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之后,她还是无动于衷。( $>>>)而且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尤其是两条修长的腿抖得厉害,我甚至都能听到两个膝盖碰撞的声音。
然后我说了一句猥琐男人说滥了的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我说这句的时候是真诚的。
她摇了摇头,嗫诺着说:“不是,我脚疼。”
哦,原来如此,之前就已经注意到她的高跟鞋不合脚。看上去,她根本就是第一次穿高跟鞋。怪不得是这副长腿美少女战士的站相呢。这副可怜的站相,如果今晚碰到的不是小爷我,而是一个变态的男人。那么,她今天就遭罪了。
可是,她今天碰到了我,明天呢,后天呢?我不禁对这个女孩儿多舛的命运担忧起来。但我只是一个走阴人,我能做到的就是自己不伤害她。如果,我要是擅自将她带走,就会得罪这里的大坝头,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倒不是我怕这里黑社会头目,他只不过是个凡人而已。但我谨记师父的话,最险恶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在这灯红酒绿的场所,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足够你这辈子都头疼不已。
我是个修道之人,不便搀和这人世间藏污纳垢之所。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一个未经世事的农村小女孩儿掉进了这万丈深渊,如果无动于衷,我过不去良心这道坎儿。什么是道?师父曾告诉我“善”就是揭开天地万物大道的第一把钥匙。
于是,我决定“包养”这个女孩儿。当然,不是真的包养,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她提供暂时的保护。
对面的包厢里,已经隐隐约约听到马成龙和一群“崇拜者”高亢的歌声。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他的雅兴了。姑且,先跟这小丫头聊聊吧,我桌子上的几千块钱,总不能白白浪费吧。
于是,我对她说:“妹子,你是哪里人?”
她胆怯地说:“俺东北,农村的。”
我和颜悦色地说:“哦,听说你们那里客人一进门,就招呼上炕?”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说:“那好啊,你现在就像在家里一样,脱了鞋上坐沙发上来吧。”
她还是摇头,说:“不敢,俺们这儿有规定,必须穿高跟鞋,美娘娘说客人喜欢女人穿高跟鞋。”
我说:“没事的,我就喜欢不穿鞋的女人。”我故意脱了鞋在沙发上盘腿坐下来,“看,我也喜欢脱鞋上炕。”
她见我这么随和,脸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我知道她早就忍不住想要脱鞋了。那双高跟鞋真的太不合适了,她都不用弯腰去脱,直接就从里面伸了出来。一双穿着丝袜的金莲小脚就款款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的yù_tuǐ,已经不用碰着膝盖学美少女战士了,站得笔直。那亭亭玉立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起漂亮的邻家表妹。
我伸手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来。她虽然还是有些矜持,但是少了开始的那份儿胆怯。轻挪莲步,绕过茶几,缓缓地坐下,但只是坐了个沙发边儿。
那挺直的腰身立刻就显现出诱人的曲线。按说,我对这种小丫头不会产生那种念头。但那一瞬间,我还是感觉到了这个小女孩儿虽然出身农门,但绝不是那种缺少教养的家庭出来的,那笔直的身姿,一看就是经过调教的。甚至还有那么点儿笑不露齿、坐不动裙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一点让我非常好奇,这么一个优质的女孩儿,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我柔声说:“妹子,你可以像在老家那样,盘腿上来坐。(
她低着头摇了摇脑袋,声音小得像只蚊子:“我没那么坐过,老人们才那样??????”
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说:“你没穿过高跟鞋吧,脚还疼不了?”
她也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了我在关心她,微微抬起头来,微笑着说:“好多了,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这种鞋,真难受。”
听这口气,她已经在我面前放下了戒备。她抬头说:“大哥,你是好人。”
我自嘲地笑了,吓唬她说:“大哥不是好人,大哥打过人,杀过鬼,什么样儿的坏事儿都干了个遍,大哥只是个善人。”
她不太懂我的话,奇怪地说:“善人不是好人吗?”
我不想跟她探讨这种这种哲学范畴的问题。我抹一把脸说:“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她抬起头,两腿夹的很紧,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看上去还有那么点儿空姐的范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单纯地像一汪湖水。说:“就今天下午。”
我喝了一口啤酒,又点一支烟道:“就今天下午吗?是谁逼你来这里的吗?”
她摇了摇头,额前的刘海萌萌的,让人怜爱。“不,我是自愿的。”
“啊?这我倒是奇怪了,既然是自愿的,那你怎么这么矜持。你看其他女人,都很风情啊。”我说道。
没想到,她竟问我到:“什么叫风情?”
我摸一把脸用一个字解释了这个问题:“就是骚。”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低着头拽自己手指头玩,用上牙咬着下唇,一副不知所措的娇萌样子。
我凑近了她坐,把手放在了她穿了肉色丝袜的腿上,她就一抖,还吓得闭上了眼睛。到哪没有做任何反抗的动作。
我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挲着,说:“害怕了吗?你怎么不反抗?”
她依旧闭着眼睛说:“大哥,你要是能带我离开这个地方,你对我做什么都行。”说着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