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线啊。”信乐灌了一大杯啤酒,打着嗝气呼呼道,“大乐,你知道吗?!那个死胖子居然让我演自宫!自宫啊混蛋!”

“别气了,至少得到这个角色了,结果是好的就成。”余杭乐笑眯眯的顺气。

“喂,丰哥,绝对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信乐眯眼,“我看见了!你那表情绝对是心虚!”

“呵呵,就是夸狠了点,结果让王叔对你感兴趣了。”丰仕杉很不好意思的干笑,“谁知道他会这么损?”

“吃菜,别想那么多。”余杭乐给信乐挑了一筷子麻辣炸虾,“好好演就成了。”

“嗯。”信乐点了点头,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居然是自宫!真是郁闷啊啊啊啊啊!”

“成了吧,没让你真的演挥刀自宫就成了。”丰琰泼冷水,“你现在在圈子里也出名了。”

“出名到不至于,王导不像是嘴碎的人。”叼着炸虾,信乐心中的憋闷终于消了些,“回去好好洗个澡,我要码字!我要开虐!我要报复社会!”

“滚……”丰琰瞪,“我不看你下篇文了!”

“爱看不看,大乐看我的文就成了。”信乐对着余杭乐抛媚眼,“大乐会支持我的对吧?”

余杭乐笑着点头。

“哼!”信乐仰头,“凡人们啊,你们是无法理解我的。”

“是啊是啊,你是神,这是怎样的一种神……”丰仕杉停顿了一下,“经病。”

“呜呜,大乐,丰哥欺负我。”信乐不顾自己满嘴的油,扑到余杭乐身上擦嘴。

余杭乐一只手将信乐脑袋推开:“去去,别想把油蹭我身上。”

“哈哈,就蹭你身上。”信乐笑呵呵的继续往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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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达成试镜,信乐和丰琰都拿到了想要的角色——即使他两本来就属于内定,但还是挺兴奋的。信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的感觉了。自从他名气大了之后,都是他挑剧本,哪还有剧本挑他的事?

四个人吵吵闹闹的吃了一顿所谓庆功宴之后,信乐带着微醺的酒意和余杭乐打车回了家——余杭乐也喝了一些酒,自然只能将车停着,开不回去了。

回到家,信乐瘫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眼神迷离的缩成一团:“感觉还挺累的。”

“手伸出来。”余杭乐皱眉。

“啊?”信乐眼神迷离的看了过去。

余杭乐已经拿出了医疗箱:“手受伤了吧?”

“这个啊?已经包过了,哈哈,这药剂真有用,一喷上去就不痛了。”信乐扬了扬双手,手掌上只剩下些破皮的痕迹,“不过是破了些皮。”

余杭乐没有回答,只是拿出酒精仔细的擦拭了伤口,重新上了药,然后很夸张的缠上了纱布。

“喂喂,你也太夸张了吧?”信乐囧道,“只是破了皮啊,你弄得我跟双手残废了似的。而且你缠这么严实,我怎么卸妆洗澡啊。”

“卸妆我帮你。”余杭乐收起医药箱,“罚你今天不准洗澡。”

“我才不要呢,一身酒气。”信乐说着就要解开手上的纱布。

余杭乐制住信乐的双手:“乖些,明天就好了。”

“大乐,我说你吃饭的时候心情一直不好,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信乐甩了甩手,“太大题小做了,演戏受伤是很正常的。”

“那你也应该注意一些。”余杭乐毫不掩饰的承认了信乐所说的话,“能避免的就避免,像今天,你完全不用受伤就能可以演绎成功。”

“那个嘛……”信乐打了个哈欠,“入戏之后,身不由己呢。”

“……”余杭乐放开了信乐的双手,“我帮你卸妆,今天双手先别沾水。”

“知道了。”信乐也不挣扎了,自然的接受余杭乐的“服侍”,“大乐,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

“谢什么?”余杭乐眼神中有些疑惑。

“谢你的多了,不过这次谢的不是这个。”信乐打了个哈欠,“不说了,好困。”

“嗯。”余杭乐心中隐隐的知道了信乐谢什么,他何尝不感谢呢?

“对了,大乐,笑傲文下的读者说我把小师妹写的太惨了,你觉得呢?”信乐转移话题。

“还成,傻女人一个。”余杭乐评价道。

“傻女人……傻女人……”信乐呐呐道,“有灵感了……”

“什么灵感?”余杭乐一边仔细的帮信乐擦卸妆水,一边问道。

“新歌的灵感……傻女人呗……”信乐眼神晃悠着,“喝了点酒,思维反而活跃了哈哈。”

“别张嘴,卸妆水滴进去了。”余杭乐皱着眉,“新歌?给小师妹的?”

“是啊,要是有认识的女性歌手就好了,虽然我唱也成,但是还是女的唱好些。”信乐闭着嘴,含糊道,“丰哥是导演,认识的演员更多,不知道林曦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以你现在的名气,歌卖不了多少钱。”余杭乐属于商人的那一部分思维活跃起来,“你可以先自己唱,再把歌给王导,作为插曲。若是王导看中了,演唱的人就不用愁了。”

“也是。”信乐点点头,“我等会儿就去敲定曲子,说不定今天就能把词曲都做出来。”

“脑袋别乱动。”余杭乐放下卸妆水,拿起湿毛巾,“不用这么急,今天好好休息。”

“我怕休息了,灵感就没了。”信乐说着,就开始轻轻哼了起来。

余杭乐对信乐这心血来潮,就什么都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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