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能急,他得慢慢的让她接受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第二天,很早樱雪就起了床,因为今天有专家来给她看病。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贤正好在衣帽间出来。
他看到樱雪赶紧解释,“我刚才敲门了,但是没有人回答,才开门进来的。”
“没事,这也是你的卧室不是吗?”樱雪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向衣帽间走去。
贤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愣神了,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樱雪走进衣帽间关上门,开始换衣服。
等她出来的时候,贤没有走,看样子是在等她。
没等她开口,贤就抢先,“专家到了,在等咱们。”
“好。”樱雪向他走了过去汊。
经过专家的检查,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心因性失忆症。这种病可以自行恢复,也可以通过事件的重演刺激她恢复记忆。
贤选择让她自行恢复,绝不会让事件重演,那对他和樱雪都是一种折磨。
虽然他们俩现在不同在一个房间,贤每天都会早早的起床,叫她一起去晨练,刚开始樱雪对他有些排斥,但是他没有灰心,用真心感动了樱雪。
每天早上他们俩一起去晨跑,贤多多少少的给她讲一些他们俩之间的故事,希望她能想起点什么。
其实贤希望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记起来,她会原谅他吗?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就会失去她了朕。
樱雪醒来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们俩相处的已经很好了,贤对她百依百顺,在她面前一个大声都不敢吭。樱雪慢慢的也接受了他。
贤以为这样相处下去,他可以翻身了。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吵着要回娘家。
贤顿时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如果让岳父知道樱雪现在的情况,肯定会把她领回去。到时候事情就更难办了。
贤想尽办法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是樱雪就是不吃这套,非要回娘家去看看。
贤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妥协,陪着她一起回了大陆。
在临走前,他给司徒法正说了樱雪的情况,只是说她不小心从楼上滚落下来,其他的该隐瞒的他都隐瞒了。
司徒法正放下电话后,赶紧给司徒英浩打了个电话。说了樱雪现在的情况。
英浩放下电话,觉得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
闻人夫妇不放心,怕司徒夫人为难贤,所以决定跟他们一起回去。
上了飞机,樱雪像第一次一样,对什么都感到惊奇,对贤问东问西。
贤很有耐心的给她一一解答。
下了飞机,樱雪看到自己的亲人,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老爸,老妈,大哥。”
司徒夫人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好了,都多大了,还哭鼻子,见到我们应该高兴,怎还哭呢!”
樱雪抱着司徒夫人,眼泪流的更凶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管他们说什么,她都仿佛没听见一样。
英浩站在旁边,看着哭的很伤心的妹妹,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还是他厉害,没一会就把哭的很伤心的樱雪逗笑了。
“好了,别哭了,你从来都不是爱哭的女孩,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英浩边说边给她擦眼泪。
樱雪用手擦了一把鼻涕眼泪,全部抹在了英浩的衬衣上。
“你这个臭丫头。”英浩假装生气的训她。
樱雪已经习惯了,她知道大哥这是装的,朝他伸了伸舌头。
英浩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边擦边说,“你这么顽皮,一点都不像有病的。”
司徒夫人瞪了一眼英浩,让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完英浩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好了,回家吧”司徒法正招呼大家上车。
回到家,司徒法正让司徒夫人把亲家安排好,拉过樱雪坐在沙发,开始给她诊脉。
“怎么样?”司徒夫人在旁边有些着急。
“妈。”英浩碰了她的胳膊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影响父亲给樱雪看病。
把了一会,司徒法正就开始摇头,因为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变化。这是怎么回事呢?
“司徒老弟,樱雪的情况怎么样?”闻人太看他的脸色不太好,也很担心。
“樱雪的病我也看不了,现在唯一能看好她的,只能是在五台山的我的父亲。”
都说她有病,她给自己诊脉的时候,没有发现脉象有什么不对啊!
她拉过站在她身边的英浩,小声的在他耳边,“喂,大哥他们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说我有病啊?”
英浩指了指贤,“雪儿,你认识他吗?”
樱雪支吾了半天,“说实话我不认识,但是他说是我老公,不过他对我真的很好。”
英浩坐在她的身边,慢慢的给她解释,“他真的是你老公,所以问题不是出在别人那,而是你,明白吗?”
大哥从来都不会骗她,只要他说是,那就肯定是。
其实,这些天也由不得她不相信了,卧室里的照片,手上的戒指,还有自己已经不是了,这些天都足以说明她已经结婚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几个长辈商量了一下,认为宜快不宜迟,决定明天就去五台山找樱雪的爷爷了空大师。
晚饭后,樱雪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而贤住在了刘子轩的房间,也就是樱雪的隔壁。
累了一天了,樱雪洗完澡,没有上床休息,而是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