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严一凌都忐忑不安的[. 超多好看
不知道皇帝又在玩什么把戏。可是身边就只有程俊一个人,总不好叫他想办法去找奉擎。到底要怎么才能阻止严钰发疯?
好不好严家到底也能和沈家万家齐肩,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笨的儿子!
一夜都没有睡好,严一凌依偎在皇帝怀里。想动又不能动的感觉还真是很累。
天刚亮,程俊便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严一凌实在是烦的离开,左扭右晃的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了车。“怎么不走了?”
“到了。”程俊扬了扬头。
严一凌的目光随之看过去,果然前面不远处城门紧闭。高高的门楼上赫然雕刻着“漠良”两个大字。
徐天心就是在这里和皇帝“不期而遇”的吧!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宫里怎么样了!
奉临醒过来,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踪影,不免皱眉:“碧儿。”
“在这儿!”严一凌答应了一声:“黄公子。咱们到漠良了。”
奉临从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城门,也从马车上跳下来:“日出东方,这么好的时候到了漠良,注定你今天有口福了。”
“哦?”严一凌不明所以。“城里有什么好吃的?”
“进去就知道。”奉临示意程俊前去探路,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
严一凌奇怪,皇帝出行,不是金令开路么?怎么会拿玉佩做信物,这未免也太草率了。
“这玉佩不是令牌,但是守城的人却认得。原本是旧人之物。不会暴露咱们的身份。”奉临看得出她眼底有疑惑。故而解释道。
这种感觉挺不好的。
出来的这段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子。所以皇帝的心思都用在她身上了,往往是她怎么想的,他很快就摸透了。
而他在想什么,她却一直弄不清。.
反正每次都没猜中心思的感觉很不好。
“黄公子,您请。”程俊将玉佩交给守城的人。城门马上就被打开了。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进漠良,别说,这种感觉还是挺好的。
并且漠良真的比皇城要温暖许多,斗篷和麾衣都不必穿。挺有春风拂面来的惬意温暖。
“走,朕带你去吃。/”奉临牵起她的手,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城没多远就拐进了一条巷子。
巷子不长,也不算狭窄。一辆马车经过还是有富余的。
程俊跟在身后,牵着马。这样起头并肩的两个人,多少叫他有点陌生。
皇宫里的时候。几时看过这样的光景。
“就是这里。”奉临带着她来到一家小店:“这里有别的地方吃不到的美味。”
奉临轻轻的笑着,拉她在身边坐好。“小二,两碗粉。”
“粉?”严一凌疑惑的看着奉临。
“好咧,客官您等着马上就到!”
“是啊。白色透明的,略有点宽,和面食完全不同的感觉。”奉临啧啧的说。
程俊则将马车交给另外的小二,吩咐他一定好好喂喂马,才过来低声问道:“黄公子,等下咱们是住在这里,还是……”
“你也找个地方先吃碗粉,等下自然会有人来接应。”奉临瞧见店小二端了热汤粉上来,眉开眼笑的拿过两双筷子:“快尝尝。”
粉是用鸡汤煮的,味道的确不错。
严一凌很喜欢吃汤粉。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能尝一回滋味。
“怎么样?”奉临看她吃的香。微笑着问。
“不错,要是加一点牛肉粒,再加点煮软的青豆,味道会更好。”
“真的?”
“黄公子不信,那下回我煮给你尝尝。”
“真的么!你会做这个!”奉临双眸生光:“怎么不早说!朕惦记这个滋味好久了呢!”
“……”
严一凌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还真有点不敢认。
如果不说,谁又能从此时的脸庞上瞧出来,他是个杀伐决断,谋虑至深的君王。
“那你下回一定要做!”奉临怕她反悔似的,皱着眉叮嘱了一句。
“好。”严一凌低头吃起来,才吃出滋味,就瞧见一顶明晃晃的轿子停在了店门前。
之所以说是明晃晃,乃是因为轿子上镶金嵌银的好不奢华。
迎着照样橙红色的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黄公子……”严一凌瞧着此人来头不小,猜想一定是城中接应奉临的人。
“别理,吃完了再说。”奉临不动声色,只顾着碗里的米线。
严一凌也只好低着头继续吃。
轿子里的人也格外有耐心,不曾吩咐小厮过来催一句,也不下轿,就这么等着。
不多时,奉临吃完了米线,对旁边一桌坐着的程俊道:“把咱们的马车一块带走,跟在后头。”
“是,黄公子。”程俊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这儿有什么明堂。不过皇上既然这么吩咐了,那他照办就不会错。
奉临给银子的动作特别优雅。
一大块往空中一扔,小二便接了个正好。
“走吧。”他牵着严一凌的手,像是怕她会走丢一样。
严一凌拿帕子擦了擦嘴,然后把自己用过的递给他。“黄公子请用。”来女序亡。
他也不嫌弃,接过来就用。
用完了再重新塞进她手里。
明晃晃的轿子,帘子被掀开了一个角。里面的人往外瞟了一眼,依旧没有做声。
看着两个人上了后面的轿子,她才轻轻对小厮吩咐一声:“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