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媚毒侵蚀着残存的一事,但是都抵不过他离去前的那冰冷一瞥。轩辕凤月如水蛇般在床上蹭着,竟看到枕边有一个长形的玉质小锤。她颤抖着手将那玉质小锤拿到了手中。
那玉质小锤的手柄处有两指宽。轩辕凤月留着泪,将那手柄端放到了下~体。
她的睫毛沾着泪,眼中氤氲着泪水,好似雨中摇摇欲坠的梨花。
她曾无数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或在宫中或在驸马府,一概都是美好的。
但是她从未想过竟然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冰冷的玉质手柄。
颤抖地把手伸到了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手柄的前端刚接触肌肤,轩辕凤月就哆嗦了一下。
她的身体火热,肌肤痒到如同万虫啃咬,而这不带人体温的物体让她寒的发抖。
心里一寒,就在轩辕凤月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萧澜竟然不知从地方走了出来。
他来到了轩辕凤月面前,凝视着他,薄唇微掀,嘴角带着一丝讥讽:“想不到公主还有这种风情呀!”
冷嘲热讽的话从萧澜微薄邪魅的唇中溢出,轩辕凤月大惊,一把扔掉了那玉质手柄,紧紧并拢了双腿。
她颤抖着声音,声音低哑得好似不似她发出的:“你……你不是走了吗?
萧澜静静凝视着轩辕凤月。她卸去了平日高傲的伪装,轩辕凤月此时羞怯的如同一个孩子。她颤抖着肩膀,扯过床被挡住自己不挂~一丝的身体,垂下眸看也不敢看萧澜。男人那漆黑的双眸好似一把锋利的冰刃,带着冰冷的温度狠狠切开她的心口,她的肌肤,伤的她体无完肤。
轩辕凤月颤抖着双唇,用仅存的力气说:“滚!”
“微臣滚开,然后方便公主自行解决吗?”萧澜突然笑了起来,但是那笑却比冰还要寒冷。听的轩辕凤月心里发麻。
这个男人,从最开始就不爱自己,现在除了奚落还是奚落!
他明明不爱自己,却还是要看自己出丑。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又怎会任她欺凌!
“滚!轮不到你这种贱民奚落本公主,就算死,本公主也不用你为我解毒。你就是个贱民,不折不扣的低~贱~人!”
轩辕凤月怒视着萧澜,就算中了毒也不能被他看不起!
萧澜的脸随着轩辕凤月的话越来越冰寒,下一刻,他便走过来,然后狠狠将轩辕凤月压在身下,汹涌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
而他的大手也顺势探入她的衣衫,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肌肤,似乎在宣泄着满腔的愤怒,可是他的目光却沉冷如冰。他似乎在清醒中愤怒,又在愤怒中失去理智。
他强硬地扳过她的脸,逼轩辕凤月与自己直视:“既然公主说我是贱民,那就也让公主尝尝被贱民‘上’的滋味好不好?”
轩辕凤月眼中带着怒意的水光,但是男人的手和吻落在她身上却让她发出一声声的娇嗔,身体也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滚,你给我提鞋还不配!”说着话,她凌空扬起一掌,但还未触碰到男人的面颊,就被男人用手擒住了,然后反手压于头顶。
随后,萧澜面无表情用空闲的另一手拉下裤子,下一刻,上身穿着长袍直接挺~入了轩辕凤月的体~内。
一个身着整齐,一个一丝~不挂,形容强烈的视觉对比。
轩辕凤月大张着腿,几乎被萧澜弯折到与床平行,她睁大了眼,疼的只流泪,刚才还酡红的脸此时如纸般白,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妖冶的处子血从白皙的大腿间蜿蜒而下,流到了床单上。
在萧澜进入的那一瞬间,轩辕凤月弓直了背,连脚趾都紧紧地绷紧,身体不停地起伏,脑中一片空白,心脏都要停跳!无法言喻的痛楚攫取了她的所有神智。
萧澜皱着眉,一边轻柔地揉捏着轩辕凤月,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他刚刚进去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那一层薄薄的阻挡。虽然内部湿漉漉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她根本容纳不下他的那处。他僵硬着身子,额头上疼出了汗,而轩辕凤月也疼得哭出了声。
“身子放软……习惯了就不疼了……”萧澜轻轻吻上女子的额头、眼睛、嘴角。
渐渐地,女人仿佛适应了,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呢喃,萧澜才继续。
当那强壮的身躯一再撞击着她的身体某点上,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电流窜上轩辕凤月的四肢百骸。她虽然竭力克制,但是娇媚的声音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溢出。而腰身也跟随者萧澜的动作放肆地摇晃。
萧澜忽然吻住轩辕凤月的胸前樱花,引得轩辕凤月失声尖叫。
“你是我的公主,但是我不是你的贱民。”整个房间冲充斥着激~情声和碰撞声,萧澜的声音压得很低,所以轩辕凤月没有听见,她抽搐着身体,柔若无骨的手无力地攀着萧澜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更是深深陷入他肩颈的皮肉里,在那上面一道道的红印。
她的呻吟肆无忌惮地从朱唇中溢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达到了yù_wàng的顶点……
俩人颠鸾倒凤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轩辕凤月是被梦惊醒的。醒来后,环视了下四周,发现是自己全然不知的地方。
她挣扎着要起身,才发觉腰部和臀部异常疼痛。忽然一惊,脸倏尔红了。
昨晚的一切骤然显现在她的脑子。
她中了媚毒,萧澜对她冷嘲热讽,她失望下要用手柄自行解决,但是萧澜却又突然出现,然后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