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琳一起洗澡时,她也发现杨琳的胸几乎和飞机场一样平坦,剩余的就是一个很有限度的‘缓坡’和两颗旺仔小馒头。
但她假做不知情,还叫杨琳帮她搓背什么的,杨琳也不客气,对于萧圣华这样的熟媚的女人,也在她兴趣之内,上下其手,自然是一番乐子有了,萧圣华还夸杨琳手法好呢,两个人心照不宣,都初露百合端睨。
再后来,杨琳受命于林慎,准备投其所好,从萧圣华的兴趣着手。
不过,终究是萧圣华对‘女人’的兴趣有所欠奉,所以某一目的一直也未能成行。
今天突然想起了杨琳,可见萧圣华正处于某些压力积累至极限的一个边缘。
很不巧的是杨琳不在。
萧圣华憋足的一股劲儿,又在极长失望中泄了气。
“你给我拔纪少华的手机。”
……
纪少华一直就在红城逸馆没有走。
十一点以后,他的心腹李传来密报,说林慎的车离开了逸馆。
站在窗前的纪少华狠狠攥了攥拳头。
他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让他相信萧圣华和林慎是清白的?打死他也不信。
谈屁大点事,从夜宴餐局开始,谈到快九点,又从快九点的时候谈进了房,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这间期发生了什么?
他们没上床吗?没上吗?啊?
一想到还想和萧圣华进行姻盟,以确定两大家族的合作,他也不由一阵的恶心,脑海里幻想出萧圣华丑态百出的扭动着雪色躯体在林慎身下承欢呻吟的景象,这比他吃了几个苍蝇还要感觉呕心。
一直以来,在他纪少华的心里,就把萧圣华当他的女人看待,很小的时候,他们一起过家家时,萧就是他‘老婆’,当年虽没有真正和萧突破最后一层,但两个懵懂的少年男女也玩的十分过火,要说她的清白名节还真是先给了纪少华。
后来和汪臻结婚时,她都隐隐有一种负罪感,因为她至于和纪少华入过三次过家家的洞房,即便每一次走到最后一步时,她都反应激烈,却不等于在激烈反应之前没被纪少华占便宜。
纪少华也视萧为禁脔,哪知后来人家直接嫁了汪臻,令他纪大少追悔莫及。
在萧汪婚后,他也约过萧出来,甚至想给汪臻整一顶绿帽子戴上,可是那时候的萧圣华还坚守着已婚女性的贞德。
现在呢,萧和汪臻的婚姻破裂走到了尽头,但萧也没有第一个想起她儿时的情人,却是投进了另一个小男人的怀抱,偏偏这个小男人还是纪大少的对头,这令他气闷非常。
铃铃铃!
手机响起,纪少华强压愤慨接起了电话。
“喂。”
“我和他谈的差不多了,就看你怎么取舍了。”
萧圣华的语调很慵懒,显然是耗尽了精力的一种表现。
纪少华心头虽怒,却也不会在这时候流露出来,他只是把她视为禁脔,却没把她当成自己生命中的‘女主人’,她不配。
既然是互相利用,那就不能斤斤计较了,有所得必有所失,反正自己也没伤一根毛。
他在心里宽慰着自己,一边问,“怎么个情况?”
“他说了,匿名信事件,你必须给他个交代,不然的话,他明天就会找上你。”
“这小子很猖狂啊?”
纪少华虽然心虚,可不想输在嘴上。
“你自己决定吧,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人家给的最后期限是明天太阳落山之前。”
这么强势的话,听在纪大少耳朵里,已经超出了嘲讽的范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但纪少华自知自家事,跟对方硬扛不起来,这口气,先得忍了。
“不过,他还算给纪家人面子,顺坡下驴,是个聪明人。”
纪少华这么说是故意贬低林慎,实际上是给他自己台阶下。
“那就这样,我挂了啊?”
“我不能过去和你坐坐?”
纪少华试探着。
“算了吧,孤男寡女,难免瓜田李下,我又喝了不少酒,头有点痛,想睡了。”
从生理上讲,萧圣华这时候处于极度满足中,不需要任何男人出现在身边了,她也没那个陪奉的精力。
另一方面,她还不准备这么快就和纪少华发生什么,两家大人不把他们的事订下来,她不会叫纪少华再碰她一根脚毛。
在她看来,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越珍贵,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信心的,勾搭象纪少华这样年轻的男人应该没问题。
只是她不知道,现在的纪少华从生理角度上讲,已经对任何女人没有了‘反应’。
一个刻意回避,一个假意凑前,实际正中二人下怀。
“那好,你休息吧。”
纪少华就挂了电话,真怕萧圣华性大发,说一句你过来吧,自己就下不台啦,过去了怎么搞她?用嘴还是用手指头?想想她可能刚给姓林的搞过,自己就算有那个能力,也是过去刷锅啊,丢人呐。
回想与姓林的交手至今,无论从哪个方面说,自己都落在下风。
越想叫他越生气,突然,他想起了那个被萧圣华卖掉的女人,木苒,对,先拿她来出出这口气。
心里想的什么,就来什么,正琢磨怎么和木苒联系呢。
水袖水经理来了,说大小姐有吩咐,为纪公子引荐木苒,你要不要见她?
送上门来了?行啊,正合本公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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