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叻,你光鲜亮丽地出门,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地回来?还脸上挂彩,你被抢劫了?是劫财还是劫色?”一推开家门,李悦茹一看到走进来的胡狸,尖叫道,还好隔音效果好,要不然整个小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胡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赚到的钱甩在面前的茶几上,轻抚着脸上的伤口,龇牙咧嘴地吸气皱眉。
李悦茹看到茶几上红翻翻的票子,眸中直冒金光,一边数着钱,一边道:“财还在,那么你就是被劫色了。”这句话,她说得极为漫不经心,好似只要财保住了,就算胡狸丢了命都不可惜。
“妈,你眼里、心里就只想着钱吗?我受伤,你都不心疼的吗?”见她依旧一心专注在票子上,胡狸气得大吼道:“李悦茹女士,我现在命令你放下手里的票子,赶紧给我处理伤口。你女儿我还得靠这张脸吃饭呢,留了疤,不止是我的损失,更是你的损失。”
李悦茹停下数钱的动作,看着她,点头赞同道:“说得很有道理!”
放下钱,急匆匆跑进房间,取来药箱,轻轻地给她擦拭伤口,“小狸呀,除了脸上的伤口,你还有其他地方感到不适吗?”
见李悦茹的眼睛直盯着她的小腹下边,胡狸气呼呼地问:“李悦茹女士,你看我这里,是……是什么意思?”说着,胡狸用双手紧捂着小腹下边。
“妈妈就是想问,你……你有没有被劫色?”李悦茹难以启齿地道。
胡狸反问她:“你觉得呢?”
李悦茹上下左右打量她一番,忽然哭哭啼啼地道:“我的宝贝女儿肯定吃了大亏了,妈妈对不起你啊……”
“李悦茹女士,你想哪去了?你觉得我胡狸是会吃亏的那个?”胡狸又气又好笑。
李悦茹止住哭声,露出笑容,但还是有些怀疑,“没吃亏?”
胡狸对她摇头,“吃大亏的是她们。一想到她们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样子,就很好笑……”
“那你这遍体鳞伤的是怎么回事?”李悦茹问。
胡狸道:“打架这种事,你也是知道的,向来拳脚不长眼,受点伤很正常了!”
“真是可怜!一想到我的宝贝女儿孤立无援的,我就好生心痛……”李悦茹泪眼婆娑地抱着她道。
胡狸忙安慰她:“谁说我孤立无援了?吕天成还救了我两次呢……”
“等会!你刚才说谁?”李悦茹扶着她的双肩,认真又期待地问她。
胡狸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提了不该提的人,“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就算我说了谁,那谁也应该是少卿……”
“小狸,你别以为你妈上了年纪耳朵就不好使了,就可以任你欺瞒了,我告诉你,我的耳朵好使着呢,楼底的人说什么我都能听到。你刚才明明提到吕天成这三个字。你快说,你和他之间又发生什么事了?如实招来!”李悦茹紧抓着她不放,非得逼她把吐出来的话说完。
胡狸真是服了她了,每一次只要提到吕天成这三个字,她老妈就特别来劲。她和他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她老妈瞎陶醉有什么用,这完全是中了狗血电视剧的毒!
在李悦茹的威逼下,胡狸把吕天成救她的事全盘说了出来。
“天哪,这简直比电视剧还要好看!我就说你和我未来的女婿有缘,你还不信。你自己想想看,从你大闹他的婚礼开始,才短短几日,你就接二连三地遇到他,照这样发展下去,你们之间一定会擦出爱的火花的。如此一来,吕天成成为我的女婿的日子就不远了,哈哈哈……”
面对李悦茹的喋喋不休,胡狸只能不住地撇嘴,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当一回事。
末了,她忍不住回嘴道:“照李悦茹女士这样说,那我和你的偶像沈昊也很有缘喽?我和他也是三天两头地遇到。这可就麻烦了,你是希望沈昊做你的女婿呢,还是希望吕天成做你的女婿?”
李悦茹居然把她的话当真,“你真的也时常遇到沈昊?”
胡狸继续逗她,笑着对她点头,“遇到沈昊的次数大于遇到吕天成的,貌似我和沈昊更有缘。他现在可是单身,不像吕天成已经有未婚妻了。”
“这可就难办了!这简直就是本世纪最难选择的题!他们俩我都喜欢,不过,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吕天成。”
李悦茹的话刚落,胡狸就有些不满地叫起来,“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呢?还死忠粉呢,我看你就是个叛徒粉。”
“这个你别管,我问你,你的狐狸吊坠呢?打你一进门,我就瞥到它不在你脖子里。我记得你出门的时候还带在脖子上的。”李悦茹盯着她的脖子问她。
胡狸又大叫道:“不好,肯定是我把它落在夜店里了!不对,我记得我上了吕天成的车时,我还摸着它在的。难道又落在他那里了?”
“你是说你把狐狸吊坠落在吕天成的车上了?”李悦茹惊喜地问她。
胡狸迟钝地对她点头,“很有可能!”
“真是太好啦!落在他那里非常好!这就意味着你和他很快又要见面了!我还瞅着怎么给你们制造相见的机会呢,现在好了,这机会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李悦茹欢喜地道。
胡狸摇醒沉浸在陶醉中的李悦茹,“妈,这次你不赶我出门去要回吊坠了吗?”
“要什么要?这次不要了。就让它放在他那里,等下次见面时,他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