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想要把我带去哪?像这种高等别墅,一般客厅里都会有卫生间,她带我上楼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一楼不就应该有卫生间吗?”他被司徒樱雪搀扶着,很疑惑的说。
带你去哪里?我想把你带去屠宰场,把你当猪卖了。在心里敢在这么说,嘴上可不敢,到时候在跟张曼曼和马青青的似的把我扔到哪个荒岛上,我哭都来不及,“带你去我卧室的卫生间。”她没好气的说。
“老婆,虽然现在已经黑天了,但是要是”他很暖昧的看着她汊。
“要是亲热的话,是不是还太早点?”
这个臭男人,脑子里装的什么啊?怎么尽是一些龌龊的想法,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那么大的集团管理的年年利润翻番。“哪那么多废话,带你去哪你就去哪得了。”她呵斥他一嘴。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是去你的卧室,到时候谁吃亏还不知道呢?他故意把身体重心压在她身上,装醉。
自己瘦小的身体上重量突然加重,她侧眼看着重量的来源,他是真醉了,还是装的?先不管了,把他扶到卧室再说。
到了卧室,她先把他搀扶到卫生间,她把他扶正,“自己能不能站着?”
站着当然能,可是我不想自己站着,“你看我现在能自己站吗?”他假装摇晃了两下。其实,他确实是有点头晕,但是要是自己解手,还是可以的朕。
至于吗?就喝了一杯,好像还不到二两,还是中国最好的佳酿,她跑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自己还可以解裤子吗?”
他微微一笑,然后又恢复到醉酒状态,“这个还是可以的。”
他本想说不可以的,不过看她现在的姿势,怕她从后面给他解腰带,看不清,再碰到不该碰到的,到时候他怕自己一控失,这会就要了她。
她那震耳欲聋的歌声再把楼下的人都给引上来,跟我一起欣赏,我可是很霸道的人,绝不可能跟别人分享我女人的美妙声音,我还是等到人们都睡了以后,再让她唱吧。
这男人怎么这么磨蹭啊!“你到底行不行啊?解不开就别逞能,让我来解。”她说着就把手伸到前面去摸他的腰带。
他拍下了她伸过来的手,“解开了,别碍事。”
她把两手往上挪了挪,放到了他的腰部,这才开始两手互相揉着手背,这个死男人,打我手干嘛,不用就不用,不知道我怕疼吗?
他很快的解决完了,系上腰带,“好了。”
她从他的后面挪到侧面,手还是抱着他,怕他摔倒,站定后,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胳膊,“走吧!出去,上床上躺会。”
“不行,我不能去床上躺着,还没吃完饭呢?长辈们还没下桌,咱们小辈怎么能先撤呢?”说完就要往卧室门外走。
还要去,都喝成这样了,她把他拉了回来,一把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还去干什么?都喝成这德行了,老实在床上躺着。”她的语气有点硬。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我都没生气,她生什么气啊!他从床上坐起来,“那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丢脸了?”他脸色阴得很。
他现在的火气很大,刚才在餐桌上他就一直忍着,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而说我。
他现在就像是一鞭炮竹,就差司徒樱雪的下一句话点火,马上就要劈了啪啦响起来。
他还真是会理解人家的意思,丢脸,谁丢脸也不会轮到你闻人大总裁丢脸,她蹲下,把他的鞋脱下,然后把他的双腿搬到床上,在床头垫了个枕头,“来,往后坐坐。”她一边说一边扶他往后移动。
他正准备跟她大吵一架,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他很顺从的往后移去。
看他靠好了,她把自己被子给他盖在了身上,然后自己坐在了床边,“想不想喝水?”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
都说女人善变,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女人你能告诉我,我该那你怎么办呢?
他是不是喝傻了,都不知道回答问题了,“我跟你说话呢?你两眼瞪着那么大看着我干嘛?”
她把自己的脸凑近他的脸,笑着看着他,“难道你是想跟我比,咱俩谁眼睛大?”
“那就不用比了,连猪都看得出来,是我的眼睛大,看你的小眼睛。”她歪着头逗他。
他知道她是在逗他开心,可是他现在的心情很乱,“我有点晕,想睡会。”说完就径直躺下了,而且还是背对着她。
她看着他的后背,突然感觉很凄凉,他从来都是不喜欢压着心脏那面睡得,今天是怎么了?
她把被子给他盖好,又给他压了压,然后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在临关门的时候,回头又看了一眼,她想把灯给他关上,但是不知怎么的却没有关,直接关门出去了。
她下楼去了餐厅,跟大家交代了一下贤的去向,这是礼节的问题,不能让长辈们挑眼,然后就去了厨房。
虽然她向大家说明了缘由,但是两人的突然离席,或多或少让长辈们有点乱想。
她去了厨房,像每一次闻人昭贤出去喝酒的时候一样,她都会亲自给他熬祖传的解酒汤。
今天贤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她一边用勺搅着汤一边思索着。
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司徒夫人让李嫂上水果,她刚一进厨房,就看到司徒樱雪不知道在干什么,连汤流了出来都不知道,开始大喊:“大小姐,你想什么呢?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