好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
我没时间去耽误了,最后咬牙,身子纵跳过去,双手已经做好任何准备,就算跳到半途摔下去我还能抓住树杆的某些位置或者落地的时候选择一个着地点,减少摔下去的重量。
还好,我这一纵跳居然有惊无险直接落在预先看中的点上,差一点就摔下去了。
身子摇晃几下,终于安稳了。
我扭头下树下面,又看了看之前站里的位置,心道自己的弹跳力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好了?
三米多的距离,就算在平地上要跳那么远也不见得是容易的,而且是没助跑等情况,就在原地发力。
看了看距离,我依旧心有馀悸。
等我重新看向另一颗大树的时候,又不得不咬牙继续纵跳过去。
接着是下一次纵跳,又一次纵跳……
跳了好几次,后面居然习惯了。只要不是太远的距离,旁边有树我就敢跳过去。
如今的我仿佛就是只猴子,可以随即纵跳到任何一颗大树上,继而不做停留的到下一棵树。
很消耗体力,但也不至于让我透支太多。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