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慎是跟着感觉走的,只要他巴掌甩上去,圣华就会发出高亢的呻吟,而且后挫丰臀,迎合的极为有力,显然她很享受这巴掌的滋味,嗯,那就满足她呗,事实上任林慎怎么煽,圣华都没呼痛或求饶,反而用热烈的反应暗示着林慎可以这么干。
“哪个小浪蹄子把你拔撩的一身邪火,你来这折腾我?”
和林慎也不是第一次搞了,她还是熟知他那种风格的,怎么也不象今天这么疯,很显然有人拔撩他了。
圣华当然看的出来,所以才这么问他。
美人儿热乎乎的气息就喷打在那物上,林慎感觉一阵的舒爽,但他处于pēn_shè后的不适期中,小林子的反应显得很微弱。
“你这么靓,就勾不起我的邪火儿?”
“少来,姐是那么好哄的啊?你不说我咬死你啊。”
她的脸朝前挪了一寸多,张嘴就把小林子的脑袋咬住了。
林慎不以为然,“可以再含深点,我保证在两分钟之内重新振奋起来,第二炮怎么也得打两个小时吧?”
他一边说,一边抬了抬本来屈蹲的左腿,踩在圣华腰臀上晃了几下。
这话比较有威胁,吓的圣华一缩脖子,拉开了与小林子的距离,别说再来俩小时,五分钟她也扛不住了,这都散架了,再弄肯定口吐白沫晕过去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程宝儿吧?如果是别人的话,你也不用憋着了。”
圣华的脑袋瓜子是聪明的,一琢磨就知道是谁。
林慎也没否认,但岔开了话题。
他道:“这几天杨琳怎么样?”
“你指哪方面?”
“人际交往方面呗。”
“有我捧她,还怕没人给面子啊?再说了,人家是杨家大小姐,现在知情人也不少了,不用多久肯定也是圈内名媛之一。”
“这还不够,过一段时间你们一块出去到国际名媛圈子里亮亮相。”
“哦,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慎又抬脚,用脚后跟磕了一下圣华肉臀,“不该问的不要问,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越这么说,我越心虚了,她不会是军方的间谍吧?”
这时,林慎坐了起来,俯头望着圣华,伸手撩开她遮着侧脸的秀发,声音很柔的道:“忘了这个茬儿,好吗?”
“嗯,你叫我忘我就忘了,我听你的话,省得被你蹂躏的这么凄惨,现在屁股蛋子还疼呢。”
林慎伸手过去摸她半个屁股,还能清晰的摸到纵横交错的肿棱子,那都是瞬间击打时指缝空隙造成的。
“谁叫你晃着它勾搭我?活该。”
圣华把身子侧卧过来,滚着头把脖子滚到他臂弯里去,噘着嘴道:“你搞陈芝华的时候也这么狠啊?”
“她和你不一样,她没受虐倾向。”
“胡说八道,女人多少都有一点那种倾向的,只是我更严重罢了。”
林慎俯头亲了她一口,臂弯收的更靠上些,几乎把****似的圣华横抱在了怀里,圣华也就顺势缠勾住他的颈项。
“一个人一种嗜好吧,我也不能瞎搞不是?今儿这种风格搁芝华身上,她早哭稀了。”
“哦,是我没她耐艹,还是没她耐揍啊?”
“这两方面她都不及你,你毕竟曾为人妻,她跟我才多久啊?对不对?”
的确,论经历的话,陈芝华是及不上萧圣华的。
但圣华反驳道:“我是曾为人妻,但我和姓汪的结婚后,我们同床的次数最多十多回,对于几年的夫妻来说,十多次的同床纪录算什么呀?一般夫妻一个月不搞十来次啊?”
这话也是有道理的,三天一次,一个月还十次呢。
“那我就奇怪了,你和你前夫才同床十来次,你就染上受虐瘾了?”
“屁啊,我不否认他一开始就对我进行了家庭暴力,但一共十来次,也不至于叫我染上那瘾呀。”
“我艹,一开始就暴力了,你们这婚姻真够可悲的。”
圣华叹了气道:“谁说不是,本来就是利益婚姻,相互间不说爱慕吧,还讨厌着对方,新婚洞房时,我就打算不叫他沾我的身子,从第一天就开始分居,但我太天真了,就因为我一句分床激怒了他,他说既然娶了我,我就是他老婆,老婆就要尽老婆的义务,他剥我衣服时,我抽了他耳刮,然后扭打在一起,可我一个女人怎么是他的对手,直到被他绑住施暴时,我才被迫接受了事实,新婚第一夜我们就成了仇人,第二天我都没脸和家人说什么,还得强做欢颜的进行‘回门’之喜,在所谓的‘蜜月’之后,我们就分居了,不久他就出国了,也许这么多年来,我没有接触过第二个男人,而他对我的施暴改变了我的性取向,这不光是ròu_tǐ上的改变,多年来心灵中无法驱散的阴影也是造成这种嗜好的主要原因,年前为了离婚分家产的粤州之行,他又给我一个十日之虐,诬陷我这些年养小白脸儿,给他戴绿帽子什么的,那十天我差点没活出来,但奇怪的是,每次被虐,我都能获得如潮的快感,比单纯做那事来的要强烈的多,那时候我就悲哀的发现,不幸的婚姻还叫我变成了一个受虐变态者,真没天理了。”
圣华娓娓道来,语气中皆是无奈,旁人只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