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给她喝?”拓跋珪誉跟在后面,探着身子张望。
叶棠梨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呼吸均匀,看不出有丝毫异常。
“如果她喝了‘药’,仍旧记得那个人,只是不会再有情,该多好。”无霜端着‘药’碗,嘀咕道。
拓跋珪誉一听,脑中‘精’光一闪,将他手中的‘药’碗抢了过来,闷头便喝下一半,方才还回去:“只喝一半,君大夫说喝完,如果她只喝一半,说不定就不会全忘了。”
“可是你?”无霜担忧地看着他,“你喝了会?”
拓跋珪誉无奈笑了笑:“说不定,我也会忘了情。但只要还记得她,我就心满意足了。她说得也对,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即便回到羌芜,父王也不见得会同意。到时候,只怕我还会连累她。与其让她怨我恨我,不如我就这么淡淡地记着她。于她于我,都很好,不是吗?”
他虽说得云淡风清,无霜却听得微微心痛。
看着剩下半碗‘药’,他叹了口气,喂叶棠梨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