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泽好笑的喝了口咖啡,“你这几天不都这样吗?精神太紧张了。”
“不一样。今天格外强烈。我觉的,就像有人贴在我后背那块儿,紧跟着我盯着我似的。”
“放心吧,你身后什么也没有。你就是神经太过敏了,前阵子任酮老盯着你,把你给闹的。”廖泽意有所指的看看任酮办公室的门,朝那边努努嘴,“过阵子,就没事儿了。”
“不对劲儿啊。”我觉得不对劲,觉得有什么危险在窥视着我。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臆想,那我后背的寒毛,不会到现在都下不去。我别手摸了摸,就和小刺猬毛儿似的,竖的都特别精神,连鸡皮疙瘩都凑劲儿起来一大片。
如果不是考虑到男女有别,我肯定得让廖泽摸摸我后背。
摸了,他就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