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完全是一个意外。宁骁龙说他两大愿望:一是没有见到妹妹取得好的归宿,而是没有看见——中国队得世界杯。好吧,那就让他当足球教练好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到现实世界,还可以自由地在任意时空遨游。对于他的看法,我是嗤之以鼻的:想要中国队得世界杯?你首先要让中国队打进世界杯啊!”
“我当时说,如果你能让中国队打进世界杯,那么等你进世界杯的那天,我就让我的‘朋友’带来中国有史以来最棒的球员来帮助你!谁能想到,他真的能做到呢?”
“你来到这里,应该就是因为此前我与朋友的那个为了宁骁龙的约定吧。”
陆逐虎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说……他就是中国队‘有史以来’最棒的足球运动员?
不是李惠堂,不是高俅,不是郝海东,不是郜临——而是他陆逐虎?
“所以,你们能碰到一起,我也很意外。至于你还成了宁骁龙的准妹夫——那就更不是我能想到的。缘分这玩意,还真是奇妙啊!”
许子恪一阵感慨。
“好吧,我们三个,都是穿越的,你们两个,一个成了教练,一个成了球员,只不过陆逐虎你还是你自己而已。我可就惨多了!成了一个吊儿郎当的无业游民——你眼前这个‘雷蒙’,过去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买空卖空,发横财,混账事干过不少。不过自我到了这里后,为他偿还了不少债啊。过去一年,我都是在芬兰待的时间比较多,差点拯救了一家大公司呢!也算是我的成就吧。”
“哪家公司?”
“诺基亚……”
陆逐虎:“……”
佩林:“……”
“好吧,诺基亚没倒,只是把手机业务卖给微软了嘛。为了摆脱这些烦心事,我就去巴西看了世界杯……”
说到这里,陆逐虎不禁问:“那个皮埃尔,真的是你朋友啊?这货可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
许子恪点点头:“他的确是以前这个‘雷蒙’的朋友。我嘛,可从来没有站在他的那一边。要我说,这个人本性倒不一定多坏,只是和现在大多数法国人一样,自我,自私,有些让人讨厌罢了。我跟他接触的那段时间,还觉得他有点傻傻惹人爱呢。——但后来,太自我就让他有点不择手段了。早知道这样,我该给他一些忠告的。”——皮埃尔毕竟是“雷蒙”的发小,说到他,许子恪不禁摇了摇头。
“可是你不是摆了他一道吗?”佩林陆逐虎笑道。就是因为许子恪,让皮埃尔现在还在巴西接受调查呢!
“那倒不是。”许子恪说:“巴西警方的脑补能力也是有些强。我赌*球赚了钱让他们怀疑到皮埃尔身上去了。我其实只是见不得那些整天赌*球,不务正业的人。我就要把所有的钱都赢过来,气死他们。”
佩林陆逐虎皆是面露笑意:“你这不是用杀人去教育别人杀人是不对的吗?——看到你的成功,现在他们更希望在这上面发现生财之道了!”
许子恪道:“学我有什么好?巴西人现在还找我呢!——当然还有国际足联。但是他们肯定是想不到我已经‘回到中国’了。所以我也不担心,反正我在这里的日子也快了,当甩手掌柜,以后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那些想学我的,学的了吗?比如德国7比1巴西,这结果我早就知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的存在让世界杯的轨迹发生了变化,那么进决赛的应该是阿根廷和德国,最后德国获得冠军!”
佩林和陆逐虎都惊讶——原来,中国队和原本的世界杯冠亚军都交过了手,而且保持不败——这就说明,冠军是实至名归啊!
许子恪笑:“不过中国队的比赛,我可都不知道结果啊,能猜对,也是对你们有信心吧!——还有就是,我的运气,确实是他妈的好!”
佩林和陆逐虎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同时问道:“那么——你能告诉我们,下一届俄罗斯世界杯的冠军是哪只球队吗?”
许子恪一滞:“这个……你们两个还真调皮啊!不过,陆逐虎,中国队有你,你认为以后球队的轨迹还会像现在一样发展吗?——那你也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吧!”
陆逐虎只是笑。
“既然你能看到未来的事——不能告诉我们下一次世界杯的冠军,那能不能告诉我们,中国队以后是什么样子呢?”陆逐虎问。
“哈哈!”许子恪笑了:“还能什么样子?像现在这个样子呗!当然,我也知道2025年前的事情,再往后,我这古代人的脑子就装不了那么多东西了,所以就忍着,没看。”
一听到中国足球以后还是这个样子,陆逐虎和佩林都有些丧气:那我们现在累死累活起到个屁的作用啊!许子恪却指着周围的摊点:“你们看他们现在聊的最多的是什么?”
“世界杯,当然是世界杯啊!”陆逐虎和佩林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们是冠军”!这肯定是最热门的话题。
“但一个月后呢?一年后呢?球队又回到那种亚洲三流的状态,那今时今日的荣耀,又有什么意义呢?到那时候,还会有人记得你们这个夏天创造的奇迹吗?会,一定有人还记得,但,那是缅怀!——一如六七十年前中国队称霸亚洲一样,只能给时间做一个注脚了。”
一说到这个话题,沉重感弥漫开来。
……
许子恪不谈这个,转了一个话题,说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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