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你睡了吗?”屋外传来贾怡丰的声音,陶然大吃一惊,难道是他给自己下药?
她还没来得及把那qín_shòu赶走,贾怡丰已不客气地推开门,很快反手关上,意味深长地看着陶然.
“你……想干什么!”陶然真想冲过去扇他两个耳光,可身上药力发作,偏生使不出半点力气。
“你猜我想干什么?”贾怡丰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陶然,其实我一直是很喜欢你的。”
陶然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她在这住一个多月了,贾怡丰都识相地躲着她,为什么今天忽然胆大妄为?
贾怡丰冷笑地走到陶然身边,目光猥琐:“你以为太子真是对你有意思才会问那种话的吗?他那是为了拉拢南承宁!人家才放出香饵,你就迫不急待去咬钩,一点矜持都不懂!怎么样,鸡飞蛋打了吧?人家太子把你当笑话,在叶学义眼里,你也变成了个水性扬花的贱人!”
陶然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一字一顿地说:“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看得出来太子很重视南承宁,他是你哥哥。”贾怡丰低头,近距离地审视着陶然,“不如你跟他说,让他在太子面前提携我一程?”
“呸!”陶然气极,啐了贾怡丰一口,“我凭什么要帮你!你算哪根葱,别把无耻当幽默!”
“如果你不帮我,那我们从前的事,叶学义可就真的都要知道了!”贾怡风眼神一凌,声音转冷,右手按上陶然绵软的胸膛,“呵呵,现在好像还是右边比左边大一点嘛。”
“混蛋!”陶然暴跳,可还没起身却先被贾怡丰压到了下面,“我若说我们之前有什么,你觉得叶学义会不会相信?他大概还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吧,如果知道了,肯定要气你瞒他。”
他和陶然确实什么也没有,但他从前趁陶然沐浴,偷窥过她的身子……
陶然气极,用力去推贾怡丰,无奈使不出力气,看起来倒有几分半推半就的风情,贾怡丰更得了势,笑得很是得意:“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浪蹄子,嘴里说不要,心里是想要的。”
只要他今天拿下了陶然,日后陶然想让他保守这个秘密,就必须帮他了,贾怡丰同学脑袋肥肉太多,挤占了脑容量,能想到的也只有这种不靠谱的愚蠢法子了。
陶然心跳如鼓,口干舌躁,想反抗又没力气,眼见贾怡丰已经解开她的衣带,一副这女人果然水性杨花的表情,陶然面如死灰,忽然升出一股力气,推开贾怡丰,用力朝墙壁撞去,她宁死不受辱,绝不让贾怡丰的脏手碰一碰她的身子。
“陶姐姐南承宁煮了银耳汤,你要不要……”兴冲冲的叶娇娇推开门,正好看到陶然衣衫不整,被贾怡丰抱在怀里的画面,她当场就傻眼了,南承宁让她过来套个近乎,意思是赶紧发现陶然不对劲,然后可以请大夫,免得陶然难受一晚上,没想到……
“你对陶姐姐做什么了!”叶娇娇看到陶然额头鲜血长流,惊得直接砸了碗,冲过去拎住贾怡丰的脖子把他丢到走廊上。
陶然那一撞使出了吃奶的劲,现在已是气若游丝,叶娇娇急得眼眶通红:“红枣!快去找师傅,陶姐姐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