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宫,近十年在江湖上突然出现的隐秘‘门’派。。更多w. 。 乃覆灭之后,乍然惊现的一脉。与北辰相似,以剑为兵器,主张修道。
不过,与北辰的阳刚道气不同,紫阳宫的弟子,修行的是极‘阴’之术。道本分为‘阴’阳两极,北辰主阳,而紫阳宫则主‘阴’。
主‘阴’之术,历来不被人认可,尤其是凡人。对于三魂七魄之说,鬼魂之法,凡人向来敬而远之。而最先一开始发现‘阴’魂术法的,又偏偏正好是凡人。
通常情况下,主‘阴’的术法,‘女’子修行起来,比男子容易。‘女’‘性’偏‘阴’,而男‘性’主阳。像‘阴’阳冥术这种术法,若是男子常年修炼,必定会对自己的‘肉’身和三魂七魄,造成一定影响。
可偏生不巧,从有史记载以来,在‘阴’阳冥术等主‘阴’的术法修行上,男子取得的成就,往往比‘女’子高处不少。至于原因是什么,却没有人说的上来。
曾经有人提出过,乃是因为‘女’子太过‘性’情。一旦深陷情沼之中,便不可自拔。而男子却能在多情之中周旋,最后全身而退。这便是两者的区别,若没有坚定的心‘性’,做到绝情绝爱,很难突破修行上的诸多困难。
因此,无论是修行术法还是练习武功,‘女’子不如男的情况,屡见不鲜。
紫阳宫一脉,虽然主修‘阴’极道术,却从来不招‘女’弟子。相反,主阳的北辰,还有不少‘女’弟子。江湖上传闻,紫阳宫宫主乃是个断袖之徒,所以不喜‘女’弟子。
不过这种风言风语的传言,只能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若说起原因来,却当不得真。加上对于这一派系,大家都讳莫如深,很少谈论,因此,它便越发显得诡异神秘。
“道长,既然紫阳宫陷入此事,那,领头的人,岂非宫主?”叶棠梨思忖良久,最后还是开口问了。
若说那宫主真的是弥嵩道人的师父或者师叔,即便他被赶出师‘门’,终究还是他的长辈。如今要他公然指证自己的前辈,叶棠梨只怕,他心中还是有所顾忌。
“他们的尊者,便是我师父。”弥嵩坦然道,“只是,他不是领头的人。我以前在紫阳宫的时候,师父便偶尔会与一个神秘人见面。但紫阳宫上下,没有人知道那是谁。就连我的几位师叔,都不清楚。他们很可能都是被利用的!”
叶棠梨拧了拧眉,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放心,若是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我定会尽力。毕竟,叛‘乱’一旦爆发,不管最后是否被平定,都将导致生灵涂炭。这种事情,不管是你我,还是皇上,都不愿意看到。”
“那就多谢公主了。”弥嵩方才稍微放心。
“不用,这是我该做的。”叶棠梨嘴角动了动,早猜到他的心思不会那么简单。报答唐谨之的救命之恩算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所谓苍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想要保全他紫阳宫上下众人的‘性’命,怕是才真正意图。
叛‘乱’一旦爆发,即便他们有太子做筹码,皇上不能把他们如何,只怕是各地封王却不肯罢休。晋轩开国之初,叶萧远分封了三个异姓亲王,还有两位同姓王。
这些年来,虽然看起来各自相安无事,但根据前车之鉴,诸侯王难免存了异心,尤其是异姓的那几个。其中一个异姓王已经去世好几年了,由他的儿子世袭王位。
不过,叶萧远当年趁着那孩子年轻,将兵权收了回来,倒是不碍事。可另外两个,当年与他一并打江山的人,一个为越王礼向勋,另一个乃楚王楚珏钰。这二人关系颇为要好,据说是结义兄弟。当年大凉南迁后,中原一片‘混’‘乱’。此二人一同投奔到唐家麾下,后来唐叶两家结亲,方才跟了叶萧远。
听说,这两人对当今皇上的态度,却有些不同。天下统一之后,楚王分封到了锦川,对国事也颇为关心,经常进言提议。而越王礼向勋却截然相反,整日醉心于栽培‘花’早,过着优哉游哉的田园生活,从来不问政事。
去年众人前往临安贺岁,越王进贡的,便是一株同枝条上开着五中不同颜‘色’的腊梅‘花’。当时便惊‘艳’全场,连皇后看了,都不禁连连称赞。
至于那两位同姓亲王,一直都在临安,兼任朝中重臣。每日参与早朝,自是脱不开政事。风平‘浪’静的时候,倒是看不出他们有什么异常。可上次太子事件,叶棠梨清楚地记得,那两个同姓亲王亦在大庆殿上。但他们,没有一个人为太子说话!
若是此番得知,皇上为了救太子,孤身潜入长宁,最后被敌人囚禁。难保他们不以讨伐‘乱’臣为理由,对长宁打开杀戒。到时候战火一旦燃起,受到牵连的,只怕不止长宁了。
而看此地的构造,这些人早就开始暗中准备。挑起战火,怕是正中他们的下怀。
到时候两军‘交’战,吃苦受罪的,还是黎民百姓。
叶棠梨又询问了弥嵩一些紫阳宫的事情,两人商议了一段时间,旁边一直等候的‘侍’卫,却有些着急了。
他上前,打断两人的谈话:“你们长话短说,抓紧时间。”
“这是我的朋友。”弥嵩方才开口对叶棠梨解释一句,“一切就拜托公主了。”
“以后我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帮忙转达吗?”叶棠梨指了指那‘侍’卫询问,见弥嵩默许,又望着那‘侍’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