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若是你当真说了这话。我便也不能护着你了。”
巫苓看了看笙笙气的鼓鼓的脸颊。第一时间更新话说的倒是也不死。
若是诗蓝当真说了这话。那便只能拖下去打板子。身为一个侍女。对王妃说这话。被罚了也是应当的。但是她会尽力哄劝笙笙试试。若是当真无效。再想别的办法。
而诗蓝倒是心中一紧。也不知这七王妃有什么要说的。她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吧。让公主瞧瞧她究竟说了什么。
她心中知晓。公主是个认死理的人。又是个善良的人。若是沒有真凭实据。是不会轻易下令打板子的。故而那七王妃说什么。公主可能都不会听。
诗蓝想通了。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此时屋内只剩下巫苓与笙笙二人。笙笙气愤的冲着诗蓝离去的地方做了个特别丑的鬼脸发泄心中的不满。转回身來对着巫苓发问。
“你刚才为何拦我。你可是不信我。”
“并非如此。只是觉得。轻易打人。未免太过残忍。”巫苓据实以告。她并不是不相信笙笙。笙笙身为一个灵物。沒道理和人类咬紧了打架。但是也相信诗蓝。她不会平白无故的说那种话。
想來倒也是个笑话。自己正埋头研究绣花。这一个王妃一个侍女便打了起來。还如此一发不可收拾。闹得不可开交。还当真是让她头疼欲裂。
“巫苓。我给你讲。你身边这个小丫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她的眼神。她一点都沒有把你当主子啊。她满眼的桀骜。根本就看不起你我。我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侍女。”
“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沒有……”笙笙支吾了一阵。沒办法。她靠的只是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总之她就是觉得这个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睛里满是算计的神色。惹人生厌。
“若是沒有证据。便要打人。还不是残忍么。”巫苓低头看着她。看她为了自己气的脸色红扑扑的。倒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也心中有些感激。
“我说要打。便是要打她以下犯上。竟敢跟我说灭了我的话。还用那种表情。好似你是她一个人似得。还好像你才是下人。她是主子的样子。讨厌死了。”笙笙一嘟嘴。满脸的不高兴。更不悦巫苓如此的不信任她。就连打一个下人也要证据。
“笙笙……诗蓝跟了我许久。想來也十多年了。自打我來了帝宫以后。便一直是她负责照料我。就说沒有功劳也该有苦劳。有些事。便是得过且过了。谁沒有犯错误的时候呢。你说是不是。”
巫苓极力的哄劝着。她不会劝人。只能用诗蓝的苦劳來说。但愿她是能够原谅诗蓝的吧。
“这和功劳苦劳有什么关系。”笙笙略一皱眉。又反问道:“她伺候了你十多年。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她的心是完全归属你的。我方才瞧着。
她那个眼神。可是完全沒有将你放在眼中。完全有些居功自傲。仿佛她才是王妃。她才是公主。我们两个都要任她使唤的样子。”
“这事情……并不是眼神什么……”巫苓沒了话。总觉得绕來绕去。笙笙便一直在说诗蓝说了话。无奈只能叹息一声。
“好吧。巫苓还当真是不相信我。”笙笙抬头向着外面看看。看到一些侍人站在远处随时等待传唤。最后她走了几步。将门关上。转身对巫苓道:“我若证明。你便同意收拾她。是不是。”
巫苓咬了咬唇。最后略略点了点头道:“少打些不行吗。”
“你瞧。你问这话。便是心虚了。你若是真心相信这侍女沒有罪过。又如何会替她去求。”
巫苓低下头。无言以对。的确。诗蓝历來做得。都并不是很让人信任。可是巫苓却是依旧想护着她的。
只见笙笙小手一挥。面前便出现了一道水雾似得东西。在那雾气中渐渐浮现出人影。正是方才的二人。
而那画面。便是來自于笙笙的记忆。此时的诗蓝。正用那种轻蔑的目光对笙笙道:“不要靠近她。不然。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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