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不知道我们不欢迎你么?”楚月抖了抖眉毛,一脸的嫌弃。(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行了,看见你破坏心情。”
司徒顽一脸鄙夷:“真不知道司徒石那个蠢货是怎么看上你的。”
提到司徒石,楚月的心里有些难受。当然他总算言而有信,答应放她走。就真的没有食言。可是偏偏半道上被司徒顽给抓了回来。
起先不知道,还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说他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赶紧死了算了。
后来知道不是他的错,还乞求能收回那些诅咒。
她真的有点怕司徒顽会对他不利。
“怎么不说话了?哪次见到你不是伶牙俐齿,铁齿铜牙的?”司徒顽冷蔑的瞪着她:“怎么这会儿倒像是个霜打的茄子了,怕我杀了他是么?”
“他是你弟弟,你都不怕他会死,难道我需要怕么?”楚月提了口气,语调变得傲慢许多。“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车迟就只有你们两个皇子?他死了,你一定就是登基的最佳人选?”
“这个……”司徒顽故作邪魅:“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我呸!”楚月嫌恶的干呕了一声。“这天底下男人都死光就剩你一个,我就出家。”
司徒顽沉静的看了她片刻,问:“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司徒石?他有什么好?”
楚月虽然不喜欢司徒石,但还是很庆幸有他这么个朋友。在最需要被保护的时候,他真的承担起了一些责任。照顾她和小玉玉。“和你比,他什么都好,并且是无可挑剔的。”
“但愿你不会为你说过的话懊悔。”司徒顽冷厉的笑容透着一股怨气:“等有天,我能光明正大的砍掉他的脑袋,你还能昂首挺胸,下巴扬起对我说这番话,我就让你当我的皇贵妃。”
“呵呵。”楚月单手竖在唇前:“施主回头是岸,贫尼这厢有礼了。”
说完狠狠的白他一眼,楚月扭过身子走了回来:“皇贵妃,找个棉团把耳朵塞起来。讨嫌鬼又来了。”
严一凌方才沐浴过。不得不说温泉的水泡澡还是挺舒服的。这会儿头发还没有干。
“大殿下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司徒顽瞧她的发丝还没有干,自然的垂在左侧胸前。不时还有水珠往下落,不由得吞了口水。“若是早来一会儿,怕就有好戏看了。”
严一凌懒得和他多说:“没事就请吧。”
沐浴的时候,她和楚月会把所有的灯吹熄。派一个人去洞口守着。楚月还会在门口设在一个小小的机关,两把小飞刀吊在一起,拴在一根绳子上,绊脚用。即便摔不到人,听见飞刀碰撞的声音便知道有人来了。
没在沐浴的那个人。会第一时间把被子衣服递过去,裹上池子里的人。
所以,严一凌方才沐浴的时候,还是很享受很安心的。
“皇帝还没有回音。”司徒顽有些沉不住气:“看来皇贵妃你在他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几时说过我有这么重要了?”严一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是你自己觉得罢了。”
司徒顽冷哼了一声:“也是,皇帝的后宫,美女如云,各地还会纷纷送姬妾入宫。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所以,这次,可能我要赌输了。”
严一凌懒得理他,转过脸默不作声的握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长长的发丝。
“让我来。”司徒顽走到她身边,俯身去握她的手。
“滚开你!”楚月瞪着眼睛:“拿开你不干不净的手,否则后果自负。”
司徒顽没有理会她,手一直握着严一凌的玉手没有松开。“都已经产育过两个孩子了,肌肤还保持的这样柔嫩。怪不得皇上喜欢你。说说。你都有什么窍门。”
“也没有什么!”严一凌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狐媚的丹凤眼,将这个男人的阴戾巧妙的变成了邪魅。反正那双眼睛,怎么看过去都是吓人的。“以色侍人,自然知道要怎么保养。你的那些妃嫔成日里不也都在做同样的事情么?”
司徒顽淡淡的勾唇:“她们怎么能和你比。”
“你是来专程打情骂俏的?”严一凌凉薄的语调透着一股坚韧:“恕不奉陪。”
还想要再打趣两句,忽然有面具人站在门边低声唤道:“主子。”
“什么事?”司徒顽有些不高兴。
什么事情非要在这时候说?打搅他一亲芳泽。
“有人求见。”面具人的声音不大,略微沙哑,听上去像是有些不能明说的苦衷。
“你最好,趁我不在的时候想想,要怎么让你的夫君尽快来营救你,而不是拖延时间与我周旋。他想要找到我的藏身之处不易。想要找到这里只怕更难。”司徒顽俯身,唇瓣几乎要贴到她的耳垂。“告诉你,我可没有什么耐性。如实我等的不要再等了,那么你便不用再做他的女人……而是我的。”
这话,他说的并不算小声。楚月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徒顽,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鬼样子。还你的……我看见你就吐了。”楚月撇着嘴。
当着面具人,这样不给自己留面子。司徒顽一脸的不高兴。“你能不能不这么多废话?”
楚月顿时抱着自己蹲了下来:“大殿下饶命啊,大殿下饶了民女吧,我好怕怕啊!”
说完,她利落的站了起来,仪态万方的经过司徒顽面前,走到桌边端了杯茶喝起来。
“你……”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