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妹父亲的出走不是四处云游,而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荒岛上的。( $>>>)他担负的职责是携带假的灵珀,把那个邪恶组织引到这里来。此后,便在这林野之中风餐露宿,过上了野人般的生活。然而,由于他本身是医家正统,熟知各种草药的性味,虽然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但并没有遇到生命的威胁。
说到这里守岛婆婆的眼神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神秘异常。
但我觉得,她的这些说法,并没有把疑团解释清楚。大胸妹父亲所持的既然是一块假灵珀,那么怎么会在一眨眼的功夫里,由虫珀变成了净珀呢?他既然靠着过硬的医术,在这海岛山林之中,并无生命之忧,但为什么会惨死在这落叶之下呢?
这么多问题,如果一股脑儿的发问,估计这婆子又该生气了。所以,我没敢直接要求解密。摸了摸鼻子,对那婆子说:“婆婆,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大胸妹父亲的那块灵珀是假的,可人家的那只虫子复活了,还破壳而出,可我这个呢,看上去就像是旅游区海边的地摊货,毫无动静!”
婆婆笑道:“如果你那块灵珀真的复活了,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这也正是,我不想交给鲨鱼那个组织的原因。”
大胸妹突然插话:“你跟我爸爸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听你的。”她的思维非常跳跃,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这里还在探讨虫子复活的问题,她却由此想打了这婆婆和她爸爸的关系,真是够奇葩的。
我打趣道:“不会是情人吧?”
这回该轮到大胸妹发怒了,她暴起,愤怒的在我头顶狠狠地凿了一家伙。但婆婆对我戏谑的说法并不介意,眼神中仿佛还充满了幸福。她顿了顿开口道:“奕邪,你是修道之人,你应该知道,在远古医、道不分家的,当年这位妹妹的父亲正是拜在我父亲的门下修行的,那时候,他是我的师兄。”
哎呦,我次奥,这师兄师妹的暧昧情节,几千年长盛不衰么?又是一段悲情的故事。我的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我的小师妹袁薇薇,当年,因为有大师兄无常的干扰,我们分道扬镳,然而,我把小师妹让给了他,而他却并没有给了小师妹幸福。反而现在不知所踪。
大胸妹得到了婆婆的回答,又陷入了沉思。而我还是想要知道那虫珀的秘密。绕来绕去不如单刀直入,省的再让大胸妹插一杠子,打断了思路。于是,我直接说:“那假灵珀里的虫子,怎么会复活?”
婆婆笑道:“你还是个急性子呢,怕我漏掉了你的问题,不妨事的,对你,我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我央求道:“婆婆,你就别转文了,直接告诉我吧。”
那婆子却并不直接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自顾自地讲道:“之前我说过,这灵珀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但只有遇到了有缘之人才会使它的魔力用到正道上,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这个人。而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得到它的坏人,则必定是徒劳无功!”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灵珀道:“那您找到的这个有缘之人,难道就是——我?”
她慈祥地看着我说:“对呀,我一开始就说了,你是个善良的人,而且你不是已经由此获得了非凡的能力吗?至于那假虫珀呢,也不是寻常之物,那封在里面的虫子正是板足鲎的幼虫!”
听她这么说,我才知道,我之所以身体可以变得像虫子一样轻盈,并不是因为那蓝色的血液,而是佩戴在胸前的灵珀。还有,那海上巨虫之所以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而悄然隐退,八成也是这灵珀的功劳。
对于那假货,我本来想说,婆婆你这造假工艺这么精湛呐,用树脂封着的虫子,还能复活?但这话听起来无厘头的很,就没说出来。只是双手捧着下巴颏,装作很纯的样子,用一种求知若渴的表情,仰望着婆婆的脸。
大胸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就问:“那我们看到的那些佣兵,就是那邪恶组织的人吧?而且他们开采的正是这琥珀原石。”
婆婆转头看了看大胸妹,很和蔼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是啊,但他们都是徒劳的,他们杀死了你的父亲,失去了寻找灵珀的线索,就妄想在这里挖出一块灵珀来!”
我哦了一声,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搞明白,难道这灵珀可以批量生产?特么的搞个矿洞就能挖出来?如果他们是他们杀死了大胸妹的父亲,完全可以直接从他的脖子上很轻松地取下那块绿珀呀,为什么??????
我一抬眼道:“难道他们已经发现您师兄脖子上佩戴的那块灵珀是假的?”
“没错,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块假灵珀并非毫无用处,它可以唤醒封在琥珀里的板足鲎幼虫,从而驱使它们,但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所以,这是他们的悲哀。”
我搓了搓手,疑惑地问:“这些佣兵想要找到真的灵珀,难道这灵珀还能从矿洞里再挖出一块来不成?”
那婆子摇了摇头道:“他们没那么笨,那些佣兵只不过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呆头鹅,但他们的头目鲨鱼却是个修道之人,他要利用大量的死人魂魄和大量的虫珀,通过特殊的邪术锻造出一块灵珀来!”
说到这里,我的内心里就泛起一阵波澜来,难道这件事情和梅城丢尸案、养煞地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我总是善于联想,但现实和联想之间,还存在着很大的距离,还需要大量的证据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