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霞闻言转过身说道
:“不知先生还有何赐教?”
南贤说道
:“刚才老夫只顾说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连徐公子此行的目的都给忽略了,方才听徐公子之言徐公子好像是为了寻那阎基而来,老夫在江湖中的的耳目众多并不输于北丑,所以阎基的下落老夫也知道,此刻阎基已经化名宝树和尚隐居在福州以东三十里外的一个小渔村中,徐公子此行要千万当心,阎基除了两式胡家刀法极为凌厉之外用毒的本事更是一流,徐公子兄弟三人要千万当心,不要着了阎基的道才好。”
徐云霞一抱拳说道
:“多谢先生提醒,在下这就去会会阎基,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
徐云霞一行人赶到福州之后并没有立刻去寻阎基的晦气,而是在福州城内大玩特玩了起来,的确,连日的奔波与挫折已经弄得徐云霞三人身心俱疲,所以徐云霞才给兄弟三人放了个假,接连几日的吃喝玩乐已使段誉和张无忌的心里乐开了花,见此情景徐云霞心中也深感欣慰。
一日,徐云霞三日步行来到福州城东,这是一处是三人从未到过的地方,张无忌和段誉游兴正浓,而徐云霞却在一处大宅前缓缓停下了脚步,张无忌见状眉头一皱,走到徐云霞身旁顺着徐云霞的目光抬头望去,只见大宅的朱门大敞四开,朱门之上悬挂着一副牌匾,牌匾之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大字——福威镖局,看到这里张无忌不禁问道
:“大哥看到了什么?莫非这福威镖局有什么不妥么?”
徐云霞闻言皱着眉说道
:“久闻福威镖局威震中原,凡是福威镖局押保的镖车江湖中几乎无人敢动,可如今福威镖局前门大敞四开,生意冷清,甚至这偌大的宅院之中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这岂非怪事?”
张无忌闻言也不禁连连点头称是,徐云霞沉思了片刻之后,打定主意迈开大步向镖局内走去,可就在徐云霞刚刚迈入福威镖局大门的一刹那,一道匹练的寒光突然迎面刺来,徐云霞见状不紧不慢地伸出两根手指迎向寒光一夹,徐云霞手指所到之处寒光顿消,一柄长剑的剑尖已牢牢夹在徐云霞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徐云霞定睛一看,只见自己面前一个身穿棕色布衫面目清秀的十七八岁的公子哥正面红耳赤地往回拔着长剑,徐云霞见状不禁怒道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狠毒的手段,难道这就是福威镖局的待客之道么?”
徐云霞话音未落手指暗中用力一拗,一柄精钢长剑顿时一折两段,而棕袍公子也被震得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徐云霞走到棕袍公子面前踢飞了他手边的半截长剑说道
:“这位公子,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可公子却为何要对徐某下此毒手?”
棕袍公子一跃而起说道
:“你们不用再装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那贼子觊觎我福威镖局祖传宝物已久,居然不顾江湖道义抓走我爹和我娘,想必三位狼子野心,也是浑水摸鱼想来分一杯羹的吧!”
徐云霞闻言不禁“哦”了一声说道
:“看来公子误会了,在下徐云霞,这二人乃是我的结拜兄弟张无忌和段誉,我兄弟三人乃是来福州游玩的,无意中发现这福威镖局之中空空如也看不到半个人影,在下一时好奇,所以这才进来看个究竟。”
棕袍公子闻言不禁半信半疑地望着徐云霞三人说道
:“难道三位公子并非为了在下的祖传宝物而来?”
徐云霞闻言沉吟了半晌说道
:“说无关其实也有关,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棕袍公子听徐云霞说与祖传宝物有关,不禁面色一寒说道
:“原来几位‘仁义大侠’果然是为了在下祖上的宝物而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我便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是也,尔等贼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想得到小爷祖上的宝物却是痴心妄想!”
徐云霞闻言连忙解释道
:“林少镖头稍安勿躁,徐某说与阁下的祖传宝物有关绝非觊觎此物,徐某此行乃是来特来转告林少镖头令尊的一句话,只是方才不敢确定林少镖头的身份,所以这才未将此行的目的如实相告。”
林平之闻言不禁双手抓住徐云霞的肩膀双目赤红地说道
:“什么?我爹的话?我爹和我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徐云霞闻言不禁低下头缓缓说道
:“林少镖头还请节哀顺变,林少镖头的令尊灵堂如今已不在人世……”
虽然林平之早有心里准备,但乍闻徐云霞之言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林平之独自哭了半晌之后强忍悲伤说道
:“徐公子可知我爹我娘到底为何人所杀?他们的尸骨现在又在何处?”
徐云霞闻言说道
:“就在几天前我兄弟三人游玩至青城山,突然遭遇一场雷雨,我兄弟三人只好临时找了一间破庙避雨,不料破庙之中竟然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经在下的三弟诊察,发现二人中的女人已经死去多时,而男人也已是身受重伤、命在顷刻,于是我三人费尽周折总算救醒了那个男人,在仔细询问之下我才知道此人男人乃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而那个女人乃是他的结发妻子,林总镖头在临终之前曾经委托在下转告他的令郎林平之一句话,他说‘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是林家祖传之物,须得好好保管,但他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