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 。”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一颗心彻底放松,“荣腾,我们这是在哪里?”
“医院,那些人把你伤的太重了,不来医院检查,我不放心。”
瞧她这一觉睡的都睡糊涂了,男人抱着她从商场里出来不就是为了带她去医院。
“对不起,害你又为我担心了。”
“傻瓜,跟我还说什么对不起。”
不知道从那一刻开始,她的生命已然超越了他自己的生命。
“荣腾,以后不论我再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胡来了。”向今天这样男人把所有人都扣住了,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的出手。无意间,又要得罪多少人。
虽然荣家的势力不足以惧怕这些人,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少招惹点就少招惹点,免得那一天引火上身,背地里被人算计了。
“还想有下一次?”男人宠溺的话语里带着慎怒,“凌儿,以后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绝不会。
看见男人较真的面容,听着满满维护的话语,她整个不安的心彻底安定下来,暖暖的,残阳照在两人的身上,金‘色’的余光勾勒出温馨美好的画面,如果时间可以逗留在这一刻,她愿意用她以后所有的权势去‘交’换。
可是,谎言终究抵不过现实来的变化,终究美丽的泡泡会被光线晒破,轻微的破灭声能依稀在空气中听到,最后被风吹散,唯一的痕迹也随之飘走,再也没了踪影,消失的干净。
“嗯,我信你,今天的事?”
“放心我有分寸。”那些人‘交’给萧锦,萧锦没有他的指令不会做的太过。
“嗯,荣腾,我想回别墅。”
这些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不想待着陌生的环境里,她越发的想念和他一起待在的郊区别墅。
“走,我们马上回去,刚好可以赶回去用晚饭。”
‘女’人手自然的勾住他的颈脖,小脸蛋贴着他的心脏,听着他有节拍噗噗的心跳声,嘴角勾起了甜美的笑。
静谧的森林透着诡异的气息,山峰的最高顶一幢别墅突兀的竖在着,四面八方的风朝它涌来,一面靠海,风带着海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渗人的声响,残阳悬挂在半空中,映在海水里,海天一线,该是很唯美的画面,却处处透着吞月噬血的画风。 [
别墅内灯光通明,高挂的水晶吊灯,浮雕壁画、暗黑‘色’的地毯、深褐‘色’的帷幕,整个别墅透着暗沉、压抑的气氛,在走廊上来回走动的仆人们各个都低垂着头,相互间不敢‘交’头接耳,也不敢用眼神‘交’流。
大厅,高挂着的水晶吊灯在风中摇曳,发出吱吱声响,似乎在抱怨着压抑低沉的气氛。
男人背对着光,矗立在落地窗前,一片大好的海景正对着他,他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柔度。
身后跪着的两名男人,不停歇的磕着头,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绝,似乎折磨的不是自己,是仇人。
“少主,绕命……少主,放过我们吧,求您了……”
“孔武,带他们下去。”
下去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两人来不及再次发出求饶就被身后来的人堵住口拖走。
既然已是无用之人,也无需再留着。只是可惜了,他白白‘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心血来让这两人臣服与他。
放在手边的电话超出了他预料的时间点整整十分钟才响起,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凯伟抹上诡异的笑容,接起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你派人送来的礼物我收到了,并且已经妥善保管好了。”被带下去的两个人现在应该已经成了他养的那群凶猛的狼的盘中餐了。也算是那两人临死最后一次再为他做一些贡献。
“看来你对这次的礼物很是满意。”
“相当的满意,对了,今天下午貌似我错过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真想不到向来专情的霍特身体里也暗藏着fēng_liú的种子,你说如果我把你今天下午如何英雄救美的事迹传给我们亲爱的索菲雅公主的耳里,她会不会跑到国主面前顶撞,会不会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躲在角落里哭。”
“凯伟,你不要太过分。”霍特气的恨不得一把摔了手机,最近他的脾气全被凯伟‘逼’出了来了,“我警告你,你不准动索菲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没问题,但霍特我也警告你,我们现在是一条战线的,请你搞清楚些。”男人两‘腿’叠着,单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冷冷道,“你没有这个本事,就别揽活,还有收起你那些‘妇’人之仁。”
凯伟极其难听的话,霍特忍了多大一口气才没把电话掐断,以牙还牙道,“我再‘妇’人之仁也比你小人当道的强。还有凯伟,我提醒你一点,国主不知道你的野心,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别总是拿着国主当挡箭牌,令我想到了依旧穿着开裆‘裤’的你。”学没长大的小学生一样,动不动就向老师打个小报告。
“怎么,对小时候的我还念念不忘,还想要天天粘在我屁股后面?”男人‘交’换着‘腿’,橘黄‘色’的灯光散在他的身上,冷意消散了一些。
“做梦。”一听凯伟提到小时候的事情,霍特整张脸带上了寒冰,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梅凌的身份想必你也清楚,不要做的太过。”
“怎么,现在信我只是国主派过来的人了,不是另有所图了?”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