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良听着歌,感觉自己喝的有点醉了,意识开始有些恍惚,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白衣的女子在眼前翩翩起舞,又似乎是满怀心事,伤心的哭泣。张才良看了看那个白衣女子,又看了看旁边唱情歌的姑娘,才发现那白衣女子并不是唱歌的姑娘,瞬间酒醒了一半。
仔细去听,张才良确定那个女子在哭,一边跳着舞,一边小声的哭泣,只是这女子背对着张才良,他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张才良进来之前看的很清楚,屋里有七八个人,虽然记不清都是谁,但是屋里只有两个女的,这一点张才良倒是记得很清楚,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就是唱歌的女子。张才良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女子在屋里一直小声的哭泣,屋里没有任何人反应,甚至都没有人去看她。
怜香惜玉的心理让张才良对那白衣女子产生了怜悯之情,不禁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
白衣女子跳舞的动作小了很多,似乎就是等待着张才良过去,她慢慢的停了下来,但依然背对着张才良,哭泣声更小了,肩头轻轻的晃动着。
张才良终于绕过众多的障碍物,走到了白衣女子的身后,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瞬即张才良又把手抽了回来。
好冷,怎么会这么凉。张才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放在白衣女子身上的手感到这女子如同从冰窖中走了出来一般,全身发凉。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你又为什么哭泣呢。”张才良没敢再把手伸过去,站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我是主人啊,明明是你在我家里,你又为什么霸占我的房间,呜呜呜。”白衣女子说话了,话语却让张才良大吃一惊。
首先是这个声音,如同是从死人嘴里发出来的,带着点阴森森的气息,其次这白衣女子说这是她的家。张才良回头四处看看,确实是自己的家。
“姑娘你肯定是搞错了,这是我的家。”张才良有些不耐烦,他见不得女人哭泣,终于还是走过去,绕到了姑娘的正对面,看着她。
姑娘一头长发垂了下来,将脸盖得严严实实的,再加上这姑娘还低着头,张才良没看到她的脸。
张才良吞了一口唾沫,感觉有些恐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撩开了姑娘的头发。
啊
张才良一声大叫,他看到了一个后脑勺,这白衣女子并没有脸,前后都是后脑勺。张才良打了一个激灵,瞬间就醒了。
原来是一个梦,但是好真实的一个梦,张才良看看前面,浓雾还没有散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外面灰蒙蒙的一片。张才良没敢点上火把,也没敢打开手电筒,这样目标太大。
张才良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刚想走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这时候他听到了声音,很微弱的一个声音。
张才良赶紧停下来,仔细去听。
“怎么样,是什么声音,你搞得我有些后背发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张才良的话,感觉他是在讲鬼故事,故意吓我。
“你看你,又打断我,这样让人怎么讲,下去给我打杯水来吧,讲了那么久,有些渴了。”张才良从李想手中拿过大杯子,扔给了我。
我一把接住,心里有些不满,说道:“我不在这里,先不要讲,吓着孩子。”说完我就跑下了楼,打水的时候一直不住的回头去看,老感觉身后站着个白衣女子。
不得不说,张才良讲的这个故事确实很吓人,吓得我走个路都得回头看看,但是他又足够的吸引人,我想知道张才良在浓雾里到底听到了什么。
上来时他们已经在石桌上白了好几个大的树叶子,上面放了一个羊肉,三个烤熟的鱼,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水果。他们三个已经吃的热火朝天的,完全没有等我。
我上去把杯子摔在桌子上,抓起一条鱼,恶狠狠的吃着。
“吃饱了喝足了,我再接着讲,不过咱可说好了,要是你被吓死了,可不能赖我,我讲了个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我现在都好好的呢,你要是吓死了,可没地说理去啊。”张才良撕下来一大块羊肉,喝了两大杯水,这才又慢悠悠的叙述起来。
张才良又蹲了回去,仔细的听着外面,稀稀疏疏的,似乎是一个人在低声的嘀咕,又像是两个人在小声说话。
张才良第一个就想到了是李想,可能是李想找了过来,但是没找到人,就在这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张才良喊了一声李想,静静的听着外面,嘀咕声突然停止了,但是传来了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声音由远及近,从不远的地方朝着张才良藏着的山洞靠了过来。但是只有踩踏声,并没有人回答。张才良又喊了一声,这一次他声音大了好多,他不希望他和李想自己吓自己。
仍旧没有人回答,枯枝断裂的声音还在传过来,又近了很多,但是步调明显慢了下来,就像是贼一样,慢慢的靠近山洞。
“我手里有枪,不管你是谁,我没有得罪你,不要试图做什么事。”张才良朝外喊了两声,然后将手枪的消音器取了下来,朝着外面开了两枪。
没了消音器,手枪的声音很大,再加上又是在山洞里开的枪,张才良觉得耳膜都快被震碎了。
这是震慑作用,张才良再告诉外面的人,我手里有武器,请不要盲目靠近。
踩踏声接着就停了下来,一直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再有什么动静。张才良舒了一口气,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