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06
“三姐!”慕容熏笑看着慕容珊,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不知三姐前来有何贵干?”
慕容珊用锦帕拭了拭嘴角,抬眼瞅了慕容熏一眼,“姐姐知晓你上午受了委屈,特地来给你赔不是的!”
慕容熏凝着唇角笑了笑,眉目间带着些许的冷意,“又不是姐姐的错,姐姐何须在意!”
“五妹没有怪三姐,三姐就放心了!”慕容珊笑道,两人又想说了几句之后,慕容珊方才离去。只是言谈之间,慕容珊却是始终有几分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在慕容珊离去之后不久,莺歌禀道:“小姐,三小姐的一个侍女求见!”
慕容熏眉眼一动,笑道:“将人请进来吧!”
不一会儿便是见着浓眉大眼的侍女被带了进来,慕容熏瞧着她微微笑了笑,道:“绣儿,倒是许久未见了!”
这小丫鬟正是当日奉了慕容熏之命,潜在慕容珊身边的绣儿,她朝着慕容熏福了福身,道:“见过五小姐!”
慕容熏笑道:“找我何事?”
绣儿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布制的娃娃,这娃娃浑身插满了银针,背后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的乃是慕容珊的生辰八字,她道:“适才三小姐来看五小姐的时候,便命奴婢将此物偷偷的放于五小姐的院子里面,奴婢觉得此时兹事体大,所以便是前来问问五小姐的意思!”
慕容熏眸色的厉色如同冬日里的冷月,浑身都透着漠然之气,“绣儿,你做的不错!”
“小姐,不知道小姐找老身有何事?”陈妈妈依旧一身素衣,苍老的脸色多了几丝红润。虽然慕容熏暗中为陈妈妈做了许多的打点,但是陈妈妈却是依旧朴素如昔。
“陈妈妈可还好?”慕容熏握着陈妈妈粗糙的手关切的问道。
“老身很好,只是最近有些关于小姐闲话,想来是让小姐受委屈了!”陈妈妈含泪说道。
“熏儿想要请陈妈妈帮我一个忙!”慕容熏说着,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布娃娃,瞧着陈妈妈眼中的诧异,又道:“我时常听娘亲提起陈妈妈的针线了得,陈妈妈看一下这布娃娃的针线,我想请妈妈用这人的针法为熏儿缝一样东西!”,言罢,慕容熏附在了陈妈妈的耳边细声说了几句。
六月,清空万里,夏日炎炎之间,已是有蝉声嘶鸣。丞相府内的一个小花园内,两个丫环正是端着果盘水果,走在幽曲小径上面。
“你瞧,那是什么?”一个小丫鬟看着巨石下面的一件东西疑惑的说道,她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身旁的另一个小侍女,“我去看看!”
说着便是俯身将岩石下面的似一个荷包似的东西掏了出来,待看清了荷包上面的东西的时候,顿时脸色一红,“呀!相府里面怎么会有这般淫/秽的东西!我要去禀报夫人!”
说着便是拿着那绣着男女交/合之物的东西,匆匆去禀报大夫人。
大夫人手上拿着丫环递上来的荷包,气的脸色发红,立即招来了府上几位管事大娘,要抄捡相府,找出这yín_luàn相府之人。
当这浩浩荡荡的抄捡大军来到了慕容熏的听雨轩的时候,将院子里面都查抄了个遍,恨不得掘地三尺,都未曾找到半点不利的东西,无奈只得退了出去。
而当这些人又到了三小姐的住所的时候,却是在屋内的衣橱里面找出了一个布娃娃,这个布娃娃插满银针,背后写着慕容熏的生辰八字。在看见布娃娃的那一瞬间,慕容珊面色瞬间惨白,没有了平日的闲适优雅,尖声道:“我没有做过这个东西,一定是有人陷害,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只是众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这个布娃娃,纵是大夫人有心包庇,也只怕是纸包不住火,只得将此事禀明了慕容桦,慕容桦听了大夫人的话后,表情冰冷,并没有立即做出表示,只是命令大夫人将慕容珊暂时软禁,且任何人不许提及此事。毕竟她也算是名义上的天家的人了,而此事若是被有人人拿去做了文章,整个相府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早在先帝时期,就爆发过一次巫蛊之祸,差点引起了天下大乱,苍生为祸,于是先帝曾下过禁令,大翔境内,禁用巫蛊之术,违者斩立决。
此次,慕容珊欲以巫蛊之术致慕容熏于死地,却不是不曾想是引火烧身,心中只是悔恨,只是那娃娃的一针一线都是自己所绣,就是想要否认亦是无可奈何。
慕容熏并非什么良善之人,既然慕容珊想要她死,她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而日子依旧以其不变的脚步悄然来到了六月六日。六月六,荷花节,乃是大翔传统节日,这一日,青年男女皆是出门来到横贯长安的渭河,放荷花灯,猜灯谜,也有大胆的男女可向心仪的人表白,若是接受,便算是定了亲,是以,很多的年轻男女都很是期待着这一天,希望这一日能够碰上好姻缘,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型的相亲会场了。
这一日,上官梓桑早早的便是来寻慕容熏出去玩耍。五姨娘半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上官梓桑,红唇依然妖娆,“若是回来的时候少了一根头发丝儿,我便是要扒了你小子的皮!”
上官梓桑自那一日私闯听雨轩被吴双双教训了一番之后,心中还是很是畏惧她的武功的,自是不甘不愿的说道:“放心好了!以我的武功怎会让她受伤!”
随上官梓桑出了慕容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