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扬离开后的齐畅,终于按捺不住了,气急败坏地走下车,急匆匆地朝小巷里走去。
“操!真是废物,你们是怎么收拾那家伙的,我……”齐畅大骂的同时,也看到了小巷里面的情况,好…好多老鼠,吓得他舌头一下子打结了,“这……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小六五人此刻早就筋疲力尽了,见到来人,眼睛瞬间变亮,大喊道:“齐哥,救救我们啊!快救救我们!”
那些老鼠看到齐畅,像嗅到可口食物一般,好几只老鼠成群结队,慢慢朝齐畅爬了过来,吓得齐畅双腿一软,猛地转身,看也不看小六五人,狼狈而逃。
“**啊!!!”小六五人看到齐畅竟然很没义气的跑了,不禁大骂出口!
齐畅钻回车里,大口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还没从刚才那一幕中回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六他们会被盯住,而陆扬那家伙反而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对了,还有中午那条成精了的狗,齐畅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透,只是觉得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而这些事情,是否和陆扬有关系?
陆扬回到家,此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十一点了,家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里面还传来一阵说话声,这人的口音,陆扬也没听过,多半是来客人了吧!
“大哥,我们现在实在是急需用钱啊,你还是把借我们的钱还给我们吧!”陆扬在门外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自己二伯,陆仕川。
陆扬的父亲陆仕庆,包括他自己,家里有四兄弟,全是儿子,没有女子,老大自然是陆仕庆,今年五十五岁,由于结婚比较晚,三十七岁的时候,陆扬才出生,四十一岁,妹妹陆雯也出生了。
老二叫陆仕川,比陆仕庆小一岁,但是结婚很早,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陆飞,另一个叫陆嵩,老大陆飞,二十四岁,刚刚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老二陆嵩,比陆扬小一岁,没有读书,听说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人员,每天无所事事,瞎混。
老三叫陆仕远,今年四十八岁,有个儿子陆羽,和陆雯一样大,都在读初二。
老四叫陆仕强,今年三十八岁,也是老来得子,儿子陆五年级。
四兄弟中,属老二陆仕川最富有,很早就下海做生意了,由于很有预见性和经营头脑,现在算是累积了有一千万的身家,这些年来,每次回乡祭祖,老二陆仕川一直是最受欢迎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大方,只要是路上碰到老家的人,他都会笑呵呵地送上一个大红包,可能是见识的增长,眼界变宽,走路的时候,不自觉带着一种颐指气使的神态,连带着感染了身边的两个儿子,都跟陆仕川一个德行。
老三陆仕远混得最惨,刚生下陆羽的时候,老伴就因为难产去世了,一直没有正经的工作,到现在只是到处的学费还要到处借,有时候陆仕庆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还资助了老三一部分钱。
老四陆仕强是个乡村教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刚刚能养活一家三口,要想让他们帮忙可以,出钱没办法,出力到是没问题,而且爷爷奶奶现在还住在他家里,由他来照顾,所以其它三兄弟,都自觉的不会去麻烦老四。
父亲这四兄弟中,陆扬最亲近四伯,同情三伯,讨厌二伯,陆扬现在的成绩,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四伯的功劳,陆扬这一代的兄弟中,陆飞是老大,他们家庭条件很优越,陆仕川又是嫌贫爱富的那种人,所以,陆仕强基本上很少接触陆仕川的家人。
爷爷奶奶年龄大了,身体不好,在生下老四陆仕强后,已经是六十岁高龄了,还落下一身毛病,再也没法干重活了,陆仕庆是老大,家里所有的重担,全部落在了他的肩上,他每天东奔西跑,走南闯北,硬是把下面三个弟弟都给拉扯大了,而自己却还是碌碌无为,但是陆仕庆不在乎,看到三个弟弟能健康长大,他就满足了。
顾秀生下陆扬的时候,那时还没谈对象的四伯,比任何人都要高兴,每天都要来老大家里,逗逗陆扬,陪他玩,还教陆扬认字,学算术,可以说,陆扬儿时的启蒙教师,就是四伯,陆扬能有现在的学习成绩,四伯陆仕强,居功至伟!
“老二,不是我不还你,而是我不知道卡放在哪里去了!”陆仕庆有些急了,他不知道老二急需钱干什么用,自己借的那三万块钱,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大数目吧。
“大哥,我知道我那侄子陆扬,前段时间,不是见义勇为做好事了吗?政府还奖励了他几万块钱,才过去多长时间啊?别蒙我了,把钱拿出来吧!”老二陆仕川和妻子王彩霞,还有儿子陆飞坐在客厅沙发上,言语丝毫不让步。
“你们干嘛啊?借你们的钱,又不是不还给你们,再说了,给你们打的借条上面,距离归还日期,不是还有两个月吗?你们急什么?”妹妹陆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卧室里冲出来,愤愤道。
“小雯,怎么说话呢?这是你二伯,是你的长辈!”陆仕庆到底是老好人,在他思想里,尊卑观念还是很浓的,“赶紧道歉!”
“哼,我没这样的二伯!凭什么道歉,我又没说错!”陆雯撇过头,不想搭理二伯一家人。
“你……唉,算了,去你妈那里吧,不要再说话了!”陆仕庆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叹了一口气。
“雯雯,过来,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躺在病床上的顾秀,朝陆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