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怒气冲冲地回了卧室,刚转身,曹真真便从她身后不远处的拐角处‘露’出来。。
吕天成和胡狸刚才说的话,以及做的事,不巧全落入她的眼中。她宁愿自己没有因为口渴而下楼不幸撞到这一幕,她宁愿她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她没有叫住胡狸问个清楚,也没有找吕天成要一个解释,她打算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甚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呆愣了几秒,她忘了自己下楼的目的,直接转身上楼。
第二天,天‘色’刚亮,胡狸就偷偷‘摸’‘摸’地来到吕天成的卧室‘门’口,她本打算人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偷走他的手机,删掉那张照片。
哪知,仆人丽蓉像守‘门’神似的站在吕天成的房间‘门’口,手里拿着整理房间的工具。
“孟珂,你来这里做什么?”丽蓉率先看到了胡狸鬼鬼祟祟的身影,把声音压得很低,问她。
胡狸吓了一跳,脸‘色’白了一下,立即‘露’出自然的微笑,回答她:“少‘奶’‘奶’找你有事,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真的吗?”丽蓉问道,她是不大相信的,因为曹小姐很少会找她。
胡狸极其肯定地对她点头,“我骗你干什么?快去吧,耽搁久了,少‘奶’‘奶’会生气的。”
“可是,我还得帮少爷整理房间呢……”丽蓉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犹豫地道。
胡狸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工具,一边推她下楼,一边笑着对她道:“这不有我嘛!你快去吧,我来帮你整理少爷的房间,反正我也没啥事。”
“孟珂,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丽蓉握住她的手,非常感‘激’地道。
等丽蓉下了楼,胡狸把手中的工具一扔,推开房间‘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
她没有心思好好欣赏吕天成的房间,也没空了解他的品味,进了房,便直奔主题,一边朝他的‘床’边跑去,一边观察他是否清醒。
“吕天成,吕天成……”她蹲在他的‘床’边轻唤了他几声,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她才放心地翻找他的手机。
把‘床’头找了个遍,没有找到,正当她心急如焚时,吕天成忽然翻了一下身,背对她继续睡着,而他的手机‘露’了出来,原来被他用身子压着,这一翻身,才出现在胡狸的视线里。
胡狸大喜过望,驱身伸手去拿他的手机,心里不住地叨念着:“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要被发现……”
还没念叨完,天不遂她愿,她的手被一只修长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心咯噔一下,同时,她顺着大手往上看去,只见吕天成诡异地笑看着她。
“你……你不是睡着的吗?你什么时候醒的?”她紧张得脸话都在发抖,脸上的笑容尤为尴尬。
吕天成手上一用力,将她拽上了‘床’,不等她挣扎爬起来,他驱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张帅得掉渣的脸离她的脸只有咫尺,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顿时飞霞,蔓延至颈间,还好房中光线比较暗,他看不到,要不然胡狸要囧死了。
“从你推‘门’进来时,我就已经醒了。”吕天成一边打量她,一边玩味地笑道。
胡狸别开脸看着别处,“那你干嘛还装睡?”
“我想知道你闯入我的房中干什么?没想到是要爬上我的‘床’,还这么地迫不及待……”
胡狸瞪住他,打断他的话,辩解道:“我没有要上你的‘床’,我是来偷手机删掉那张相片……”一时情急,把自己给出卖了,胡狸赶紧打住,话峰一转道:“是你把我拽上来的,又不是我自己爬上来的,你可不要‘乱’冤枉人!”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早已料到你会来偷删照片,还好我聪明,给手机设了密码,就算你拿走,也打不开。想‘毁尸灭迹’,简直就是妄想!”吕天成晃着手里的手机对她道。
胡狸愤怒得牙痒痒,拳脚相加,‘欲’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打走,“走开,不要压着我!”
吕天成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继续压着她,帅气地脸不住地在她眼前放大,他那‘性’感的薄‘唇’扫过她的红‘唇’,落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之理。”说完,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胡狸脸红心跳,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双手紧抓着‘床’单,大眼轱辘‘乱’转,想着逃跑之法,怎奈,脑中空白得没有半点意识,除了畏缩着,什么也做不了。
“看来,你很喜欢我‘吃’你!”他的‘唇’从耳畔移至她的‘唇’边,邪魅地笑着轻喃。
胡狸不住摇头,而他视而不见,慢慢把‘唇’落在她的‘唇’上。
一想起昨晚他拍照的事,胡狸就怒从心生,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直至流血,方才松口。
吕天成吃痛地弹坐起来,“你是属狗的吗?”气急败坏地质问她。
胡狸看着他‘唇’角的血,大仇得报似的,非常解气,开心地笑着道:“活该,这就是惹我胡狸的下场!”
吕天成血腥地对她一笑,然后忽然又将她扑倒在‘床’上,霸道而粗鲁地狂‘吻’她,他嘴角的血染红了她的‘唇’,她不住挣扎,却推不开他,只得承受着他那血腥之‘吻’。
就在吕天成浴火焚烧,撕扯她的衣服时,房‘门’被突然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就是曹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