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奠基到此大功告成。
第八天,林慎重见天日,好象给关了七天警闭似的,如同放出笼子的小兽,贪婪的呼吸着自由而新鲜的空气。
他浑身上下似有使不完的力量,攥拳的时候的,关节都会发出咯嘣咯嘣的脆响,手指则舒畅无比,扭扭脖子,颈骨也响,动哪哪响,动哪都能带起一股力量。
虽然禁食七天,但在最后的天地之桥搭通之后,饥饿感不翼而消,仅余丝丝缕缕,身上的红肿也在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骨骼筋肌经脉的痛苦更是跑的半丝不剩。
这暗无天日痛苦无比的七天终于过去了,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清晰感受。
七天时间,他又长高了五公分不止,体形又宽厚了几许,这是体质整体上变化,气质上的神变也是有的,眼神更为深邃了,甚至连声线都变了,变的浑厚低沉了,变的更有男人味儿了,每个人都要经历变声时期,可能是十四五岁时,也可能是十六七岁时,因人而异,林慎现在变声也是正常的。
他出浴时才发现连小弟都变粗了一圈,尼玛的,会不会把御姐吓坏啊?搞什么嘛。
离开三泰楼时,不少服务小姐瞅着林慎都眼冒小星星,这才叫帅哥啊。
当林慎回到陈家院里时,旺财、来福一齐扑上来,一周没见它们,几个小家伙好象又长了一些,狗狗成长是较快的,七八天没见很容易发现它们的变化。
芝妈妈几天没见林慎也怪想的,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同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
“听芝华说你和林三泰练什么功,好几天不吃饭,怎么感觉你长高了不少?”
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他,越看越喜欢,真有点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
“气质都变了呢,练的这是什么功夫呀?”芝妈妈看了还不够,在他胳膊腿儿腰背上又摸又捏的,“真壮实呢,一般十五六的少年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体魄?”
她的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换过是别人这么捏巴他,林慎会感觉怪怪的,但是芝妈妈这么做却令他产生不了任何别扭的感受,她言中间含着关爱与关切,象母亲关怀儿子那样。
这天下午,林慎没有去学校,就在陈家陪着芝妈妈,一个坐在屋檐下,一个在院子里逗狗,那景象极为和谐。
约摸快四点的时候,院子外传来汽车声。
会是谁来到陈家呢?
林慎望了眼院门,又转头看看屋檐下的芝妈妈。
而芝妈妈的脸色有些阴沉下来,这叫林慎猜到是谁是来了。
院门给推开后,走进一个中年男人,气宇轩昂,衣冠楚楚的,大约四十七八岁,没错,此人正是这家的男主人陈旭,长州市数一数二的大富豪,著名的民营企业家。
他入来一看到俊逸的林慎,便是微微一楞。
屋檐下的芝妈妈只是瞅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反而朝林慎脚边的旺财叫,“旺财,来。”
她这种态度让陈旭都有点尴尬,自己进来了她没打招呼,反而去吆唤一条狗,那意思是说‘你连条狗都不如’。
林慎也没有说话,剑眉微微蹙起来,一手抓着旺财返身走到了芝妈妈身边,把旺财给了她。
旺财钻在芝妈妈怀里,讨好的伸舌舔着芝妈妈。
“你就是林慎吧?”
陈旭这时候大步过来,语气很不善的道,包括他盯着林慎的目光都显出了不善之色。
“是我,怎么了?”
“你,从今天开始不要迈入这个院,我家不欢迎你。”
陈旭冷冷的道。
林慎笑了一下,正欲说话。
芝妈妈腾一下站了起来,冷冷盯着陈旭道:“要不要我和芝华今天也搬出去?”
陈旭脸色一变辩解道:“你参和什么?这小子借着芝华撞车的事,拿鸡毛当令箭,打着陈副市长的名,把市政法委的人都打断了鼻梁骨,他这是要坏陈家的名。”
“陈家的名这么重要?人家骂你女儿连做小老婆的资格都没有,开着奥迪招摇撞骗,还叫她洗干净屁股准备去坐牢,那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在干什么?林慎帮他老师出头有什么错?他说芝华是陈道临的侄女说错了吗?这是不是事实?芝华她认不认你是一回事,但她是你的骨血这点事实谁可以改变?你陈家要脸,是不是芝华就不要尊严了?就可以任人辱侮了?你可以不是一个好丈夫,我不怨你,但你要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擅护不了,你有什么脸来指责替芝华出头的林慎?”
这话有够犀利,把陈旭说的脸色变了又变。
“我不知道具体情况……”
半天他才憋出这么一句,一张脸因愤恨而变的有些扭曲,即便他爱惜陈家的名声,但他女儿仍旧是他的逆鳞,那个王八旦居然这样羞侮芝华?他不想在长州混了?
“你不知道情况进来就瞎嚷嚷?我不管林慎有其它什么用心,我只知道他维护了我女儿的尊严,替我女儿讨回了公道,这就足够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
陈旭苦笑着还想说什么,本来心中有愧于妻子,所以和她说话根本硬气不了。
“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想听,现在要不你滚出去,要不给我一张离婚证书,让我扫地出门。”
平素温柔的没有一丁点的脾气的芝妈妈,此时此刻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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