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罗勒的好心情被破坏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去教堂的原因,上帝总是让这种人渣那么有钱,还总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因为他精于投资,”加雷特说,“在德国,你能想到的公司,几乎都有他的股份,这老家伙有钱不只是因为生在有钱人的家庭,还因为他真的很会赚钱,赚了钱,还懂得怎样经营——”
“他开始打电话了!”离罗勒比较近的戴耳机的人突然说,同时他放大了音量。
“喂?希金斯!该死的!你怎么办的事?那个警长又来找我了,他拿到了那份视频,就是你承诺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现在它就在我的手上,他还说那个拍摄视频的人还愿意指证我,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不可能,阿尔弗雷德,那个人死——哦,你他马的!你被耍了!快关上手机!”
手机话筒离平板电脑很近,一个收音器很好地把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经过放大,传回了面包车。
“什么?你说什么?喂?喂……”
“咔——”
“挂断了,”罗勒失望地说,“该死的,这家伙是谁?太警觉了吧?”
“我也想知道,”兹维尼耿耿于怀的说。
自从从邵乐的嘴里知道有这么个人,有个彩虹公司,他就一直对此充满好奇,今天算是见识了。
从接到电话,到挂掉电话,不到十秒钟,这人的警觉和专业,让在场的老特工都自叹不如。
“阿尔弗雷德死定了,”加雷特也颇有些遗憾,“可是我们没能抓到希金斯,也许我们撒的谎有点儿太过了。”
“那也最多拖延个几分钟,”兹维尼摇头,“谎言就是谎言,通辑他!他涉嫌多起谋杀案,不管跑到哪里,他都是我们要追捕的目标。”
“是!长官!”加雷特响亮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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