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一边骂一边掏出了大哥大,这回没给曹圣忠打电话,而是给治安处的陈子敬敲了个电话。
“陈处长吗?唉呀,县里这治安可不行哦,我被人家拦路行凶了,为首者是横行县城的张二龙张大佬,叫他手下拿刀捅我,开来两辆车,七八个人围攻我们两个人。”
这话听的张二龙脸儿都绿了,操尼玛,胡扯什么?老子叫他们动手了吗?还不是那小子自己要去捅你?关老子鸟事啊?再说了,你一根毛没伤着,老子的人却躺在了地上,这尼玛叫什么事?还要背一个大黑锅?
“姓林的,你别血口喷人……”
张二龙也急了,看样子得先闪了,真给治安处的人带走就麻烦了,现在的治安处在林系控制下,不久前姓林的和魏大市长的公子魏涛暴发冲突,陈二刚就命心腹陈子敬向着林家,把魏涛给整惨了,坐实了藏毒嗑毒的罪名,现在这案子还在审理中。
“想走?”
林慎抢身上去就是一脚,刚转身想跑的张二龙猝不及防给一脚踹的身体失重,直接一个狗啃屎趴地上去了。
身边的秃头也没扶住他,他更顾忌林五妹会不会出手,但主子摔翻在地,也不能不过去扶啊。
其它几人也乱了套,纷纷后退闪避,还有两个扶着骨折的那个家伙站起来,这时双一推搡,挤成了一堆,有两个又被撞倒在地。
林慎一边踹人,一边还朝大哥大吼着,“陈处,赶紧带人来,我快招架不住了,来迟了可要出人命了啊……在某某物业小区……”
这家伙真不要脸了,一边踹的别人满地爬,一边说自己吃了好大的亏。
跟着张二龙的一伙人,从来没这么窝囊过的。
张二龙也恶向胆边生了,被秃头扶起来后怒吼一声,“给我上,出了问题我负责,捅这个王八旦,捅死算我的……”
他是一县之佬,一声吼到底的大人物,道上成千上万的小弟敬仰的人物,岂能如此狼狈的叫人踹?这要传出去了以后也不用混了。
“林五妹,没你的事,你少搅和,过了今天,我给你一百万,你别护着这个姓林的,老子今天先废了他,就算他爹是县委书记又怎么样?弟兄们,上啊。”
他吼的是挺亮,但是他的弟兄们早胆寒了,开什么玩笑,捅死了算你的?你的小弟帮你捅的人少啊?你替谁担过责任?最后还不是他们自己去抵命或坐牢?在你眼里我们这些人就是草芥狗奴,替你咬咬人还行,你什么时候拿我们当个人的看待过?对方是县委书记的儿子,换成平头百姓我们兴许会听你的,这个绝对不能听啊。
所以呢,张二龙喊的是亮,但手下一个人敢上的,退避惟恐不及,蠢猪才会往上蹭,之前有一个想搏富贵的,结果呢?腕断人残,一会儿治安处的人一来,他就完了。
大哥大往兜里一揣,林慎张牙舞爪的往前冲,几个围拱着张二龙的小弟再也顾不上他,丢开就闪,这时候还是顾自己吧。
顿时,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张二龙就变成了孤家寡人。
那个秃头保镖在林五妹锐利的眸光盯视下闪的最快,因为他的身手最好,逃起来也数他最快。
县里两大少爷对干,他们这些草根谁搅进去了谁死,这一点毫无疑问。
张二龙也不会束手待毙,或等着挨揍,林慎扑近时,他就疯虎一样舞拳踢脚的。
“操尼玛,老子和你拼了。”
林慎是故意蹭上去叫他抓扯衣裳,以造成被殴的假象,之前已经有黑眼圈了,那是杨肖打的,正好把这笔帐记到张二龙头上。
“唉唷,敢打老子眼睛?”
林慎假装挨了一下,趁机一脚飞踹,正中张二龙小腹,踹的他倒抛身躯砸在了他自己的车上,把他的丰田佳美右翼子板用屁股硬墩凹了一个大坑,人却给硬邦邦的车反弹回来摔在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试想,林慎的一脚连杨肖都受不了,酒囊饭袋一样的张二龙怎么受得了?当场给踹的连中午饭都呕了出来。
林五妹啐了一句孬种,把螓首扭到一侧去,恶心的她不想看那场面,臭味在弥漫,不会是上吐下泄拉了一裤裆吧?
摔在地上的张二龙哭嗥起来,林五妹猜测没错,这一脚踹的力道较足,粪门没守好,屎都崩了出来,不能怪张二官人某部位括约肌不够给力,实在是林慎这一脚太给力了,裆里黏乎乎的一团糟,臭的他自己都受不了,以他的身份地位,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他都觉得以后没脸见人了。
“我艹,臭死你爷了,尼玛的,挟不住尿早点去厕所啊,你以后干脆叫屎老大吧?”
所有在场的人都掩鼻而退,再没一个敢靠近张二龙的了。
他无比怨毒的盯着林慎,钢牙挫碎,疯吼道:“姓林的,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不然老子要十倍百倍的讨回这笔债。”
林慎也往后退,他也受不了张二龙用以自保的‘臭屎战略’。
“我不给你个机会,你恐怕不会甘心吧?你能摆平治安处再来找我算帐吧。”
林慎丢下这句话,环视那六七个退开的小弟,“你们,谁也别想跑,谁跑我废了谁,那个敢拿刀扎老子的就是你们的榜样,去了治安处怎么交待今天的事或张二龙的事,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了,还能不能再呼吸自由的空气,全在你们自己怎么选择了,别说我没把话交代清楚哦,哼。”
几个小弟们神情就复杂了,看了看林慎,又瞅了瞅趴在地上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