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这下好了,我刚才联系的人,是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这样一来,我解决你那事,就有底气多了!”陆扬扭头对三伯笑道。
“啊?这市公安局副局长得是多大的官啊?有镇长大不?”三伯没读过多少书,对这个副局长的权力不了解。
“哈哈哈,三伯啊,我告诉你吧,如果这个副局长下来我们县上任职,最低都是县长级别的,当县委书记都有可能!”陆扬哈哈大笑。
“我的乖乖勒!”陆扬的话,让三伯陆仕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县长?县委书记?那官得多大啊?我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我们村上的村支书!再大的官,我就没见过了!”
“三伯,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给我就好!”陆扬没有在意三伯的见识少,这在他看来,更能体现三伯身上的淳朴和毫无心机。
车子很快驶到了老家陆家桥,两辆越野车,一前一后停在早已变成一片废墟的旧居门口,有十来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作人员正在清理地上的建筑垃圾,这几天经常有车辆过来视察,他们也没有注意。
车子刚停稳,不等陆扬阻止,三伯就迅速拉开了车门,冲向自己那被拆成废墟的老宅,脸色激动,将几个正抬着沙发往外搬的工作人员推到,一把扑在沙发上,大声囔了起来,“你们要干啥?这是我家的沙发,你们要给我搬到哪里去?我的东西,不许你们哪个乱动,都给老子滚!!”
那几个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齐齐被推到在地上,有人手上还被磨破了皮,见是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庄稼汉阻拦了他们的清理扫尾工作,纷纷挽起袖子,站起身就要和陆仕远干架,一边向陆仕远走过去,一边破口大骂道:“麻痹!你虾子活不耐烦了啊?竟敢阻挠我们!”
“你们要干啥!啊!打人了,流氓打人了啊!”五个人凶神恶煞地冲到陆仕远面前,后者被其中一人抓住了衣领,不知道从哪突然伸出一拳头,直直打中了陆仕远的鼻梁,痛得他一声惊呼,捂住流血的鼻子,不等他反抗,就被对方压在了身下,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陆仕远身上,陆仕远只得抱着头部重要部位,大声呼救。
拆迁现场的连声大喊,一下子就将陆家桥所有村民给吸引了过来。
“咦?这不是陆家老三的嘛,咋个跟那些恶霸起冲突了哦?我们快去看看,别被打出问题了哦!”
“这陆老三,性子就是太冲了!得,去看看吧!”
……七邻八舍纷纷将这些施工人员围了起来,不停地指指点点,“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强拆了人家的房子就算了,竟然还敢打人?”
“报警,赶紧报警!!”
围观村民的指责,没有让他们住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中年人竟然叫嚣道:“哈哈,有种就打电话报警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管这事?”
这些流氓嚣张的表情,吓得村民畏畏缩缩的,就是不敢上前阻止,连说报警的那人,拿着电话,看到屏幕上面已经拨好的110字幕,就是没按下拨号键,脸上一片纠结。
陆扬本来想在后面观察情况,看到这些村民竟然被那些流氓的凶性给吓到了,而三伯陆仕远还在被打,陆扬最后还是不得不站出来,推开围观的村民,大喊道:“都让一下,让一下!”
“哎哟,小娃子,你还是莫去了哦,那些人都是我们镇上一天没事干的二流子,小心他们连你一起打!那就太划不来了!”一个老太太连忙拉着陆扬的手,苦口婆心劝道。
“阿婆,放心吧,没事!”陆扬反手拍了拍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向她投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不等老太太还想再劝,陆扬已然离她几步远了,看到三伯陆仕远被打得头破血流,其中一个二流子竟然还抡起拳头,朝三伯太阳穴那个位置招呼,陆扬瞧得眉头一拧,一个箭步冲到五个二流子身后,随之而来的还有陆扬那带着呼呼风声的右脚,不等抡拳头的二流子反应过来,陆扬的右脚实实地踢中了他的背心,一股大力带着他猛然向前摔了出去,跌了个狗啃泥!
其余四人和在外边围观的同伙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拿起手上的扳手,钢筋等工具,指着陆扬,咋呼道:“你他妈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竟敢管我们远齐公司的闲事,活腻歪了啊?”
陆扬没有搭理他们,将三伯陆仕远扶起来,关心道:“三伯,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这点伤不算啥!”三伯抹了一把嘴角和鼻子上的血迹,露出被打落牙齿的嘴巴,咧嘴一笑。
陆扬见三伯陆仕远这一副惨样,胸腔忍不住升起一丝怒气,“三伯,你站远点,一会打起来,免得把你误伤到了!”
“行,小扬,三伯知道你本事大,你可千万要小心点,这些人下手太黑了!”三伯提醒了一声。
“放心吧,就这几个软脚虾,再来五十个,我也不怕!”陆扬爽朗地说道。
年轻人和那个庄稼汉的对话,对方十人都听到了,不由面面相觑,领头的中年人似笑非笑地对手下说道:“兄弟们,遇到一个藐视我们的煞笔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打,往死里打,不给他放点血,他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弄他!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在金孔镇是什么人?艹……”
……手下七嘴八舌地囔了起来,陆扬却充耳不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