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邵乐点头。
“很高端的那种,”伊戈尔不放心地追问,“会花很多很多钱的那种。”
“有!”邵乐心说反正撒谎不用上税,开空头支票谁不会呀?再说就算他没有,陆涛一定有,这么个宝贝,陆涛和施小雅得乐的下巴都掉下来。
“那我跟你走,”伊戈尔又拉起拉杆箱,“反正这里最近投入的钱越来越少,好多实验都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额——”邵乐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这些天才科学家的道德观似乎都有点儿薄弱,这老小子也是如此,他对所谓的正义或者邪恶似乎完全没有概念,在他的眼里只有实验,那些硬盘就是他的家庭,他的老婆孩子,他的全部。
修道院里安装的监控设备都被拆下来,托尼和罗布科从楼顶撤下来,赶赴门外的第二狙击位,监控撤退路线。
“哎,‘咕噜’,你今年多大岁数?”邵乐送伊戈尔离开。
“35岁,为什么问这个?”
“扯蛋吧!”邵乐看他一脸的皱纹,根本不信他说的,“你35我今年就才18了!”
“咕噜”脱掉兜帽,摘下眼睛上的墨镜,头上的头发几乎没有,只有头顶有几根长长的白发服帖地贴在头皮上,左眼是蓝的,蓝的像海水,右眼是绿的,绿的深潭一样,“早衰症加上基因变异,上帝给了我超常的智慧,也给了我超常的外观,我刚出生的时候修道院的嬷嬷说我长的就像只没有尾巴的浣熊,我想就是因为我的样子太丑了才会被亲生父母扔到垃圾箱里的吧。”
“哦,不好意思,”邵乐马上道歉,“如果你觉得受到了冒犯,请接受我的歉意,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习惯了,”伊戈尔突然站住,“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没什么啊?”邵乐装糊涂。
“‘咕噜’,”伊戈尔喃喃自语,“这外号满不错的,‘咕噜’——”说着就继续朝前走。
10分钟后——
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卡车开出了修道院。
还没开出去一百米,越野车副驾驶位伸出一只手,手里有个遥控器,大拇指用力按了下去。
“轰~~~~~”
震天的爆炸声。
“哗啦~~~”
这回修道院彻底成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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