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个姓陈的公子用挑衅至极的语气回答了戚珏。
这是会谈吗?这简直是羞辱。
戚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手中的茶杯直接泼到姓陈的脸上去,都没给他躲的机会。
她黛眉竖起,杏眸圆睁,不客气的回应,“就你?给老娘****还嫌你舌头涩呢,什么玩意儿……”
啪的一声,她把杯子摔了扭头就走。
“艹你妈,臭婊子,把她拦住,老子今天艹不死她……”
姓陈的勃然大怒,蹭一下也跳了起来,身边两位却揪住了他,就因为戚珏的态度太强硬,反而弄得他们没底儿了。
难道不是萧大小姐引来应付一下的?还是这女人真有点背景?
可以前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啊?倒是知道她初在燕京开煤场时和翼东一个煤老板起了冲突,后来好象大获全胜,但那个翼东的煤老板也没多大后台,败给这个女人也不算出格,谁知这个女人是哪个燕京大佬的情妇?但她绝对不是大豪门里的某位,因为在过去太多的豪门派对上从没见过她,多少和萧家大小姐有点关系,也不可能太深吗?凭什么叫自己三个给她脸?
按理说她和萧圣华相熟,也能从她那里得知自己三人的背景,可她这么硬的态度,真的叫人费解了。
这也是另两个人拉住姓陈的不叫他胡来的原因,对方是摆明的硬姿态,没有三分三,谁敢上梁山?
听到姓陈的嚷嚷,戚珏可没胆怯,她扭回身不走了,一手支着沙发扶手,一手拍拍自己屁股,用鄙视的目光望着对方,不屑的冷笑道:“来来来,你敢剥了老娘裤子艹,老娘绝不反抗,就乖乖趴着让你艹个够,就你个小**玩意儿,艹得动吗?你能把老娘艹的认了输,老娘倒贴你一亿,你妈生你生胆儿了吗?来啊,老娘给你屁股蹶这,你倒是来艹啊?”
戚珏越是这样,越叫姓陈的心里发虚,事实上敢来找他们叫板的从来就没有,但人家自敢来,就可能不简单啊。
左边姓刘的那个低声劝,“我说,这娘们儿可能有点背景,你别冲动,中了她的计怎么办?”
姓陈的知道身边这两位与自己休戚相关,不会任由自己胡来,所以还假装挣扎开来撑场面。
“艹你个贱货的,你看你那个贱样儿,你就是劈开腿老子都不艹你。”
“你个小**货是阳萎了吧?还艹这个艹那个的,你艹得动你老婆不?我看你头上放绿光,早就成泥头了吧?”
“我艹你老妈,老子和你势不两立,你个****、****、你不是靠给人唆鸟你有能今天?”
“老娘乐意,老娘哪天把你爹勾搭上,给你当几天小妈,你看咋样?”
“艹、艹、老子艹你全家,只有老子在煤场一天,你就休想入股,你的煤也休想再津港,老子不收你的,滚尼玛个逼……”
“老娘明儿就给你把煤源全断了,老娘看看你没了煤拿什么给客户?哼。”
姓刘的也着慌了,“戚小姐,你看这是何必呢?大家有话坐下来谈嘛。”
“谈什么?这个**玩意儿刚才说的是人话吗?你和别人谈生意,人家提出要艹你老婆,你笑着答应啊?”
这话呛的姓刘的好不尴尬。
另个姓罗的也笑道:“戚小姐,别误会啊,陈公子他是喝多了,你别在意啊,咱们继续谈嘛,是不是?”
“哼,老娘还不谈了呢,现在我就通知你们,从明天开始,津港煤场的长州煤全部停送……”
“戚小姐,别意气用事嘛,你停送了也是违反合同的,打官司到法院你不得赔我们钱啊?何苦呢?”
“嘿嘿……”戚珏冷笑了,“那点违约赔款,老娘还没真放在心上,比起你们的损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姓陈的又怒了,手指着戚珏道:“姓戚的贱人,你别认不清你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左右津港煤业?离了你还老子玩不转啊?这世界缺了谁也不缺你个****,妄想和豪门做对,三个月内,老子不叫你家败人亡跪过来求老子,老子给你当儿子。”
“行,我等着你,乖儿子,老娘倒要看看,你怎么叫我身败人亡。”
戚珏再不多言,扭身真走了,出去后把门摔的砰的一声。
会客室里三个幕后煤老板都变了颜色,“妈的,这个贱人真有点背景?”
姓罗的那位叹了口气,“都吵到这个份上了,斗就斗吧,我们三家联手,还怕她啊?”
“你们俩有没有想过萧大小姐为什么出面?有没有想过,姓戚的是不是代表着她?这背后是不是萧书记的意思?这些年我们一直霸着津港煤业,萧书记心里会怎么想?是不是要借口把煤场重新洗牌?咱们虽然在代表三大豪门,可津港现在是萧家说了算的,这么大一块蛋糕萧家只有喝汤的份,换了是我们会甘心吗?在国防贸易港那边我们也占了70的出口份额,可以说津港的进出口贸易我们掌控了80,我一直考虑是不是在国防贸易之外的其它领域分出去的利润给大家?至于萧家要安抚吧?”
姓刘的这番分析在情在理,不是他们都没考虑过,只是利润巨大,一直舍不得啊。
但今天这个事,有可能是人家忍到头儿的一种表态,咱们这边再不做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