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24
顾叶低低的笑了笑,说道:“那你说说王妃有什么地方对不住王爷?”
赵钰道:“王妃与赵彻的关系视乎过于亲密了,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王妃对于太子的态度也十分的俄奇怪,王妃为什么一定要将太子的病治好?这一切不都是疑点吗?王妃是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人,若是王妃有异心的话,王爷岂不是很危险?”
顾叶看着赵钰说道:“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情,若是你当王爷是你的主子,那么王妃也是你的主子,你在人背后随意猜测主子的种种行为,似乎不太恰当吧!而且,我只是一个奴才,只知道奴才的本分,就是尽心尽力的伺候好主子就好,其他的事情,做奴才的是没有权力管的!”
赵钰愣了一下,顾叶这般的说无非是表明了自己不想管王妃的事情,而且也警告自己要多管闲事!赵钰愤愤的看着顾叶一眼,什么忠心,呸,明哲保身的东西!
顾叶没有在意赵钰眼神里面的不屑之意,又说道:“还要奉劝你一件事情,要想在主子面前平平安安的带着,就要学会观察主子的心事,知道主子喜欢什么,就绝对不会去碰的!”,话落,顾叶便是匆匆的离开。
赵钰依旧满脸的不甘心,她会证明给大家看的,王妃绝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时间依然以永恒不变的速度流逝。所谓的难捱与轻逝都只不过是人的心境罢了。事情永远是中立的,左右它的结果的不过是人的情绪。
而这两日慕容熏尤其显得格外的坐立难安,大概是由于南家的忌日即将临近吧。这两日慕容熏的脑海里面不断的想起前世在冷宫的时候父亲那血淋淋的人头,她的脑子里面不断在幻想当年南家被灭族的时候族人们是如何一个个的倒下的!
时间没临近一分,她的心就越受到一分的煎熬。
终于到了这一日的清晨。这一日天空阴沉沉的,看不见太阳。
“待会儿似乎有大雪,小姐还是要出去吗?”燕语担忧的问道。
慕容熏点了点头,“是的!”她又回头看了燕语一眼,“我想一个人去,你们谁都不要跟着!”
燕语不太放心,上一次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
慕容熏淡淡一笑,“我意已决!”。
乔装打扮了一下,慕容熏穿着一件普通长衫,披着一身的白色的披风,一身男装打扮,来到了南家的旧的府邸。
南府已经是十分的破旧了,这八年来恐怕没有人踏足过里面吧!从一条小巷中,慕容熏跃入南府。里面破碎一片,似乎还是维持八年之前南府被抄家的时候的模样,东西被打翻在地上,接满了蜘蛛网,积满了灰尘。
慕容熏走了一间间的熟悉的房舍,最后在一件屋子外面停住。她推开门,一阵呛人的灰尘洒下,慕容熏咳嗽了几声,缓步向前。细碎的光线慢慢的射入,有一种难捱的寂寥悲戚。
书架上面还是整整齐齐的摆着父亲最喜欢看的书。她记得她出嫁的前一日,父亲就是在这里给予她新婚的祝福的。
只是那时他们满怀的心意又是多么的人讽刺呢!
打开门出去,寒风刺骨吹来,如棉絮一般的雪花没有预兆的开始飘飘然的洒下。
慕容熏从身边的篮子里面拿出了香,酒与纸钱,正想烧的时候,忽然间闻见了几声细微的哭泣之声。慕容熏一惊,莫非里面还有人?屏声静气,慕容熏寻找哭声找去。只见在一道院子里面,跪着一道一小的两个人影。女子似乎在低声的哭泣着,不时的用袖子擦着眼泪,,而她身边的孩子而是在安慰着母亲,并且烧着面前的纸钱。
慕容熏心中惊讶不已,感叹居然还有人敢在南府祭奠,但是又不敢贸然出生想问,害怕会吓到他们。
可是他或许是太过激动的关系,不小心踩在了一根树枝上面,终于还是将前面祭奠的两人惊吓到了。
两个大惊,立即起身回头望去,不安的往后退。
慕容熏定睛看了两人一眼,女子约莫二十几岁,但是衣着很是脏乱,约莫是个乞丐,孩子七八岁的样子,模样比女子干净不到哪里去!
女子吓得面无人色,立即跪下说道:“这位公子,我们母子贸然闯入,请公子恕罪,饶了我们母子吧!”,拉着小孩子便是朝着慕容熏磕头。
慕容熏沉目看着两个,掩下内心的激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跟南家有什么关系?”
女子满脸泪痕,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南家没有半点的关系!我只是无家可归,才想要着这里落一下脚的!”
“可是你为什么烧纸钱?今日事南家的忌日,这一切都是巧合?”慕容熏步步紧逼。
“不不!”女子将孩子王身后藏着,双手不停的摆着否认着,“我不知道今日南家的忌日,今日之事亡夫的忌日,所以才烧纸的!”
“是吗?”慕容熏的眸子里面有着明显的不信,即便是过了八年,但是如今的南家还是普通百姓不敢提及的话题,更别提敢躲到南府里面了。
趁着慕容熏沉思的功夫,只见女子目光一冷,一伸手便是见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柄匕首朝着慕容熏的胸口袭去。慕容熏眸子一眯,一伸手,便是将女子的握着匕首的手臂擒住了。
这个时候,只见那小孩儿忽然嘴唇一动,念了一个决,慕容熏心中一惊,立即往侧面一躲,她的一丝鬓发像是被什么利器切中一般,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