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酮摇头,“常月的父亲很专一,非常痴情。”
专一的人,都值得最高的尊重。我尊重这样的人,就如同尊重我爸爸一样。所以,我不拿这种人调侃。
“那有没有可能,是常月亲戚家的孩子。”我摇摇下巴,“你知道的,有些亲戚,就譬如我家那些,都个顶个的坏心眼儿,专门窝里反,害自己家的人。”
任酮说:“有可能。”
韩宇斌早早儿的等在办公室里,见我们进来了,就对任酮说了昨天在常月家发现的东西。他说常月家有只信应细鬼,是修炼邪道的人养出来的小鬼儿,专门用来窃听消息。昨天,韩宇斌将那只信应细鬼用符咒锁在了房梁上,但没有办法除掉这种小鬼儿。
这种小鬼儿,一向不害人,只偷听消息。所以,如果除掉了,只会损自己的阴德。
韩宇斌说:“我暂时只能将他锁在房梁上,只有等抓到放信应细鬼的人,解除它和那个人之间的联系,才能放它走。”
任酮问韩宇斌,“这附近有什么人会养鬼鸟?”
“鬼鸟?”韩宇斌皱起眉头,“你们昨天在常家,遇到了鬼鸟?”
“已经被我烧死。”任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