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姚广川神气活现,昂首‘挺’‘胸’,“是不是被我老婆的美‘艳’吓到了?很多人第一次都这样,时间久了就好了。( 首发我说你小子,整天那么皮,好歹也是个男人,看你定力这个差。”说着,还得意的抹了下胡子。
“不是,咱是说你婆娘正常不。”赵小磊总觉得她那目光跟手术刀一样。
“放屁!”姚广川跳着脚‘抽’他个响头,“你小子才不正常呢,再这样说我老婆,小心我跟你急眼。”
“那他研究咱干啥?”赵小磊皱着眉,打架他不怕,可这婆娘怎么瞅都不像练家子,倒是保养的‘挺’好。
“忘了告诉你了,我家然然可是人体工程学专家。看到你小子这么猛,当然想切几刀看看你的肌‘肉’,神经,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啦。”姚广川毫不在乎的摆摆手,“不过你放心,我老婆一般都是切自愿者,你要是自愿我不拦着你。”
“算了吧,咱可没那想法。”赵小磊急忙摆摆手,等她不再看自己才松了口气,“咱来找你有别的事。”
“你给我把‘药’酒送来了?”姚广川说着,还看了看他咯吱窝里夹的红酒瓶子,“看在你这么勤快的份儿上,我不让然然切你了。”
“这不是‘药’酒。”赵小磊说着拿过瓶子晃了晃,“这虽然不是‘药’酒,可也不见得比‘药’酒差。”
“那你先给我看看。”姚广川伸着手,虽然有点不满,可也知道赵小磊手里肯定有好东西。
嗯,那‘药’酒就是目前最好的!
赵小磊瞅他一脸坏笑,就知道这老东西琢磨什么,“你拿个杯子来,咱就倒一点给你研究。”
“小气摆列的,我还要你的啊。”姚广川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手里一点也不慢。他愈发的肯定这是好东西,不然也不会这样小气。
酒还没倒入杯里,‘诱’人的酒香就在帐篷里充斥。等倒进去之后,那味道更浓了,有些人都忍不住‘抽’鼻子。
“我先尝尝。”周美然说着就灌进嘴里,双颊上也冒出两片红霞,“哇,怎么这么好喝,再给我来点。小子,别那么小气,按辈分我都能当你‘奶’‘奶’了,难道你就不知道尊老吗?”
赵小磊看了看瓶子,就剩下半瓶了。
咬着牙给她倒了点,转身就往外跑,“姚老头,就这点了,你要是化验不出这东西咋样,咱也不给你了。”
“小子!你别跑!凤儿,给我拦住他!”周美然转身就要追她,可又怕杯子里的酒撒了。(
“然然,我那小祖宗,你可小心点。”姚广川也是嗜酒如命的人,“给我留点,我得看看这宝贝到底是什么。”
“小气摆列的,我再喝一口怎么了!”周美然瞪着美眸,“你忘了你当时娶我的时候说的?凡是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紧着我的。”
“没忘,绝对没忘!”姚广川的手跟打摆子似的,“我是说,给我留一点点就行,真的。”
帐篷里那些学生差点笑出声,可也知道这两位老师的脾气。识趣的翻着白眼,麻溜的跑了出去。
赵小磊一口气儿跑进村,这才松了口气。
这叫嘛事儿啊,多赔了一杯酒不算,还差点被切两片。怪不得那些‘女’博士,‘女’科学家啥的都是单身,原来广大男同胞是怕娶了她们有生命危险啊。
正渡着步子往家走,身后就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回头就才发现上面喷着字,仔细一瞅才知道是土地局的。
赵小磊咧嘴一笑,也不着急回家了,把手里的瓶子夹在咯吱窝里。就往马路中间一站,眯着眼睛瞅着那飞奔而来的轿车。
“小磊,赶紧躲开啊!”这是好心人喊的。
“杀千刀的,哪不开眼的,不怕撞着人啊!”这是脾气大的。
“给咱拦下来,特娘的!”这是想揍人的。
车子还没开过来,赵家庄那些闲汉便围了过来。
这些家伙虽然对国家部‘门’了解不多,可是却很抱团。尤其是那些外来的闹了几次事之后,更知道团结的好处。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赶紧给老子滚蛋!”打头的轿车开到赵小磊跟前才停下来,满脸横‘肉’的司机落下车玻璃就是一通骂咧,“玛德,你们是不是想进监狱,信不信我一个妨碍执法就把你们判几年。”
“妈了巴子的,你特么找揍呢吧!”离的车近的一个闲汉二话不说,举手‘抽’了过去,“敢在咱村里耍横!”
“你要敢动手,我马上抓了你!”司机吓得往回缩头,生怕被他打着,“马上给我报警,把他们全都抓了!”
闲汉打了个空,可并没放弃的意思,伸手就往车里抓。
“住手!”
就在这时,后面那辆越野车的‘门’子被推开,一位长得大腹便便,满脸油光,有着一双小眯乎眼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摸’了‘摸’油渍麻‘花’的大背头,又把眼瞪大一圈儿,“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敢才我们华夏国的土地上,打我们华夏国的执法人员了!”
“等等!”赵小磊摆摆手,“你是干啥的?”
“我?”中年胖子冷笑了声,把‘胸’脯‘挺’得高高的,“神林县土地局局长,高球。”
“副的吧?”赵小磊咧嘴笑。
“正的副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高球冷笑了起来,可眼中尽是得意,觉得这是威名远播的象征。
“舅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