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突然怒道:“你这个老不要脸的,难道你想看着秦香跟思涯私奔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秦香则是脸上一红一白的,“干娘,你别怎么说。”
“你以为我沒有看出來吗?”千雪道:“你这些日子,每每提到思涯之时,脸上居然都是一片的绯红,干娘我也是过來人了,怎能看不出你心头的想法?”
“干娘,他……他已有了别的女人了。”秦香道。
“那便如何?”千雪又道:“你吴师叔有多少女人,我们不也留生了他的身边吗?”
闻听此言,英子也是一阵的不自然。而秦弄玉惊道:“香儿,你到底与那思涯如何了?”
“我们并沒有如何。”秦香道。
这几人正在说着,突然江小贝带着吴邪走了过來。此时吴邪怀住抱着一坛美酒,他不停的低头闻闻,看样子恨不得马上打开喝掉。
“几位,咱们千里而來,可是不看你们吵架的。”江小贝笑道。
“江师叔祖,他们要……”秦弄玉道。
江小贝摆了摆手,“既然吴剑的母亲提出了要解除婚约,便只等你一句话了。这事我便能做主。”
“这还差不多。”千雪笑道。
秦弄玉想了想,突然向英子抱拳道:“英子师妹,弄玉惭愧。原本答应之事已无法办到了。”
英子惨然一笑,“师兄不必自责,都是吴剑咎由自取。”
江小贝又笑道:“你们也不必如此客套,大家也都不是外人。千雪,秦香便留在这里吧,你与吴邪先回涯上,顺便告诉吴天一声,明日我们上涯与他相见。”
“好。”千雪说着,轻拍下秦香的后背道:“秦香,我现在把你安全的交到你父亲的手上,他们若是再欺负你,你便來找我,干娘给你作主。”
秦香见千雪要离去,有些不舍。
千雪突然笑道:“你不必着急,你与思涯之事,包在我身上了。”
“啊!”秦香被说得脸上一红,这些日子待在凝碧涯之上,听千雪和红羽记述过去的事情,她的心思也不像原來那么窄了。
她想想那日在山涧之中,见到落花和思涯做男女之事的情形,似乎是落花在为思涯疗伤,而思涯却是昏迷不醒。
“干娘,思涯乃是邪教后人,我怎能与他有关系呢?”
千雪再次大笑道:“思涯的身世我已知晓,此事自有你们派中人告诉你,总之你放心便可。”千雪说着,又瞪了一眼秦弄玉,向江文广一抱拳,带着吴邪离开了。
晚间时分,无忧谷谷主晓峰、法相寺方丈明海也來了。
他们此來也是轻车简从,各自都只带了几个人。
与明海方丈同來的只有他的两个师弟,明江和明河。而晓峰只带來了叶长河和婷婷,南疆又起了战乱,他不能带出太多的人手。叶飞夫妻原本也要见见吴天,可是他们需要坐镇无忧谷,时刻紧盯着那里的变化。
薛不才连忙的迎接,众人见礼之后,晓峰和明海同时掏出了钻石蛋和金舍利。
“阿弥陀佛。”明海道:“储首座前些日子到敝寺之时,老衲便要将金舍利交他带走,他却不受。此时既然吴阵首要用,便先交于薛掌门了。”
晓峰也连忙取出了钻石蛋。两件至宝碰面,同时发出柔和的光芒,仿佛是老朋友在打着招呼。
光芒将薛不才的脸照亮了,薛不才则是一阵的感动。为虹光派,也为吴天。
薛不才退后两步,向着晓峰和明海深施一礼。
那两人大惊,连忙的后退还礼。
“薛兄弟何必如此?”晓峰扶住薛不才道。
薛不才含泪道:“我虹光派何得何能?能让两大门派同时借出奇珠。( 感激。”
“阿弥陀佛。”明海合什道:“吴兄弟为了中原百姓牺牲甚多,如今他有求于法相寺,我自当鼎力相助。”
“正是正是。吴兄弟不是外人,区区钻石蛋何足挂齿。”晓峰道。
薛不才又是一阵的感激,只是他推辞道:“两大奇珠十分重要,我拿着也无御动之法。两位还是亲手交给吴兄弟吧。”
那两人一听此言,点了点头。“如此也好,我们也正想上涯见见吴兄弟。这么多年未见,不知他如何了。”
“好,那咱们今天休息,明日一早上涯。”薛不才道。
冷风习习,涯上的雪花已不再融化。
上山之人,已暂定了下來。虹光派只有薛不才、江小贝和英子母子,无忧谷、法相寺、天龙帮则是只有晓峰、明海和李宽三人齐上。
因为听昨日吴邪之言,吴天“还行”。还行就是不太好的意思。
本來还要叫上徐若琪的,可是她却拒绝了。女儿有异,她不忍离开。
于是一大早,一行人便迎风向涯上飞去。
只是他们离开之后,帐中的徐若琪却有些心绪不宁。她时不时的向涯上看去,连念玉她说话,都不往心里去了。
念玉终于叹了一口气,“娘,你若想念他,何必留在这里陪我呀。你也上山去吧。”
徐若琪尴尬一笑,摇了摇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差这几天呢?”
念玉笑笑,“娘,你与吴师叔的故事,我也曾听师父提起过。只是他每次都是一阵的感慨。所以您不必违逆自己是心思,您说过去了十多年,其实那何尝不是浪费了十多年呢?”
此言一出,徐若琪被说的心头一动。
念玉又是一阵的感慨,“娘,虽然女儿年幼,可是此时与人换了身体之后