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汪晴和莫妙妙都露出愤色,对这样的男人,就想一个大耳刮子抽死他们。
苏蓉,“那你当时很不好受吧?白坚逼你说出一些李文远的秘密时,你想过要出卖你丈夫吗?”
李妻,“是的,我想过,他的无情剌伤了我。”
苏蓉,“那你出卖了他?说出了白坚要的答案?”
李妻,“没有,我根本不知道白坚问的那批货在哪里,李文远从没和我说过。”
苏蓉,“白坚未必相信你的话吧?”
李妻,“是的,他不信,他逼我说,可我不知道啊。”
苏蓉,“他用什么手段逼你?”
李妻,“他,他用很大力弄我。”
汗,这话叫汪晴和莫妙妙的脸又红了。
苏蓉问的更羞恼人,“那你是疼,还是舒服?”
有这么问的吗?但苏蓉就这么问了。
汪晴直翻白眼,那一瞬间想到自己被姓林的摁住狠干时的那种滋味,大该也能想象到李妻当时的感受,只是两者心境不同,一个是被陌生人qj,一个是和心爱的男人享受欢愉。
但是专家们也曾指出,生理上的一些反应是不可抗惧的,哪怕违背了当事人的意愿,许多qj事件中,被j的女方无法阻挡那种高氵朝的袭来。
不能说苏蓉问的这个问题很不着调,因为疼和舒服两种不同的结果,可能左右李妻当时的情绪和一些想法,毕竟身在绝境,她有求生的意念是很正常的,为达到这个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换了谁都一样。
李妻一开始的回答是,“我、我不知道。”
苏蓉严肃的道:“生理现象不可抗拒,你无需害羞,我们没人会耻笑你,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审讯工作。”
她说的义正词严。
李妻也就抛开了心中的羞愤感觉,扬起了头。
“是的,我、我当是感觉很舒服。”
天呐,听到这个回答,汪晴和莫妙妙一起翻白眼了。
你就是说个不舒服,我们也不会再逼着你非要让说舒服吧?这么说多难为情啊?
汪晴和莫妙妙有情绪上的波动,但苏蓉没有。
她继续问,“那么,这时候,你有没有抛开你丈夫,为你自己的生命想过?”
“有的。”
“你是怎么做的?”
“我、我就叫的很大声,一方面报复我丈夫对我的无情,一方面想让白坚有征服感,也许他心情一好就会饶我一命。”
没人鄙视李妻的行为,在那种绝境中,她一个柔弱女子有这样的反应,也算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她别无选择,那些坚贞烈妇只会出现在电影电视里,那只是在弘扬一种精神,但真正处在绝境中的怕没几个能那样反应的,是人就无法克服那种恐惧心理,何况白坚是举手投足之间就杀掉五个身手不凡保镖的‘无敌’存在,李妻哪有勇气和他对抗?
“在被qj的过程中,你是真有高氵朝反应,还是装出来以迷惑白坚的呢?”
李妻,“那种处境下,我没有装的心思。”
苏蓉,“那就是说,你真的有快感?”
李妻,“是的。”
苏蓉,“你第一次被凌辱的过程有多久,还记得吗?”
李妻,“110分钟。”
天呐,110分钟,也就是一小时五十分,白坚也太夸张了吧?
汪晴心说,林慎要是搞自己100分钟,自己还有气吗?这个李妻还真是有耐力啊。
苏蓉,“你怎么知道这么确切的时间?”
李妻,“我不知道,我当时已经虚脱了,是白坚他自己说的,他为了羞辱报复李文远,故意掐着时间的,还对李文远说‘干你的老婆就是爽,破了我曾经的纪录一大截,居然是110分钟’这类的话,我才知道的。”
由此也可得出,白坚对李文远的恨是极深的,只怕他当时qj李妻不是享受心情,而是报复心情,所以坚久不泄。
苏蓉,“在被关押期间,白坚每天进去见你们几次?”
李妻,“一般是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不过晚上进来之后要到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苏蓉,“那就是说他晚上和你们呆在一起睡?”
李妻,“是的,”
苏蓉,“他每次进来都要以qj你来羞辱李文远吗?”
李妻,“差不多是这样,中午最少一次,有时两次,晚上就让我一直伺服他……”
苏蓉,“伺候他?可以说的细致点吗?”
李妻,“就是捶腿、按摩之类,我、我怕他杀了我,我也故意讨好他,主动给他做那种服务。”
苏蓉,“他晚上睡觉时,你有想过杀死他逃掉吗?”
李妻,“我是想过,但他从来没给我机会,他睡觉时会把我先捆起来的。”
苏蓉,“你有没有许他什么条件来换取他饶你呢?”
李妻,“在关押期间,他只是问那批货在哪,从来没问李要过多少多少钱,或问我钱藏在哪里之类的话,他好象不是为了钱,我也没有钱给他,我钱都是和李文远要,我能许给他的除了我自己,什么也没有,我知道他也不要我,所以我没许过诺。”
苏蓉,“那批货,指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李妻,“好、好象是****。”
苏蓉,“你丈夫的安南贸易做****生意?”
李妻,“我只是有一次听他和保镖说海粉之类的,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确定,因为他从没拿回到家里,我没见过。”
苏蓉,“你丈夫自己吸毒吗?”
李妻,“认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