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又来一美人，不错，四个一块儿也行啊，哈哈哈！”我不知道季晓枫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再看他搂着的两个女人。我才发现，这两个，并不能称之为人。
“对啊。这事儿总得先来后到，这小丫头火气还挺大，帅哥，你家的吗？这么凶，难怪你一个人出来了。这脸蛋再漂亮，脾气丑了，还是不讨喜。”其中一个女的。靠在季晓枫怀里，时不时使了使眼色，带着挑衅的味道。
“是吗？确定不滚？不要后悔。”我话说完，不给她们思考的机会，做了鬼，就应该给我老老实实做鬼，就算出来勾搭，撞到我手里，就算你们倒霉了。
我从身后拿出两张黄符贴了上去，手捏法印，念出咒语，两个女鬼来不及惨叫出声。就已经被我收入了符中。失去了支撑，季晓枫踉踉跄跄的就要倒下去，我瞪了他一眼，这副德行，真想揍他一顿。
把符放好，我才过去把他拉住“够了吧！差不多就回去了，多大人了，还这么任性。”我嘀咕着，拉住他往路边上走，拦车送他回去。
“你谁啊！”季晓枫突然大吼了一声，把我的手甩开，自己靠在了一边。
“季晓枫，你想干嘛？喝也喝够了，到底要怎么样，不幼稚吗？你看秦凝什么样儿，你这样对她公平吗？虽然我是个旁观者。感情的事情，我不该说什么，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点吗？”我看他这个样子，想起秦凝那副难受的样子，在大街上骂了起来。
“呵！旁观者？果冉，你说你自己是旁观者？你他|妈的让老子爱上你，现在和我说什么你是旁观者，不是我想怎样，是你究竟想怎样？你说我对秦凝不公平，那你呢，你对我公平吗？我也体验了一回。什么叫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
我不记得他今天晚上和我说了几次脏话，好像一切的错都在于我，现在这样的局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呵！都是我的错，是吗？系在余才。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自己的身份站在这里，不是很滑稽吗？劝完了一个又一个，什么时候，果冉也这么犯贱了。
“是你自己说的，你不考虑感情，我就是个傻子，心里还想着，只要你不和别人在一起，我简单的守在你身边，需要的时候给你挡挡刀剑子弹什么的，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那天早上，是我这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刻，我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你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想杀了他吗？”
季晓枫歇斯底里吼了出来，眼睛发红，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摇下窗子“小伙子，小姑娘，这大晚上在街上吵架多冷啊，有什么事儿回去慢慢说嘛。我送你们，上车吧！两个人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道理，一人退一步不就好了。”
季晓枫没有搭理司机，从另一边甩了门上车，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身边的座位，干脆别过脸去不看我。
“先上车吧！这么晚了，不好打车的。”我也上了出租车，坐在了后面，司机好心拿了一个袋子递过来，担心季晓枫会吐。
“不用，我没喝多。”司机笑笑，也没有再坚持。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他一直趴在窗子上，也不知道想什么，看着背影，像极了在生气闹脾气的孩子。
车子在公寓楼下停着，他给了司机一张一百的，说了声不用找，就自己下车进了楼。我笑了笑，关上车门跟了上去，担心他喝多了撞着人，现在一肚子的气，万一和别人动手了就不好了。
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我就像整件事里的罪魁祸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送他回来，还要跟上去。一路上，我回想着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对他，早已当成是推心置腹的朋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很不好过，只是出于朋友的那种难受。
电梯一直没有上去，我按了电梯，看到他一个人蹲在了电梯的角落里，抱着自己，无助极了，这样子看了让人有些心疼。我走进电梯，按了九层，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两个人被关在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和心跳。
“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们都是不配拥有爱情的人，这样的身份，爱情是一种奢侈的东西。如果这样能让你彻底断了念想的话，我不会对那天的事情做任何的说明，就如你心里所想吧！希望今天晚上过去了，你能想明白，什么是该有的，什么是不该有的。我一直……都把你当作我仅有的几个最好的朋友，你是，秦凝也是，我希望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从电梯走了出去，放慢着步子，不知道季晓枫心里怎么想的，话已经说清楚了，我并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我们三个人以后的路。
走了一会没有听到脚步声，我刚转身想要看看他出来了没有，就落入了他的怀抱。双手紧紧将我禁锢在了他的怀里，他身上带着红酒的香味，脸贴在了敞开的胸口，我不喜欢这样的接触。
“放开我！”我试着把他推开，他却把我抱的更紧了，有些喘不过气来。我用力推开他，他突然把我推开，顷刻间附上了我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带着酒香，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大脑停顿了几秒钟就要推开他。
他手上突然使劲，把我按在了墙上，唇上传来的轻微痛感让我不知所措，为什么会这样，我推不开他，男的注定了力气要比女的大上许多，我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