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欺负的滋味,真特么太难受太憋屈了。
他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和这个万恶的死胖子,见过生死,可是看着满地翻滚哀嚎的伙计们,金钟库忽然就失去了生死相搏的勇气。
胖子走到他的面前,金钟库立即紧张起来,身子往后退缩:“你想干什么?”
胖子的包子脸,依然有着老实人受到冤枉的委屈和愤懑,一把抓尊钟库的衣襟,冷冷地说:“你蛮不讲理,老子要惩罚你。”
他的眼睛,咕噜噜转个不停,忽然眼睛一亮,反手重重一掌,砍在金钟库的后颈上,金钟库白眼一翻,立即晕了过去,胖子向宋立成挥了挥手:“这无赖说话不算话,咱们把他扒光衣服吊起来,让所有的人,都来看看这厮的丑相。”
宋立成一听,眼睛立即亮了,金氏道馆在这半个月内,利用种种卑鄙阴损的办法,已经挑了韩城五六家华夏国术馆,宋家武馆是最后一家,谁知道金钟库运气不好,居然遇到这个可爱的胖子。
只要把金钟库吊在这里,全韩城的人,就知道金钟库踢馆失败,对金氏道馆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而对韩城的华人拳师来说,则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宋立成只要一想到凶恶跋扈的金钟库,居然被剥成光猪,让全城人瞻仰欣赏,嘴巴就合不拢,眼睛鼻子都乐得快没了。
这个胖子的办法,够阴损够狠毒,不过我喜欢。
宋晓乔听了胖子的话,本能地觉得不妥,刚想说什么,熟悉她性格脾气的宋立成,立即连推带劝:“姐姐,想战胜金氏道馆,咱们一成把握都没有,不妨试试这个胖子的法子,万一能行呢?嘻嘻,这个胖子真是太好玩了。”
宋晓乔知道弟弟说的是实情,面对金氏道馆,自己的确束手无策,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想解散众弟子,背水一战。
她看着弟弟和这个莫名其妙的胖子大搞恶作剧,她也不由得有些头大,摇了摇头:“示威可以,但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别剥光人家的衣服。”
“嘻嘻,姐姐,我可没有脱他的衣服,他的小裤裤,是他自己脱下来的。”
宋立成见姐姐并没有明确反对,顿时心花怒放,一边推着姐姐进内堂,一边笑嘻嘻地说:“你是馆主,可不能随我们一起胡闹,进内室休息,我的好姐姐。”
宋晓乔叹了一口气,果然进了内堂,不再理睬弟弟和胖子胡闹。
要进门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胖子一眼,只见那胖子手中抖动着绳子,憨厚的脸上,笑得格外猥邪:“来来来,兄弟们,帮把手,咱们把这家伙吊起来,大家猜猜,这家伙喜欢什么造型,是女王呢,还是公主抱?”
宋晓乔啐了一口,脚步加快,进了内室,芳心可可,却一直都在猜测这个胖子的来历。
宋家拳馆大门口,便是一棵高大挺拔的橡树,宋立成和小龙几个师兄弟,在胖子的指挥下,果然将金钟库脱得精光,高高吊了起来。
只见金钟库脑袋昂了起来,绳子从他白花花的前胸交叉穿过,捆住双手,呈喷气式吊了起来。
他的皮股翘得老高,裆间的小小鼻涕虫,摇头晃脑,果然连条小内,都没有给他穿,造型无比风烧银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