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见状不由吓得连连后腿,徐云霞见状奸笑道
:“嘿嘿,三弟你怕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闻闻这十香软筋散的味道好不好闻而已。”
段誉闻言一张俊脸吓得都绿了,边退边求饶说
:“大哥不要开玩笑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徐云霞见状也不想再吓段誉了,于是正色道
:“三弟,要想引那阎基上钩咱们就必须冒冒险,而你中毒则是这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若你不肯帮忙,我的计划就流产了,到时咱们兄弟三人力拼阎基损失伤亡可能更大!”
段誉闻言也不再躲闪,来到徐云霞身边抄起手中的瓷瓶咬了咬牙说道
:“大哥,既是如此,小弟就牺牲一回,希望大哥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段誉言毕便向装有十香软筋散的瓶子闻去,段誉深吸一口气后突然面带微笑说道
:“香!真香!这里边好像是多种鲜花的花朵研磨成粉之后混在一起的味道,若它不是毒药,我一天倒要多闻它几次!”
徐云霞从段誉手中接过瓷瓶还给了张无忌然后慢慢扶段誉坐在草地上说道
:“二弟,一会三弟毒发之后你迅速带三弟回到渔村中的客栈里,你将三弟安置好之后就马上来这里找阎基帮忙解毒,阎基是用毒高手,若假装中毒恐怕他会看出来,所以大哥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你在请阎基的时候阎基若不肯帮忙二弟可以以重金诱之,在阎基为三弟诊察的过程中二弟一定要尽量拖延时间,这样我才可以在阎基家里多逗留一些时间寻找那两页刀法,待阎基离去之后二弟就立即给三弟解毒,然后你二人再到阎基的家中接应我便是。”
张无忌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小弟省得。”
张无忌言毕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粒暗红色的丹丸放在徐云霞手中说道
:“大哥,这是小弟自己根据胡青牛师父医书上的记载制作的牛黄解毒丸,阎基擅长用毒,待一会大哥进入阎基居之前可将这粒丹丸含于舌下,可有避毒之功效。”
徐云霞接过牛黄解毒丸后看了看已经摇摇欲坠的段誉说道
:“二弟,三弟好像不行了,我们马上开始行动!”
张无忌闻言二话不说背起段誉放在马背之上便向渔村中走去,而徐云霞也三蹿两蹿再次爬回到大榕树上,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张无忌面带焦急之色向阎基居跑来,张无忌来到门前大力地开始擂起门来,屋内的阎基听到擂门声一边不耐烦地喊着“来了来了”一边一路小跑地来到门前打开大门冲张无忌说道
:“敲什么敲啊,家里死人了啊!”
张无忌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焦急地说道
:“大师,我和我兄弟本是来福州探亲的旅人,在昨天路过渔村时突然遭遇一伙歹徒,我兄弟俩拼死反抗才保住一条性命,不料昨天晚上我兄弟突然感觉浑身无力并且没多久便开始昏迷不醒,无奈之下在下只得请了村里的何郎中前来医病,可何郎中看了半晌也说不清楚我兄弟到底是怎么了,最后何郎中只能无奈地让在下来请大师帮忙,此刻我兄弟已是命在顷刻,还望大师慈悲为怀救我那苦命的兄弟一命。”
说道此处,张无忌不禁开始哽咽抽泣起来,阎基乜着眼睛观察了张无忌半晌说道
:“单从你兄弟的症状上来看他应该是中毒了,山野强盗在抢劫路人时为了不让路人反抗基本上都会使用一些mí_yào,所以从你兄弟的症状上来看他应当是中了mí_yào之毒,这位小哥不必担心,mí_yào一般是不会致命的,而贫僧对各种毒药也了若指掌,贫僧此去定当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兄弟,只是贫僧最近得罪了一伙歹人,不得已才在如此荒僻之处隐居避难,若是贫僧的行踪被那伙歹人发现,贫僧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无忌闻言连忙从怀中逃出五十两银票塞到阎基手中说道
:“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您就慈悲为怀,救救我兄弟吧,这五十两银子就当是大师的出诊费,若大师能够医治好在下的兄弟,在下定当重谢!”
阎基接过银票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于是连忙说道
:“小哥说的对,小哥先暂且等我一下,我先进屋去取药箱,马上就回来。”
趁阎基回屋取药箱的工夫,张无忌迅速回过头冲大榕树上竖了竖大拇指表示一切正常,徐云霞见状心中稍感宽慰,不禁也暗自向张无忌握了握拳头。
当徐云霞目送着张无忌和阎基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中后,轻轻从大榕树上一跃而下来到阎基后院的围墙前,徐云霞暗运九阳神功之功力一拳向院墙上打去,院墙上顿时被徐云霞凿出了一个碗大的窟窿,徐云霞心中暗道:这石墙可比昆仑山的山壁脆多了,徐云霞将牛黄解毒丸含于舌下,轻轻跃起右脚在院墙的窟窿上一借力后已然稳稳地站在了阎基居的后院中,徐云霞绕过柴房直奔前厅,一进屋就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徐云霞定睛看去,只见房内的桌椅柜子之上都满满当当地摆着各式各样的瓷瓶,徐云霞投鼠忌器,小心翼翼地绕开这些瓷瓶开始在房内翻找起来,但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徐云霞翻遍了前厅中的每一个角落,始终没有发现两页刀法的踪迹,徐云霞静下心来再次观察起前厅的格局来,这才猛然顿悟,原来刚才一时着急,居然没有来得及去前厅左侧阎基的卧室看看,徐云霞心中暗道: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