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混动了动发木的舌头,还好没断。其实更要命的却是自己的鼻子差点被拍扁,这姑娘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鼻子的疼痛牵动着泪腺,林混忍的很辛苦,才将泪水给忍了下去。
“哇,流氓,你欺负人,我的初吻啊。”坐起身来的小美女委屈地看着林混,竟然痛哭起来。
林混本来想忍痛,哄哄这姑娘。有人说,女人是耳朵的奴隶,哄哄就好。结果仙雅冲着林混使了个眼色,做出一个发狠的姿势。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林混心中顿时雪亮,只有女人才更懂女人,仙雅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闭嘴,你哭个屁啊,你把我弄疼了,还出血了,我都没哭,看你那德行。”
几乎是用吼的,林混一嗓子差点把房子盖给掀飞。吼完之后,林混感觉无比的爽快,挺起胸脯,心中暗爽,男人就应该有点气概,看把两个女人都镇住了不是。
小美女在听到吼声,立刻止住了哭声,就连小魔女仙雅也被惊了一下,之后一脸崇拜满眼小星星地看着林混,这种霸气却是女人的克星。
可惜林混实在不争气,吼完之后,赶紧对着小美女赔不是,“嘿嘿,吓着你了吧。刚才你要水喝,实在没办法不是,才出此下策。”
“切。”见到林混变脸,小魔女飞了一个白眼,打开电视继续无视这窝窝头的存在。
小美女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个很漂亮的小妹妹,原本有些惊恐的眼神变得平静下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你好,我叫林混,这个是?”林混搔着脑袋,不知道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只好用这种俗得不能再俗的方法打招呼,结果被仙雅很不礼貌地打断了。
“我是他妹妹徐仙雅,姐姐你真漂亮。”小魔女对着林混蔑视地一瞥,冲着小美女伸出手来,得意的笑着。
“我叫田晨星。”可能是因为神经毒素的副作用,小美女的口齿有些不清晰。
“甜心,honey!好名字,名如其人。”小美女打了个响指,对着林混摊了摊手。“名字我帮你问出来了,好朋友一场,总得摆个庆功宴吧,拿点钱来,我去买点吃的,顺便送你们个二人世界。”
“我靠,你还要钱,今晚我所有的积蓄被你消费一空,以后你让我喝西北风啊。”林混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姿态,爱要不要。
“哥,我饿嘛,甜心姐,你也饿了吧。”仙雅贴身一阵腻歪,林混的骨头都酥。看着田晨星点点头,只好老实地在衣兜里乱掏,加上储钱罐里的零钱才凑了十八块九毛钱。
“小气鬼,穷光蛋。甜心姐,以后找男朋友可不能找这样的窝囊废,没钱、没车、没房、没地位、没人性。”小魔女数落着林混的罪行,又向田晨星伸出手,“姐姐,看你穿着光鲜闪亮的,一定很有钱吧,给个万八千的,当作住宿费吧。”
田晨星有点为难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礼服,为难道,“我只有一张信用卡,在礼服腰带里,倒是有百来万华币。可是我这次是逃出来的,这卡片是不能用了,否则会牵连你们的。”
“你的意思是没钱?”仙雅直言不讳,丝毫不给面子。
田晨星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纯蓝宝石雕刻的“海丽薇”项链正挂在仙雅白皙的脖子之上。
“算了,这个就当饭费吧。”仙雅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吊坠,一溜烟跑了。
田晨星苦笑地看着仙雅纤长的背影,没想到遭遇这么一对极品强盗。
“这么晚了,外边的商店不打烊吗?”田晨星怯生生地问,生怕林混再把自己身上的其他物品给打劫了。
林混摇摇头,这片小区离海港不远,那里几乎是不夜的,总要有人为来来往往的船只和旅客服务。
“咕咕”田晨星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肚子,没办法,经过毒素的折腾,体力消耗有些大,小姑娘真是饿的不轻。
林混直接无语,说真的他也饿了,仙雅拿着十八块九出去,也就能买三块陈面包吧,怎么能够三个人填饱肚子的。
没办法,只好自己开火做饭了。
“叮叮当当”一串声音响起,一棵大葱就被剁成了碎末,之后打鸡蛋、搅面糊。
打开煤气灶,魔法一般地从壁橱中拿出平底锅,开始zuò_jī蛋饼。
田晨星心惊胆战地看着煤气灶,这都应该进博物馆的煤气瓶竟然还真有人用,太危险了。但看着林混气定神闲的模样,她也有些好奇,凑了过来看看林混到底做的什么饭,竟然如此的香甜。
“鸡蛋饼。”背着田晨星,林混都能知道这小美女有些食指大动了,前边有煤气灶的大火,后边有着对食物的欲火,自己夹在中间,一阵温暖心动。
林混对着饼吹了一口气,鸡蛋饼的边缘急剧收缩,边缘有些翘起。猛地再吹一口气,整张鸡蛋饼飞了起来,他顺势用手一捏,手起铲落,鸡蛋饼安安稳稳地在平底锅中翻了个身。
薄薄的饼身已是一片金黄,油露露的,霎时好看。
第一张饼出,林混又挖起一勺面糊倒进了平底锅,微微转了个圈,锅底摊满了面糊。优雅的动作让田晨星叹为观止,想不到做饭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享受这样的过程呢。
做完这一切,林混麻利将一根大葱切成细条,卷进鸡蛋饼之中,倒出甜面酱。
田晨星拿着简简单单的一个鸡蛋饼卷大葱,热乎乎的大饼蘸酱,多么简单的饭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