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息静气,没有人敢打扰他,皆竖起耳朵,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药’降之术极为简单,亦为更多的人所用。那便是豢养一个毒人,然后通过这毒人与所憎之人的接触,而达到使之中毒的目的。刚才老夫看到老夫人身上并无伤口,那便该是口鼻相染,定是那水儿在临了之前,将口中的秽物俱呵进老夫人的口鼻,致使老夫人染毒。”
“如此大的传染力,果真能够使人染上?只是老夫人的体内亦有抵抗力?”
倾这时候接道,她知道,这种事情就好像感冒一样,呵一口气,不知不觉间就会使那一些抵抗力弱体质差的人同样感冒了。
但是老夫人的身体一直不错,面对此毒,老夫人的身体若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倾却不相信的。
修德老者却不苟同倾的话,回道,“那暗中施此术之人,早已将水儿这毒人养得成熟了,对方所图的便是这一呵之气。此气带了水儿身上所有毒之‘精’华,便呵到一名大汉身上,也必定会毒倒。你所说的抵抗力,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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