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天晚上,金牙狗从医院消失。
这家伙也是在警方挂了号的人物,但也是碍于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能抓他,另外就是要配合国际刑警方面的行动,想要引出他背后的暴眼熊,光只是一个金牙狗,澳警也不是对付不了,毕竟在这几十公里方圆的地域上是他们说了算。
李安妮回到了住处,洗了个澡穿上浴衣出来,就接到了手下司警的汇报。
“安妮姐,金牙狗走了,有可能去找阿慎进行报复,我们要不要行动?”
“行什么动?盯着就行了,叫他们去狗咬狗。”
“局长的大搜缉行动有点作用,我们发现阿慎在路环威斯汀度假酒店出现了,估计金牙狗的人很快会打上他。”
“主要是盯着金牙狗和那个阿慎,他们手下做些什么倒不是很重要,你们不要跟的近了,金牙狗的人身上有枪,小心点。”
“明白了,安妮姐,你休息吧。”
“嗯……”
李安妮挂断线随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她去冰箱拿饮料喝了几口,然后就转身进了卧室去睡觉。
直到月上中天,客厅传来一丝微响,卧室里的李安妮迅速从软枕下摸出手枪,身如灵猫般的翻身下了床,睡眼却没有一丝朦胧的样子,反而晶亮无比,她赤足落地,无息无声,可见她的身手还是不错的。
而此时,墙上石英钟显示的时间是午夜1点钟。
“李警司,我就坐在你家客厅沙发上,你不介意吧?”
声音很低沉,略带一丝沙哑。
正是林慎的声音,他接到林丹的电话,就得到了李安妮的地址,具体林丹是怎么得到李的地址,他也不会多问。
卧室门开了,身上裹着睡衣的李安妮执枪而出,指着昏暗沙发上的人影,客厅没有开灯,依稀可见林慎的人身形坐在那里。
蓦的,危机感降临,李安妮视野死角有什么东西一闪,她来不及调整枪口,手腕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捏住,本来要扣扳机的食指瞬间麻木失去知觉,她心头猛震。
鼻端嗅到了一丝女性特有的幽香气息,李安妮知道袭击自己的是个女性。
而且这气味有点熟悉。
下一刻,手腕被反拧,她的身子被迫前扑,正倒在林慎沙发的扶手上,脑袋栽在他的腿侧。
手被反拧压在自己背上,疼彻入骨的那种感觉叫她在瞬间丧尽了反击能力,双腿叉开着,股底被对方的膝部抵死,牢牢将她压在那里,枪也就被人家夺了去。
一个照面便输的彻彻底底,李安妮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那种震惊了,她从警有年,却还没碰上这么强悍的对手,徒手相搏她也很自信,不会输给那些特警队员,甚至能对付他们三四个。
可此时拿下自己的这个女人太变态了,居然没给自己反应的机会就摆平了自己。
说实话,她输的心服口服。
“你、你要怎么样?”
林慎跷着二郎腿轻轻晃悠,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女士香烟点了一指,薄荷味的烟草吸进喉间很有提神作用呢。
“不想怎么样,就是和你谈一谈。”
“警与匪有什么好谈的?”
李安妮口气强硬。
“如果警变成了匪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可以谈了?”
“你敢?”
“嘿嘿……我不敢吗?把她衣裳剥掉。”
林慎把嘴里的烟吹到脑袋俯在沙发上的李安妮脸上,轻慢的语调中含着一丝不庸置疑。
压着李安妮的女人一把就撕裂了她身上的睡袍,而这位前卫的混血女警居然在睡袍里只穿了一件丁字带的小屁衩。
那可怜的一条布深深勒入她的股沟中去,浑圆雪白的两个半球在昏暗的客厅里显的异常扎眼,反映着一丝窗外月光的辉色,此情此景更是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味儿。
压制她的女人正是汪晴,这位昔日卢城特训营的女总教头可不是简单的身手,象李安妮这种不算太出色的特警还没放入她眼了,而我们的汪美女是共和国军方女性特钟兵的教头,那身手不是一般特种兵堪比的。
今夜她充当林慎的女打手了,让这家伙继续扮演恶形恶状的澳兴慎哥。
“你敢袭警?”
“袭警才有意思啊,不过我今夜不是袭警,是奸警,因为你不肯同我交流,在我们中国,有一位伟大的文学家说‘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路是yd’,等你变成了我的女人,我相信你会和我交流的,对了,虽然我十分自信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但我还是准备伟哥,只想给我们的第一次留下点深刻的印象,女人在高潮中心灵的防守最脆弱,如果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击下,你的心灵堤防仍旧坚固,我也不会继续伤害你,全当今夜我们交流感情和熟悉技巧了,嗯?”
这家伙的话不仅令李安妮毛骨悚然,连压制着李安妮的汪晴都要狠狠剜他一眼,你可真有当恶棍的潜资,话都说的这么毒。
“不……叫你的人放开我,我、我同意和你交流。”
“这么快就屈服了吗?”
“是的,我不想被恶魔玷污,你要知道什么你就问。”
“唉,你这警察当的也太没原则了吧?人家都视死如归,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投降了呢?”
“我乐意,要你管啊?我投降了不是正合你的意?”
“诈降吧?嘿……好找机会反击?聪明人的做法,只要有一线希望也不放过,嗯,你具备在恶劣环境中继续生存的能力,难怪国刑亚洲总部会派你来澳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