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民间有句俗话吗?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各县乡镇管辖范围内,若有煤铁资源的就肯定是肥一些了,乡镇也腰粗底气足,不象城市那些街道办事处,半年不发工资(事业编制)都算正常情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乡镇也好,街办也罢,它们一般来说都有两种编制人员,一种是行政编制,市财政或区财政拔款养活,一种是事业编制,属于非财政拔款,而是乡政府或街办自己养活,主要来源是税收和自办企业,但一些领导经常性挪用那些款子,三五个月或半年不给下面事业编制人员发工资是常有的事。
林家庄乡就不一样了,有南窑矿业集团这个大头撑着,别说拖欠工作人员的工资了,每个月奖金拿少了大家都不乐意呢,别看人家在县里在乡下,可人家活的比市里面好多人都心宽。
戚珏前夫林明杰就曾是副乡长,他的丑事不曝光,也有光明的前途,靠上林氏父子这对强人,混的再差也比一般人差的多,可他运气奇差,不光丢了自己的铁饭碗,还把美的冒泡的老婆也丢了。
话说戚珏是要强女人,怎么可能忍他?没二话,离婚,你以为老娘没人要吗?给别人当情妇也能活的很滋润,当然,这是句气话,她本身不是那种人,只是撞见了林慎,命中该有她一劫,所以就掉泥坑了。
不过这个泥坑挺舒坦的,这不,借着林慎的关系,没半年时间她就一飞冲天了,挤身入了百万身家行列,在1999年的长州市,真没太多的百万富户。
这几天芝华回来了,戚珏就天天和她泡在一起,谈生意什么的,当然了,俩女人心照不宣,私下里谈林慎的时候也多的是,听闻芝华此次去京见到了林慎,戚珏忙问男人的现状。
几个月不见了,她也想的林慎挺厉害的,双方间要是没点啥吧,也没指望了,可明明就是有那层关系,私心下不想那些事是假的,能指望上却用不上,那不是气人吗?
芝华说这趟入京挺倒霉的,把老爸遇上的事说了一遍,要不是林慎出头,那就凄惨的不能提了。
“那家伙混的不错咩?屁大点年龄,在bj做啥呢?不是去当兵了吗?”
“人家是当将军的命,当哪门子兵呀?”
“当将军?走后门了?”
芝华白了她一眼,“走你的后门了?”
“呸……你是越来越坏了。”戚珏啐了一口,娇笑道:“轮到你也轮不到我呀。”
这下轮到芝华脸红了,话不能岔的太厉害,在戚珏面前,讨论这方面的事她还嫩点,忙道:“说正格的呢,那家伙真当将军了。”
“胡说八道,你真以为我啥也不懂?他才16岁,当屁的将军啊?能当个连长就算不错了。”
打死戚珏都不会相信。
陈芝华一开始也不相信,但事实摆在那里,轮不到她不信。
“不信拉倒。”
她懒得再说了。
“他在卢城几时回来?”
戚珏也知道林慎呆在卢城是陪他老娘卢部长呢。
“出了点小事,他要处理完才能回来。”
“哦,我都不敢和他联系,怕打扰了人家,对了,我想承包小煤矿呢,你看怎么样?”
“你有几个钱?就敢承包煤矿?”
“我是没几个钱,咱俩合伙呗,你还当你的南窑执行董事,我当跑腿儿的,资金嘛,我出一百万,剩下不够的你填上,如何?”
“这也是个大事,等他回来问问吧,他不点头你敢做?”
戚珏摇了摇头,回答的也干脆,“不敢。”
中午的时候,芝华接到林慎的电话。
“御姐,我到县城了,先去看芝妈妈,你也回来吃午饭吧。”
“这就回来了啊?好,一会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