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怎么样?”我询问任酮的意见。
当然,我这句话并不是故意找茬,也并不准备为此暗戳戳的实施什么行动。
我不是那么龌龊没数的人,绝对不会为了试探任酮是否吃醋而去勾引他的朋友,让他和好友之间起嫌隙。
我只是想知道,在他心目中,常月有没有他厉害。
“常月?”任酮睫毛闪了闪,眼仁颜色深沉了几分,“你对常月有好感?”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他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我拨浪鼓似的摇晃着脑袋。
任酮抬起右手,敲敲我的脑门,“你千万不要打常月的主意,我会很生气。”
“那常月有没有你厉害?”我用力点头,并换了一种问话方式。
任酮很认真的思考了两秒钟,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问题又抛给了我,反问我:“你说呢?”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他不如你,离你差老么远了。”
“差在哪儿?”任酮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右胳膊肘拄在我脑袋旁边,歪侧着脸,等着我的回答。
我抬起手,扒拉了一下手指头,“首先,他没你长的帅,这很明显。其次,你比他优秀,他只是会经商,你呢,不仅有钱,还有特殊能力,功夫好,能杀鬼。反正,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你都比他厉害多了。”
但你没他那种风光霁月的气质和风度,我在心里偷摸摸的加了一句。
任酮具有的气质,是压迫性的,侵略性十足的,像是烈火,像是刀剑,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而常月,则是柔和的,温润儒雅的,像是月光,像是湖水,让人想亲近。
“还有呢?”任酮用眼神鼓励我,让我继续吹捧他。
可我没词儿了。
平时我脑袋里一堆堆的词儿,可到用的时候,就一个儿都冒不出来了。
这可真是,要拍马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文化水平不够高,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候茶壶里煮饺子似的,倒不出来。
我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反正你比他优秀很多。”
任酮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
他将鼻尖凑近我的鼻尖,用鼻头揉了揉我的鼻头,“宁彩。”
“嗯。”我应了一声,不自觉的撅撅嘴,等待着嘴唇和舌头的激烈碰撞。
任酮“呵呵呵”低笑三声,伸出舌尖,在我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他舌尖接触我嘴唇的那瞬间,就像是有股麻酥酥的小电流窜破我嘴唇似的,钻进了我的血管,跟着血液窜遍我全身,让我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任酮脸朝下压,嘴唇与我嘴唇贴在一起。
他贴上去后,就不动了。
他仿佛睡着了似的,微微闭着眼睛。
我扭扭身体,主动张开嘴巴,用舌头勾搭他的嘴唇,想破开他的嘴唇,朝他嘴巴里挤,和他的舌头来个亲密接触。
任酮鼻子突然喷出一股热气,随后将脸别压到我脖子一侧,震动着胸腔,闷笑起来。
“怎么和小狗抢食似的。”任酮一边闷笑,一边残忍评价我刚才热情认真的吻。
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笑场了,每次都是在我热情如火认真勾引的时候,猛然笑场。
幸亏我是个女的,如果我们性别置换,他是女的,我是男的,我铁定会痿,并且从此一痿不振,形成巨大的心理阴影。
就算我是女的,我也有心理阴影了。每次当我主动在床上干点儿什么的时候,我都紧张和担心他会笑场。
但每次,他都笑场。
有那么好笑么?
我真是纳了闷了。
我郁闷的和他商量,“你能不能别在关键的时候笑啊?”
“宁彩啊宁彩。”任酮笑的眼角都红了,就像是在眼角两边擦了胭脂似的,特别艳。
我皱眉。
任酮用手指头,按住我的眉心,将我眉心皱起来的肉疙瘩,用指头一下下撸平,然后低头,在我眉心轻轻亲了一口。
“唉。”他叹息,但眼里并没有惆怅和抑郁,而是充斥了愉悦。
任酮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和给狗顺毛似的,“我应该早点儿认识你,就可以早开心几年。”
“那会儿我可能看不上你。”我说的是大实话。
任酮眼睛微微一眯,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我。
我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太挫了,根本不敢奢望你这样的。”
任酮对我这个解释比较满意。
“你现在也不怎么样。”任酮评价我。
我不乐意了,“我刚才那是谦虚的话,你可别当真。我以前可漂亮了,而且有钱有气质,追我的能排一里地。”
“看不出来。”任酮审视着我的脸。
我哼一声,“那是你不懂欣赏。那谁,那谁谁谁的,都看上我了。还有那谁,第一次看到我,就直眼了,差地儿流口水。”
“看你直眼的,是前面小区那个傻子?”任酮挑眉。
“不是。”看我直眼的确实是前面小区的一个傻子。那天,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溜达进这边小区,一看我就直眼了,还准备过来扑我。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准会和蝴蝶似的,被他扑抓住。
我没想到,任酮竟然知道这事儿,而且,在我吹嘘的时候,戳破我的小牛皮。
为了面子,我拒不承认在吹嘘。
我梗着脖子,“反正挺多人欣赏我的。”
任酮闷笑,“是,挺多人欣赏你。”
我对他这敷衍的话,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