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好成失望的看着我的嘴,“在好思佳,我经常喂饭给你吃。”
“那会儿我连动都不能动,你要是不喂,我就饿死了。”我被他做了那么多实验,十次有八次瘫软的和泥似的,好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那会儿,他要是不给我喂饭,我就只能饿着了。
他是典型打一棍给一个枣儿的类型,拿我做实验的时候冷酷无情,可事后伺候我,却精细的要命,堪比孝子。
“刚才苗如兰,为什么说我爸的名字?”我非常不解。
杜好成说:“当局者迷。”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任酮将你接回家里,就近看管着你?”
“因为我有能力啊,我有特殊才能。”
杜好成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我,“你确实有才能,但他完全可以让别人看着你,没必要亲自看着你。”
“你在暗示我,他对我一见钟情?”我知道杜好成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不想朝别的地方想。
我害怕。
怕知道些我不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