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了,不深入群众是无法得知一些真相的,但首长们都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闲功夫去‘深入群众’啊?
所以说,有时候被蒙蔽也实属无奈,被一些伪善份子钻了空子都很正常。
军区大院盛传周新的恶迹,但也未必能使哪一个首长听进去,小孩子嘛,哪有不犯错误的?在他们看来不是什么大事,教育为主就好。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成长的周新,每干一件事都被‘维护’,久而久知他都不知自己做的事到底是对是错了,总之,闯了天大的祸有父母顶着呢,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和倭籍高管有了关系之后,山下惠惠没口子夸赞他英帅无伦,床上表现勇猛,每每将其弄的多么多么的爽,周新更如置身云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世了。
他就没想过人家这个倭籍合资企业的高管为什么粘上他?还真当是艳遇了吧?
实际上就他那两下子,山下理惠极度鄙夷,她久经欢场,见过的男人不知凡几,随便拎个出来都比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周新要强的多。
只是每次做事时,她悄悄给他下药,让他真以为自己雄悍威猛的不可一世。
周新也发现,自己在别的女人身上就没有在山下理惠身上那么勇猛,他就想啊,难道我特别喜欢这个倭女啊?还是干倭女特别能为祖国争光?每一次都杀的她哭天抢地的求饶。
亏他还有这种为国争光的念头,没白出身在军人家庭,大该对抗战历史也有一点了解吧?总算人性没有完全泯灭。
这又一次与倭女山下旦惠相约寻欢,周新早早把自己洗的干净,四仰八叉横在床上,就等山下理惠来伺候他。
不过今天进来的是两个彪雄大汉,怒目横眉,冲进套房后就把床上寸缕不着的周新给拎了下来。
“喂喂,你们什么人?干么啊?老子是……”
还没等他自报家门出身,大汉的拳头就砸到了他的眼眶上。
砰的一家伙。
周新惨叫滚在地上。
就二世祖的他,何曾经历过这么残暴的场面?
另说周新那身子骨儿实在是不经打啊,一拳下去就要了他半条命。
哭嗥声尖亮的周新恐惧起来,“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要钱我给,我、我爸是周师长,有钱,有钱……”
就在周新哀号求饶时,又进来几个人,山下理惠也是蓬头垢面,哭丧着一张脸,给一个黑西装男揪着头发。
跪趴在地上的周新觉得不对头儿,感情是和山下理惠的私情曝光了?
他不由一哆嗦,望着那个西装男的目光就颤抖起来,周少的架子也端不起来了,被人家这一群人围着,他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绵羊羔子,哪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贱货,这就是你的情夫吗?”
西装男恶狠狠的对山下理惠道。
山下慌忙点头,“是、是的,松井君,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但我是被这个中国人qj的……”
“八嘎。”
松井甩了山下一个耳光,打的她当时跪在了地上。
“你,敢qj我的女人?死啦死啦的!”
周新面对西装男的怒吼吓的差点没尿出来。
“松、松井先生,不、不是她说的那样,是、是她勾引我的啊……”
“八个鸭路,”松井上前就给了周新一脚,踹得他仰面朝天,“混蛋,敢上我滴女人,你是要付出代价滴,你们,把这个混蛋绑在床上轮j掉,要拍下来,明白吗?”
“哈咿。”
几个倭籍打手一拥而上,把周新往床上摁,用早就准备好的尼龙绳把他捆成了最屈辱的姿式,倭国的绳艺是世界知名的,要把一个人体绑成什么姿式那真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周新哭叫连天的,“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松井先生,松井大哥,松井大爷……”
“混蛋,叫亲爹也没有用,你必须付出代价,开始吧。”
松井撇着嘴一挥手,七八个倭汉开始脱衣服,周新还想说什么,被一个倭汉用脱下来的臭袜子塞进了嘴里去,憋的得眼泪直喷,但却欲抗无从。
恶人终有恶报,周新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此刻他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此时他面对的命运是被鸡j,而且是七八个大汉轮他大米,他差点没晕过去。
想开口求饶都不成了,嘴里臭袜子堵着。
他也看不到背后的情况了,这时的山下理惠早站起来,面上浮起一丝冷笑,默默注视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周少,心说,你既然不合作,那就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你吧,你不合作,就找你母亲,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应该会很关心你的处境。
剧中烈的撕痛从后面传来时,周新瞪大了眼珠子,屈辱的泪水溅出来,这一瞬间,他体会到了以前被他欺负的人的痛苦,而且比那还要深刻,做为一个男人,被以这方式爆辱,什么尊严人格都沦丧了。
有两个肩扛着摄影机的家伙,在左右取着角度,就好象在拍大戏似的。
松井已经陪着山下理惠从卧室出来,到了客厅的沙发这里,山下整了整头秀,拢于脑后,自行坐下,松井却恭立一旁。
看来山下理惠的地位要比这个凶恶的松井更高。
“小姐,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