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贴在她薄薄的唇瓣上,微露笑容:你不会有事的。朕吩咐他们用了最好的药。稍后,外头进贡的玉肤散朕叫人给你送来,涂了,疤痕都不会留。
严卿握着皇帝宽大的手掌,动容的说:多谢皇上关怀,臣妾于愿足矣。
想起奉仪,她又猛得坐起来:皇上,奉仪的事查清了么?凶手找到了么?还有奉举,他怎么样了?
衣裳透出嫣红之色,奉临蹙眉:你别乱动,事情还在查。奉举没事。
他轻轻的扶着她躺好,对新菊道:去取药来。
支开了内寝的人,奉临抚了抚她的脸颊,动作轻柔: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养好身子。奉举身后不能没有严家的人。
严卿轻颤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皇上……
好了,等下让新菊替你换药。奉临的语调依然温存:你昏睡了三日朕便不放心了三日。这下好了。
使皇上牵挂,臣妾心中不安。严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难过。原来皇上当真只是要她保留严妃这个位置。将来……
这样的将来,她忽然不敢想。
皇上,您要去哪?严卿看他要走,心狠狠一抽。别走!
朕还有折子要看。奉举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你乖乖歇着,朕明日来瞧你。
皇帝的背影,把严卿心里唯一的一点暖意带走。看见新菊端着药进来,她凉凉的问:你说皇上为何就是放不下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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