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是很影响气色的一个因素,这一点毋庸置疑。
当阴沉着脸的郝康看到妻子于惠敏充满明艳神情的脸时,目光不由一呆。
很久没看到她这么明媚的神色了,但他的心脏也似给刀剜了一下,难道她真的和姓鲁的搞出明堂了?
在他看来,女人气色好的原因就是心情所致,她心情如此之畅美,不是某些事如了愿能这样吗?
无名的妒恨狂涌而出,郝康的脸色变的红涨起来,甚至在这一刻,他脑海里幻化出于惠敏曲意迎奉鲁长彬的画面,她****呻吟着向另一个男人展示她骚荡的一面,她把雪肌玉股狠狠的翘起来,任由姓鲁的穿剌着……
郝康浑身开始发抖,偏巧于惠敏一言不发脱了衣裳进了卧室,旋即穿着睡衣往浴室走去。
“你、你给我站住。”
在浴室门口停下脚步的于惠敏冷淡的扫了郝康一眼。
“怎么?你又要进行你无耻的检查吗?你个死变态,你想满足你变态的yù_wàng你就明说,我已经习惯你那一套了,要不等我洗洗干净?省得你嗅到其它的味道,那多堵添啊?”
郝康怒不可遏的冲过来,揪着于惠敏睡袍的领子,要不是力量不够,真想把她拎起来。
“你个贱人,你以为你穿一身警服就能遮掩你浪的本性了?你给姓鲁的搞时,有没有觉得对不起我?啊?”
“你可以侮辱你的智慧,但请不要侮辱我的清白,好吗?”
“哈哈,你清白?我怕你把pì_yǎn儿也奉献给姓鲁的了吧?”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郝康的脸上,打的他当场怔住,疯狂的情绪也为之一窒。
“姓郝的,别拿肉麻当有趣,滚开,我不想理你。”
对不可救药的郝康来说,于惠敏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他根本不会信的。
但能从他这种疯狂的表现中看出来,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个妻子的,所谓关心则乱,真要不关心也不至于这样了。
有时候,于惠敏看他也挺可怜的,自车祸之后他失去人道能力,就开始疑神疑鬼,本来就是个小心眼儿,这一下更没得救了,任你说什么他都不信了,两个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大该也是天意。
好象于惠敏不承认她和鲁长彬的关系,郝康就不甘心似的,他不认为自己的怀疑有错,也不认为于惠敏能忍三四年,想想她以前在床上的表现,怎么可能一忍三四年啊?早就出轨了吧?只是自己没能把他们抓奸在床罢了。
“让我滚开?让我给姓鲁的挪位置是不是?你早想把他领回家了吧?啊?你还装什么纯情啊你?你早给姓鲁的草成筛子了吧?可我咋就检查不出来呢?是姓鲁的球太细?还是你的b太有弹性了?你们怎么掩饰的这么好啊?”
唾沫星子溅了于惠敏一脸,她干脆闭上眼,都懒得去擦。
情绪激动到某一程度的郝康,揪着于惠敏入了浴室,一把将她摁趴在浴缸边沿,于惠敏的上半身都栽到缸里去了,不得不用双手撑住躯体,一免脸部与缸底亲密接触。
郝康伸手揪住她睡袍下摆,直接朝腰上一掀,露出了仅穿着黑丝三角小内内的丰臀。
“你还不承认?穿着半透明的黑丝小屁衩子勾引姓鲁的,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郝康的老婆,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哧啦一声,黑丝小内内被郝康一把撕破了。
于惠敏也不挣扎,这大该是被撕破的第一百几十条小内内了吧?因为挣扎也没用,他邪火满腔,你不让他发泄出来,他一黑夜折腾的你不叫你睡觉,接下来就是一顿巴掌,噼哩啪啦把于惠敏的雪臀打成比猴屁股更红的颜色。
于惠敏咬着牙含着泪受了,多少回了,叫也没用的,反倒会激起他更凶狠的虐待。
“挺尸了啊?贱货,你倒是叫啊?是不是给姓鲁的草的时候你也没声音?我看不是吧?你叫是不叫?把腿给老子叉开。”
他半个屁股坐在浴缸上,双手使劲分开于惠敏紧合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卡进她双腿间,不叫她合拢,然后扬起手朝黑绒绒的沟壑里抽进去,打的啪啪作响。
“你个****,你看看你的水有多少?你还不认帐?”
大该大的太狠,于惠敏吃不住疼,叫了两声出来。
“畜兽,你、你放开我……呜……”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尼玛勒格逼,你还有脸哭?你知不知道你姓郝?你凭什么叉开腿让姓鲁的草?抽不烂你……”
吃不住疼的于惠敏拼命挣扎,终于把没坐稳的郝康掀到了浴缸里去。
两个人顿时滚作了一团。
郝康脑袋撞在了坚硬的浴缸上,疼的龇牙咧嘴。
挣扎起半身的于惠敏扬手给他两个大嘴巴,打的郝康嘴角顿时出血。
“姓郝的,我受够你了,我一直忍你是看你可怜,别以为你可以这样欺负我,你再动我一下试试?我不废了你。”
于惠敏是特警出身啊,三五个男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但郝康怎么说都是她丈夫,她从始至终也没对这个虐待自己的丈夫下过狠手,但是忍耐总是有个限度的,超越了那个限度,就无需再忍了。
郝康也给打的清醒了不少,揩去嘴角的血,居然窝囊的哭了起来。
“呜……你,你竟然打我?”
对此,于惠敏直翻白眼,哦,你打我就行?给我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