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夜痕心里掠过一抹好奇,他回头望去。只见顾泽曜缓步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因为逆光,他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他倒是可以查出他气场的不同寻常。
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骆夜痕死死地盯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顾泽曜。
“我想跟你谈谈?”顾泽曜走到骆夜痕的身前停下,离得近,骆夜痕看见顾泽曜那张俊美的有点不可思议的面孔上,是一贯的漠无表情。不过,那双棕黑色的眼睛里,却是波涛暗涌。
“呵……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骆夜痕冷嗤了一声,他跟顾泽曜这软饭男可没话说。
“夏伤?”顾泽曜的回答很直截了当。
骆夜痕吃了一惊,不过这回他的表情不再是方才的嗤之以鼻。面上瞬间冷凝下来,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用一双黑眸,带着几分审视意味地看着顾泽曜。
顾泽曜没再说话,转身往前走去。骆夜痕皱了皱眉头,虽然心里并不喜欢顾泽曜这人。不过因为谈话的话题是夏伤,骆夜痕也就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你想谈什么?”走到离宁坤宫已经很远的一处宫殿暎骆夜痕蚾陆挪健u开口问顾泽曜什么事情暎谁想到顾泽曜突然间转身,朝着骆夜痕的肚子上,狠狠地揍了一拳。
“唔——”骆夜痕没料到顾泽曜竟然这么阴险,把他招过来竟然偷袭他。他完全没有防备,顾泽曜这一拳他生生地受了。
“疼吗?”顾泽曜微微抬眸,看着整个人都弓起来的骆夜痕后,薄唇漫过一抹阴狠。
这个一向以贵公子形象示人的顾泽曜,首次露出这么一副邪魅阴狠的表情。骆夜痕就像是第一次认识顾泽曜一般,惊呆地看着他。
“该死的,老子杀了你?”骆夜痕忍着疼,暴怒地直起身子,挥着拳头就要去揍顾泽曜。
顾泽曜绝非是草包,在骆夜痕扑过来的暫颍抬脚,脚下一使劲,他用力地踢在骆夜痕的小腿肚子上?
早在很小的暫颍顾泽曜就明白,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只有自己的脑子k以他做事情,一向喜欢动脑子。就像别人打架,以为把身体练结实了,就能把对方打趴下k不,他很早就把人身体上的各个血位都认准,搞清楚打哪些血位,能让人痛的直不起身r院笞崛耍就专挑那些血位打?
用巧劲对蛮力,很多暫蚴乔删⒒袷ぁ9我他这?
骆夜痕只觉得小腿肚子上突然间麻了一下,紧接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整个人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扑倒在地。
顾泽曜在骆夜痕栽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高高地俯视着骆夜痕。
“骆夜痕,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思雅弟弟的份上,我早就出手收拾你了?”
一个败家子,不学无术的二流子,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在顾泽曜的眼中,骆夜痕跟马戏团里的猴子差不多。如果不是家世撑着,他能在华星谋得一席之地吗?
这种人渣,他都不屑自己收拾。打他,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顾泽曜,我想你这次打我,不会是想报复上次酒窖那件事情?”骆夜痕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他就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他很明白,顾泽曜绝不会因为上次酒窖那件事,把他约出来报复一顿。既然他说是因为夏伤那件事情,他倒要听听到底是因为夏伤什么事情。
“以后,别再去碰夏伤了?”顾泽曜阴着一张俊脸,冷冷地对着骆夜痕说道:“既然结婚了,就不要再去打扰她?”
“呵呵……”骆夜痕听到顾泽曜的话后,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他手撑着地面,忍着腹腔的剧痛,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顾泽曜,管好你自己,早晚有一天我会查出来,你究竟为什么要娶我姐姐,混进官氏企业的?”
“你爱怎么查就怎么查?”顾泽曜的眼前,掠过一抹阴芒,他咬牙低吟道:“但是夏伤那女人,你别再去碰她了。我知道你们骆家想要扶持你入仕途,不过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瞬间名誉扫地?”
“呵呵,你恐吓我?”骆夜痕冷嘲一声,支起身子阴狠地看着顾泽曜,大声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你,我告诉你,你想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骆夜痕抬手剐了一下下巴,讥诮地讽刺道:“还有,夏伤那你以为我喜欢穿啊?是她自己,勾引我?你不知道,那臭为了引我上钩,她是花招百出。玩精油,穿情趣内衣,还给我下药……她骚着呢,你我都是男人,而且你也上过她,你应该知道她……”
在骆夜痕的话语中,顾泽曜竭力地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动火。
骆夜痕看见顾泽曜脸色越来越阴险,心里涌起一阵畅快的报复快感的同暎也滋生出一种被揪扯着的痛感和酸涩…?
不管他的语言有多恶毒,他有多想摧垮眼前这个永远镇定自若的男人。他都不能否认自己有多嫉妒这个男人,在夏伤最美丽的年华里,他拥有她的一切。如今,他还牢牢地霸占着夏伤整个心。她可以对自己不管不问,只有想到利益的暫虿呕嶂鞫献身,所做的一切全是有自己的考量。可对他,纯粹地让他嫉妒到发疯…?
“骆夜痕?”顾泽曜突然间一把抓住骆夜痕的衣领,将他死死地拽到自己的身前,低声说道:“我不跟你浪费我的暭洌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夏伤远点??
“嗤?”地一声,骆夜痕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