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霞闻言思考了片刻说道
:“莫非先生早已知道我兄弟三人要来拜访先生?”
北丑闻言冷哼一声说道
:“如果老夫不知道,你以为你们三个小子能活着进入长白山么!”
徐云霞听完北丑一番话后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想到这里徐云霞问道
:“敢问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们兄弟三人的?”
北丑答道
:“从你们三个人自昆仑谷底脱困,由鬼变**的那一刻起!当你再次遇到朱二三人的时候,老夫就开始注意你们了。”
徐云霞问道
:“照先生这么说来,先生一直都在暗中派人保护朱二三人了?”
北丑道
:“朱二的父亲对老夫有救命之恩,朱二又是为了朱家村全村村民的生计才做起了强盗这样伤天害理的勾当,既是这样,老夫就更加不能坐视不理,每逢朱二遭遇反抗或者遇到凶险之时,老夫的手下就会暗中助朱二一臂之力,这就是朱二在昆仑山上横行多年而一直平安无事的道理,徐公子宅心仁厚,不肯伤那朱二性命,但与此同时你也保全了你兄弟三人的性命,若老夫的手下发现你对朱二痛下杀手,恐怕此时你三人早已弃尸荒野了!”
听到此处徐云霞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江湖中的凶险果然不是一个寻常人所能预料到的,想到这里,徐云霞把话锋一转问道
:“请问先生为何要隐居在这长白山的深山之中?出卖消息情报本是正经行当,可先生为何要如此谨慎小心?”
北丑说道
:“徐公子莫要对老夫的话断章取义,老夫方才说的是出卖消息情报和秘密,出卖消息情报固然是正经的行当,但是就出卖秘密来讲,可就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了,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有秘密不愿意被人发现,而能够保守秘密的最佳人选就是死人,老夫虽然行将就木,但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变成死人,所以隐居荒山野岭之中乃是老夫最好的选择!”
徐云霞闻言说道
:“可北丑先生孤身一人隐居在这长白山之中,又怎样做生意呢?”
北丑答道
:“这里只是老夫的居所而已,虽然老夫独自一人住在这里,但是这并不代表老夫的手下手下也住在这里,老夫在中原各个城镇之中都设有情报站,情报站负责将每日在江湖中收集的各种情报用信鸽报告给老夫,同时情报站也接受各种探听消息情报和秘密的生意,若有人想打听什么事情,只需到情报站里买一只信鸽,将银票和所问之事装在竹筒内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信鸽便可,老夫收到信鸽之后会将所答之事同样装在竹筒之内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信鸽,不出三日,买家便可收到老夫的答复。”
徐云霞说道
:“可如果有人用与我同样的方法来找先生的麻烦,先生又当如何处理?”
北丑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徐公子莫要小瞧了老夫,这长白山方圆五百里之内皆布有老夫的眼线,越靠近老夫的居所眼线分布就越密,若老夫眼线发现有可疑之人欲对老夫图谋不轨,便当场将其诛杀,所以那些对老夫动过歪脑筋的人基本上没有踏入长白山一步便已身首异处!”
听到这里徐云霞不禁问道
:“可我兄弟三人旅途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不知何故?”
北丑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伤了朱二性命,老夫也知道你们三人来长白山上找老夫并无恶意,所以老夫才通知了手下不可对徐公子三人无礼,否则以你们三个人的微末道行,又怎能踏入这长白山一步呢!”
听到这里徐云霞说道
:“先生既然已经料到我兄弟三人会来拜访先生,难道先生已经知道在下此行所为何事?”
北丑答道
:“老夫的身事恐怕朱二早已对徐公子说得很清楚了,但除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外,徐公子对老夫如今在江湖中的身份和地位应当是一无所知,既然徐公子不知道老夫是做什么的,所以唯一能吸引徐公子前来的,恐怕就是朱二三人所戴的人皮面具了,如果老夫猜的不错,徐公子三人定是为了这人皮面具而来!”
徐云霞闻言不禁叹道
:“先生真乃当世之神人也,在下兄弟三人的确是为了这人皮面具而来,不知先生可否将这人皮面具的炮制之法传授于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北丑说道
:“徐公子果然不懂江湖规矩,想当今江湖中的各门各派无论大小,都有自己的一套独门绝技,各门派与公子非亲非故,又怎能将压箱底的绝学拿出来与公子分享?不过老夫却是例外,当年老夫这条命是朱二的爹给救回来的,所以朱二一家对老夫有再造之恩,而徐公子不杀朱二也算是对朱二有恩,如此说来徐公子也就间接有恩于老夫,老夫知恩必报,所以老夫可以答应为徐公子做三件事情,只要老夫做得到,老夫绝不推辞,若徐公子想要这人皮面具的炮制之法,老夫定当倾囊相授,除此之外老夫还可为徐公子做两件事,徐公子若已经想好了需要老夫做什么,尽管提出来便是!”
徐云霞闻言思考了片刻说道
:“敢问先生十四天书的下落!”
一向老练沉稳的北丑乍闻徐云霞之言如同被火烧到了屁股一样“腾”地一下从太师椅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难道徐公子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